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真心真意地靠近自己!
“舟粲,你这么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像那个霸道的男人。”她发觉舟粲变了,变得有些柔软。
“呵呵,看来女人还是喜欢强势的男人,难怪有人说好女人都嫁给了坏男人。”他自嘲地笑了。
她还是不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
她还是决定照原计划行事。
好吧,采伊,我成全你,但是你不要怪我。
“这是什么呀?”她目光飘向桌面上的文件,似懂非懂地问,“是公司里的文件吗?”
“对,是文件。这帮家伙居然勤快了一会儿,把所有文件都打印了出来。”为了诱你上钩,他们还真是不遗余力。
“很重要吧?”她有意无意地问。
“当然很重要,是我们公司的机密文件,也是公司能够度过危难的文件。我们想和唐氏合作,没有好的构想,唐氏不买账,所以要下真功夫。”他毫不避讳地说着,凝视她脸上僵硬的表情。
他居然这么信任自己?
他居然对自己说这么重要的事情?
舟粲,他的爱是真的,是真的!
“你们公司那么出色,一定会成功。”她目光闪烁,言辞虚浮。
“那是,我们创意部的创意都是最棒的!帮我去倒杯水好吗?”他温情地要求。
采伊点点头,起身出去。
望着桌面上的文件,舟粲一颗心碎成粉末。
宁采伊,你还是决定这样做,是吗?
他好不甘心自己这样的失败,真的好不甘心!
宁采伊,我不会原谅你的!
如果宁采伊真的窃取了这份文件,他发誓会果断结束这份痴情,再也不会对她动情。
他累了,他不想再做无谓的纠缠,那没意思,真的没有意思。
采伊端茶过来时,他双手揉着额头在痛苦地做着思想斗争。
“头疼吗?”她放下水杯,急忙帮他揉着。
他拉下她的手,勉强笑了笑:“没有,就是有些累。”
累?活该,谁叫他这几天不节制。
“活该!”她嗔怪,样子美颜极了。
舟粲懂她理解错了,顺着她的话说:“久不见你,我能不渴望吗?恨不得天天和你死缠。”
“流氓。”她掐他,他笑。
如果这样,多好!
早起,她没有看见舟粲,思怡还在睡熟,这孩子昨天闹了一夜,弄得两个人没有睡好觉,这会儿她倒睡的安逸。
揉着迷蒙的双眼,她轻轻关上房门,下楼到厨房,舟婶正在做饭。
“舟婶,舟粲呢?”她想确定他在不在家。
“小粲出去给孩子买尿垫去了,这种事情他都是亲力亲为。”舟婶嘴里的舟粲显然是个合格的好爸爸。
“奥,我知道了。”她愧疚地垂了垂头,转身走出厨房。
她忐忑不安地上楼,犹豫着走近舟粲的书房,在门口迟疑了一下,推门进去。
门居然没有上锁?他对她毫无防备之心,这让采伊有那么一刻想放手,但转念想到羽,想到他悲惨的死亡,她松弛的心又坚硬起来。
快步来到书桌前,那些文件还摊在桌面上没有整理,她又不知道哪些才是他们需要的,干脆整份都拿上。
匆匆忙忙下楼来,撞上正在端饭的舟婶。
见她神色慌张,舟婶询问:“采伊小姐,你这是……”
“刚才舟粲发来信息,说他去公司了,文件忘记了,我给他送去。”她撒谎,脸颊通红。
舟婶倒不怀疑什么,催促她:“那快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吃饭。”
采伊胡乱地点头,急急地跑出屋子,冲出院子后,赶到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坐上车后心踏实了一些,紧跟着又担心害怕。
她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孩子?
刚才真该把孩子一起带上。
带上孩子,她还走得了吗?
一路上,她神思恍惚,没有觉察到身后紧跟着一辆黑色桑拿。
车在一处咖啡馆停下,她下车后径直走进去,在靠窗的地方坐下来,似乎在等候谁。很快,审段清的车来了,他下车时四下留意了一下,舟粲在看到他的时候明白了一切,随即开车走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审段清在背后指挥的。
原来宁采伊那么死心塌地地离开自己,是为了童年时的那段懵懂情感。
审段清,你到底下了什么蛊,让宁采伊有非离开我的理由。
宁采伊,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你自找的!
他收紧双手,目光清冷,所有的柔情都被击碎,余下的是他千疮百孔的心。
好吧,我承认在这份感情面前,我是认真的。
宁采伊,是你毁掉了这份认真。
等着吧,你会后悔的!
坐下后,审段清还不能置信这么快就拿到了双向公司的机密文件,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