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出一只手触摸孩子光滑稚嫩的皮肤,白诗婷啧啧称赞:“都是婴儿的皮肤滑嫩柔软,果然果然。”
“呀,湿了!”白诗婷惊呼。
舟婶急忙抱过孩子,扯开被单坚持。
“孩子尿了。”舟婶抱着孩子去换尿不湿,白诗婷屁颠屁颠地跟着。
坐在沙发上一直沉思的舟粲,抬起头望着两个女人紧张的样子,嘴角微微扯动。如果那个女人是采伊会不会更温馨呢?
想到她,心又开始沉痛,痛到麻木,痛到无处宣泄。
采伊,让我如何忘记你?
采伊微微睁开眼睛,光束刺得她眼珠发胀,她微微闭了闭,适应过来后,坐起身。
审段清提着保温瓶走进来,见她醒过来,急忙上前,扶着她坐起。
“段清,我怎么才能要回孩子?”她说着,泪如雨下。
“采伊,你要不会孩子。”他陈定地告诉她。
“为什么?我是孩子的妈妈!”她心痛不已。
“可是舟粲是孩子的爸爸,而且你也知道舟粲那个人想要得到绝不会放手。你认为他会轻易让你要回孩子吗?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你有什么?除了是孩子的妈妈,你什么都不是。而他是双向的总裁,是秋家的养子。”审段清不止是想告诉她舟粲的背景,更想告诉她想对付舟粲,一定要找到比他更厉害的角色,否则谁也玩不转。
采伊哭了,“我去找秋爸,他一定会深明大义把孩子给我。”
“别痴心妄想了。”审段清淡然一笑:“秋要文对舟粲的重视超过秋梓瑶,他会为了你让自己的儿子难堪吗?”
“孩子……”采伊捂住胸口,感觉透不过气来。
审段清坐到她对面,轻轻拉开她双手,目光清寒地说:“采伊,别再软弱了,是你该坚强面对一切了。也别再抱任何希望,要学会自己拿起武器来保护自己。你记住,不想被伤害就必须有伤害别人的能力。”
她迎着审段清熠熠生辉的目光,认同地点头。
“我会帮你做一切,但是双顺毕竟太小,蚍蜉怎能撼大树?所以我要找同伴,找合伙人。”
“可是谁……”
“白嘉梁呀!他为什么要囚你?就是因为知道你是打击舟粲的唯一利器。”审段清简单明了的话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他想利用我打击舟粲?”这是她想不到的。她与舟粲真的那么重要吗?既然那么重要,为什么要抢走她的孩子?好好说话,她难道不会心软吗?
审段清轻笑了一下:“对,你对舟粲很重要,也许因为羽,舟粲不甘心失败才会一次一次想得到你。采伊,你是聪明人,一定要学会区别好歹。”
采伊思考着点点头,“白嘉梁会相信我吗?”
“会,他现在只能孤注一掷。”百嘉面临的危机更大,白嘉梁会险中求胜的。
采伊点点头,答应他的建议:“我答应你和白嘉梁合作,完全听从你们的安排。”
审段清轻轻嘘出一口气,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不管怎样,只要采伊恨舟粲,他做的这一切就有价值,就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羽。
羽,你在天堂看着,我会让舟粲一无所有!
采伊姐,我不会让你跟舟粲在一起!
绝不会!
白诗婷从舟粲家走出来,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笑,随意地走着,在快要转弯的时候,她突然一个回身,果然瞅见鸮嘴里叼着烟,一双眼明亮的如夜空中的星星闪动着炽热的光。
看吧,不这样你就不出现是不是?
非让姑娘我采用非常手段。
“鸮——”白诗婷得逞地笑着,扑过去抱着了他。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温暖了,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爽快了。鸮,想你的日日夜夜,我是怎么过来的,知道吗你?
鸮抿嘴轻笑,取下嘴里的烟扔掉,抬起女人的脸颊,质问:“怎么,想做妈妈了?”
白诗婷一点也不否认自己的想法,拼命点头。
鸮,生个孩子吧,这么漂亮的一对男女,生出的孩子一定特别特别的漂亮,基因好呀!
“下次别用这种手段逼我出现了!”他冷下脸,冷冷地注视着这个一往情深的女孩,有些不忍。但是,他越是不忍,就越伤她最深。
无法承认彼此温柔相待,只能选择绝情离开。
白诗婷,我恨贪恋你的柔情,只是我不能拥有你的一切。
这是命,是注定的命!
“这么好用的方式,为什么不用?”偏不!她偏要这样,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见到她。
“我不希望有一天你恨我入骨。”他推开她,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感伤地说:“白诗婷,对你动情已经大错特错,我不想让错误继续下去。所以,放过你自己,别再想我了。”
“为什么?”她震惊地瞪大眼睛,一直不明白鸮这样晦暗不明的态度为了什么。
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