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一样。”
----只有我的世界----
我木讷的坐在车上,感受刚才经历的一切。
在芳菲和陈晓所表现出的果断面前,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渺小了。
我完全沦为配角,一个普通的配角。
此时一旁昏迷的梨花突然转了个身,迷糊的看着我:“嗯?我们到哪儿了?”
“医院。”
“那女孩怎样了?”
“她?”我久违的点了支烟:“活了下来。”
原来从死神手中救下一条性命是这么振奋人心的事情。
那我为什么会如此难受?
难道是因为我自己没参与其中的缘故吗?
我看着那双沾染鲜血的双手,颤抖的捂着额头,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从前额迸发出来,似乎想要冲破我的头骨。我并不知道因何会疼,但我知道自己想要变得更强。
不是那种身体上的改变,而是思想上的。
我曾经喜欢写许多伤感的诗词,我喜欢阮玲玉、喜欢刘伶、喜欢那些浪荡不羁的豪放文字。所以我喜欢做一个流浪诗人,可现实中我却是一个躲藏在家里逃避现实的胆小鬼。
我的本质是幽默的,所以我的文字也应该是幽默的。
但此刻我幽默不起来。
直到陈晓激动的冲出来,看着车内的我:“她醒了!”
我看到躺在病床前,已经被芳菲擦拭干净的女孩,她似乎也看到了我,稍微点头示意了下,随后就继续对着安娜说道:“等我有知觉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卡在车内,而肚子上插着钢针,虽然费了很大劲才弄出来,不过我那时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就希望在路边等待过往车辆。但似乎等了很久,我都没看到有车辆经过,直到你们的出现。”
女孩名叫夏罗,是一名翻译,外表看上去应该跟梨花差不多年纪,胸围是…
你们想知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们!
芳菲为了照顾夏罗的病情,希望我们能在这里驻留一晚,因为她担心夏罗会有术后的并发症。于是这晚夏罗的起居就交由梨花照顾。芳菲则自告奋勇担任起厨师一职,我很认真的思考了下她对于救人的定义,似乎跟我们不太一样。安娜则一声不吭的找了个病房躺下,似乎是很累了。
我独自坐在医院大门,喜力则趴在一旁懒洋洋的看着月光,随后陈晓也坐在我身边,但却没有动手动脚的。
如果他敢,我会先动手的。
喂!不是先下手为强,而是直接一脚踹下去。
“哎呀!忙活了一天,快把我累死了!”陈晓先开了口,而后伸伸懒腰:“你今天的表现挺不错的啊!”
“跟你比我差远了。”我随后拿出烟,陈晓却抢先拿了一根:没想到你还会抽烟啊!”
“很早以前戒掉了。”陈晓深吸一口,吐出大团烟雾:“被前女友抓个正着,后来就戒了。”
“前女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取向不是还挺正常的么!”
“都说了是曾经。”陈晓撩了撩头发:“现在就不正常了。”
“我会随身带把刀的!”我警惕性的说道:“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疯起来可是连自己都怕啊!”
“嘁!”陈晓突然靠近我,叼着烟问道:“我是那种人么?”
你怎么的就不是那种人了?
那晚我和陈晓聊了许多,他说他的博学都是被逼出来的,自从被一个学长掰弯后,全校都直到了他的事情。于是他所幸呆在图书馆不出来,也正是这个契机,他才发现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仅仅一年时间,他便把图书馆的书都看完了。
跟他比起来我算什么?
这句话我也同样想问问你们。
跟那些优秀的人比起来,你们算什么?
我不知道答案,但是陈晓似乎给了我答案。
他手中的烟已燃尽,但却没有要丢掉的意思:“我们所有人都只不过是这个社会的一颗细小齿轮,即便有人总说贵贱不分,人人平等。但我们潜意识内总会把周边的朋友划为三六九等,这是因为我们有自己的主观判断。如果你觉得自己太过卑微,那是因为你还没见到比你更加卑微的。”
我认同他的观点。
我也相信你们不会成天呆在电脑面前,看着一个个文字拼凑成的句子,一句句话结合而成的段落,一段段故事融汇出来的故事。
我始终觉得小说中的情节不可能发生,轻功、气功、修仙、美女如云什么的。都只不过是意淫罢了。
可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虽是平淡无奇的事情,却在一点点的改变我的看法。我承认我故步自封的不想去接触任何外界的事情,但现在我却被迫要为了活下去而参加国王战争。
对于今天的事情也许只是这段旅途中的小插曲。
我相信你们的生活也是多彩多姿的,与其跟我一样窝在自己的世界中,为何不穿上鞋出去走走?毕竟跟那些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