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乎,为什么要隐瞒羽死的消息?
采伊移开眼神,望着床边不远处的婴儿床,泪水摇晃。
“你就是用这种方式爱我吗?”
偷孩子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你能再恶劣一点吗?
“什么方式?你说出来,我会改。”他很认真地和她岔开话题,他知道她一定在误会自己,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点破。
该死的误会!
“舟粲,你有那么爱我就不该禁固我!”她一时也不能说太清楚,他到底坏到那种程度。
“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个好吗?”他打住话题,揉着她红肿的美唇,情动又在作祟,不由自主地贴上去,喃喃自语:“别说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吃你。”
“混蛋……”要不要这样欲求不满?
卧室里又是一片旖旎……
几天来,舟粲一趟公司也没有去,整体窝在家里和采伊耳鬓厮磨,教她怎样抱孩子,怎样哄孩子,渐渐地,孩子已经不再哭了,会冲着她咯咯地笑。
“舟粲,你快看,她笑了,笑了。”她兴奋地抱着孩子,在客厅里不停地走来走去,激动不已。
舟粲夸赞她,“母女天性,你这么温柔的妈妈,孩子很快就喜欢上你了。”
采伊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怪我。”他太喜欢看的她那么充满挑逗似的眼神,明明是恨恨的,却带着浓浓的情。
“看来很幸福!”姜哲酸溜溜地笑着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当然,羡慕嫉妒恨吧你。”舟粲故意揽过采伊,秀恩爱。
“喂,秀恩爱死得快,别秀了!”他挖苦他们。
“狗嘴透不出象牙!”舟粲骂他,他回击:“你吐得出你吐。”说完,莞尔一笑,对采伊伸出手:“宁采伊吧,我是姜哲。”
采伊不认识这么个人物,有些抵触。
“他是姜哲,是秋爸的义子。”他不便说太多。
义子?又是义子。舟粲,你不也是义子吗?为了做这个义子,你连父母大仇都忘了。
她鄙夷地瞟了姜哲一眼,转身抱着孩子上楼,刚要进卧室,听到姜哲的话,停下脚步。
“这是创意部的几分最近创意,你看看吧,那个合适就定那个。”
“这么快?看来这些家伙确实下工夫了。”舟粲接过文件,从姜哲暗示的眼神里明白了他过来的目的。
“你这些天只顾陪美人欢乐,连工作都忘了,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窝在温柔乡里不再工作了?”他讥笑,声音不高不低,刚好楼上的采伊能够听到。
就是说给你听的。
“有你在公司压阵,我怕什么?”他确实有着想撂挑子的想法,只要采伊真心回来。
“哎哎,舟粲,你可别这样,为了爱老婆就不要工作。你不工作,拿什么养活她们母女,靠嘴巴,靠爱情,别逗了。”姜哲嘲笑他的天真。
经历了那么多,还那么幼稚,看来教训不足。
“唉,你这工作都派发到家里了,你说我能没钱赚吗?”他笑着,脸上却挂着一丝苦容。
“行了,我回去了,尽快做决定。”他在告诉他快刀斩乱麻。
舟粲点点头,送姜哲到门口。
“确定吗?”他还是不能相信采伊回来的目的是为了窃取他们的创意。
“确定不确定,试试不就知道了。”姜哲好笑地望着他,“怎么,心疼?舟粲,不这样你永远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爱你。”
也许这是试爱的一种方式呢?
“好吧。”他沉重地叹口气。
上楼,到卧室隔壁的书房办公。
如果采伊够聪明,她就会发现舟粲的行为有多落后,在机器化的现代,他怎么可能看纸张创意。
采伊小心翼翼地靠近书房,悄悄推开一条门缝,望着书桌前认真端详文件的舟粲,内心里升起一股内疚感。
真要这样做吗?
真的要偷他们的劳动成果吗?
握紧双手,她在摇摆不定。
“采伊吗?”里面传出舟粲慵懒的声音,采伊推开门,走进来。
“思怡睡了?”他笑望着她,伸出手拉她坐到自己腿上,动情地浏览着她明亮的眼神。”
你真的看到了吗?
宁采伊,你的眼睛是透明的,心却是糊涂的。
“睡了,你累吗?我去给你沏茶。”她起身,被他拉回,环着她腰身,整个头埋在她怀里,小声开口:“真想就这样永远抱着你。”
“舟粲,你好腻人。”这么腻人的男人有没有?
“以前我总觉得我不会失去你,所以自信满满。后来,我发现很多事情我真的掌握不了,慢慢地我开始有担心,有害怕。采伊,我最怕的是失去你。”他真诚的目光里有多么渴望她不要再伤害这份感情。
“或者我强行也会拥有你,但是我不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