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就是你!”她愤愤然冲过来,双眼冒火,怒气冲冲:“说,这些是不是你们设计的圈套?”
姜哲薄唇轻抿,一点也不推诿:“不错,是一个很成功的圈套,你爸他跳的心甘情愿,摔的也很干脆。”
“你……”白诗婷怒不可遏,却又不知道怎么骂人,“是鸮对吗?”
“不,是秋梓粲。白诗婷,你爸爸走到今天不能全怪别人,是他事先想设计别人,反过来被人设计,这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淡漠的表情无风无浪,句句狠毒。
“我爸到底怎么得罪了秋梓粲,让他这么费尽心思?”白诗婷始终坚信自己的爸爸不会害人。
“白诗婷,你应该好好问问你爸爸,他可能不会告诉你他这么恶劣的一面,但是不代表他可以掩盖这些事实。十三年前的车祸,十三年前的绑架,他该好好反省一下。”他不介意给她提点一下。
十三年前的车祸,十三年前的绑架。
不,不会的!
爸爸不会那么残忍地去迫害一个孩子!不会的。
“你骗人!你骗人!你叫鸮出来跟我爸对质,叫他出来!”她咆哮着去抓姜哲,保安及时过来拦下她。
姜哲抿嘴轻笑,转身领着肖静雅走进电梯。
“百嘉这次只怕在劫难逃了。”肖静雅比初来时文静多了。
“天理难容。”他淡淡地开口。
肖静雅只是沉默。
“还是见不到三少吗?”姜哲同情地望着这位一位秀丽的女孩,想不通三少怎么舍得不要?
静雅沉下来,一脸伤情。
“如果他不想见,你无论如何也见不到。”
“他那么傲娇,你干脆不见好了。”何必自己折磨自己。
肖静雅苦笑了一下:“你说人是不是很奇怪,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可是还是想义无反顾地去见一下,哪怕一下,死心也死得明白。”
唉,情到深处难自说,他知道自己言轻,劝不了人,沉默。
回到医院时,白嘉梁已经苏醒,精神状态不太好,整个人看起来一下子老了许多许多。望着这样苍老的爸爸,白诗婷忍不住鼻子发酸,憋着心口的问号愣是没有问出来。
“爸爸,你想吃什么,我去买。”她揉着爸爸枯燥的手掌,问。
白嘉梁茫然若失地瞟了她一眼,哀叹:“一切都完了。”
“爸,这是什么话?不要丧气,不要灰心,只要老爸身体健康,东山再起没有问题。”白诗婷用轻松的语言来宽慰老爸的心。
东山再起?谈何容易。
秋梓粲这是在置自己于死地,他怎么会想到放自己一马?
唉,都是报应呀!
他转目望着婷婷,“婷婷,爸爸真的老了,以后百嘉可要靠你了。”
嗷,这么重的担子,表示亚历山大。
白诗婷嘻嘻一笑,举手表决:“我白诗婷一定不会辜负老爸所望,尽心尽力打理百嘉。满意吗?”
白嘉梁点点头。
眼镜慌慌张张闯进来,急切地禀报:“先生,审段清被带走了。”
什么?
白嘉梁差点跳起来,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难道东窗事发了,不会呀。
“审段清刚刚成立的建筑公司,行贿拿到了一个大单,在工程中出现了意外坍塌,造成一死五伤。”眼镜陈述。
“什么?这可是大问题,这个孩子也太粗心大意了。”白嘉梁并不心疼审段清的被捕,而是失去了一个可以帮助自己的助理。
“而且双顺落井下石,控告审段清利用职务中饱私囊,挪用公款。”罪加一等。
“双顺的那些老人早就看审段清不顺眼,不趁机狠整审段清才怪。我们与双顺的合作暂时停下,不能在这个烂摊子没有收拾好再给自己整出事来。”白嘉梁绝不会为了一个审段清而牺牲百嘉的声誉。
这就是商场,这就是人情世故,你风光可以握手合作,你败北只能与你划清界限。
“先生,股东们要求先生尽快想办法追回他们的资金。”这是白嘉梁最头痛的地方。
“不是都立案了吗?他们急什么!警方会很快抓回骗子,他们的钱一分也不会少!”白嘉梁火气冲天,说完咳嗽不断。
“爸爸,您别生气,大家都是担心,催催也很正常,您干吗发这么大脾气。”白诗婷劝解盛怒的老爸。
“白嘉如今四面楚歌,岌岌可危,这帮家伙就知道在这个时候逼着要钱。”他轻咳几声,无不感慨:“虎落平阳被犬欺,人到难处方知难。”
“先生……”眼镜望着白嘉梁继续开口。“还有一个重要的信息,KN公司决定投资K县那块地,招标公告也已经发出。貌似说要举办一个晚会,在晚会上宣布合作的公司。”
KN就是这么地霸气!
“有条件吗?”他不相信会这么简单。
“有,据说KN的总裁目前单身,要在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