虽然我昨天没睡,精神头却一点没减,先跑去昨天那间小店,让老板帮我画几张符。
那小老头看我去了,先打量了一个我的面门,然后才笑道:“我没说错吧,化险为夷,贵人相助。”
我想起救了我一命的冯奶奶,不由点头道:“是啊,老板你没说错,还真有贵人相助。”
老板叹道:“昨天我只看出是贵人,可今天一看,你这啊即是贵人也是冤家,福或是祸还真不好说。”
“冤家?”我怎么想也想不出冯奶奶怎么会跟我是冤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我问道:“老板,你能看出我这贵人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吗?”
“哦,你昨天化险为夷,居然还不知道贵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老板,您就别让我猜谜了,有什么咱们说什么不行吗?”
老板叹了口气,“我倒是想丁是丁卯是卯的跟你说,可惜天机不可泄露,行了,我说得越多你越迷糊,自己想去吧。”
他说完拿起我那张符进了里屋,只听里面一会儿划拉一会儿啪叽的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我好奇的走到里屋门口,抻脖子想往里看,这画个符有这么麻烦吗?
我刚过去,他就走出来把两张符拍到我手上,“看你也是无妄之灾,照顾你个优惠价,一百块就行。”
我拿着两张符看了看,虽然有着细微的差别,但大体上是一样的,“老板,我想多要几张。”
小老头脸一沉,“几张?你以为这跟小孩子画画一样吗?这可得耗费我的元神,一张一百可是白菜价,我还现给你做,你打听打听有没有这种好事。”
我一直觉得这小老头是位高人,可不想惹他生气,还是见好就收吧,于是我谢过他,拿出一百块恭敬地递过去,拿着两张符告辞了。
做好了符,花一千多买了个二手破笔记本,我又转着各个菜场找黑狗血。菜场有个卖狗肉的摊位,因为我老家养着几条狗,所以我一直对卖狗肉的很反感。
可这次我没办法只能强忍着不快,凑过去。在一边站了好一会儿才十分不好意思地询问有没有黑狗,能不能只买血,鲜血!
摊主听了我磕磕巴巴的话,嗤笑一声,我还以为没戏了。谁知道这位十分豪爽地道:“不就是黑狗血吗,直说就行了,这么墨迹!”
他的声音不小,旁边摊位的人同情的看着我,那位摊主递给我木桶时也关心地道:“哥们,实在不行了,就躲躲,可别送死。”
我谢过他们,拎着那一小桶东西回了家,路过一楼时,房东大妈在关着的窗户后边鬼鬼祟祟的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她那样子实在是可笑,本来我还想跟她打声招呼,可一想还是算了,他们既然都假装不知道那就装吧,我跟晨晨就能把事解决了,根本用不着他们。
把黑狗血放到屋里,我又出去买了几斤排骨和两根白藕,还有昨天晨晨交代的一些乱七八糟的调料,都买齐了要往回走时,我突然看到前面有家打折的女装店。
想起晨晨光着的两条腿,我捏捏并不厚实的钱包,走了进去。
回到家里我把买的一堆东西扔在一边,清点一遍,东西都买齐了,现在就等着天黑捉鬼。
觉得没有遗漏后,我看看床上的晨晨,心痒起来,现在离天黑还早,反正又没事干,就帮晨晨擦擦身子,换换衣服吧。
其实我更想帮她洗澡,只是浴室和卫生间都是公用的,我抱着晨晨去洗,被人看到一定会以为我是变态。
脱她内衣时我手都在抖,嘴里说着:“晨晨,昨天我把你扔到垃圾堆里实在太不应该了,昨天晚上没时间,现在我帮你擦擦吧,还有你身上的衣服是跟着箱子寄过来的,谁知道有什么古怪,我一会儿帮你换上这些,这些都是新买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我话多了起来,不停的跟她解释着我要做的事,同时我心里还在给自己打气,她是我买来的,就是我的,而且她自己也说了是我老婆,给自己老婆擦身子换衣服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毛巾用温水打湿了,先帮她擦脸,晨晨变成人时还没有充气,而她离开时每个部位都一直饱满着,看起来她也不喜欢自己扁扁的样子。
我擦完脸,毛巾开始往下移,细长白皙的脖子,高耸的胸脯,擦到她胸前美丽的花蕊时,我感觉她的眼珠好像动了动,她要醒了?
我手下一顿,抬眼看她,只见刚才还睁得大大的眼睛已经闭上了,长长的睫毛好像还在抖。她没有醒,可是肯定有感觉,这具躯壳跟活人没什么区别。
我高兴地凑过去亲她的眼睛,“晨晨,你的眼睫毛真长。”我往前一扑,手下的力道下意识的加重,而我的手正放在她左胸,只听嘤咛一声,充气娃娃状态的晨晨既然呻音出声。
要搁以前我早吓尿了,可是有了前两夜和晨晨的接触,她在我心里早就不是一个玩具了。我知道她在这具身体里,我也知道她能感受到我,听到她呻音的声音我不禁一喜,“晨晨,喜欢吗?”
我叫着她的名字,手上更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