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舟粲知道,他会把孩子从我身边抢走的。”她惊恐失措地喊,似乎舟粲马上就会知道孩子的存在一样。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孩子,好好保护你,这是对你的感恩,也是对羽的承诺。”他适时地提起羽,加深采伊对舟粲的痛恨。
提到羽,宁采伊永远不能平静。
“是我辜负了他,是我下作,是我卑贱,是我分不清好坏,把对我一往情深的羽推走,把一个恶魔引到身边。是我不好……”采伊潸然泪下。
“别哭,”审段清急忙拿过纸巾帮她抹去眼泪,“你这样会让羽心疼的。月子里可不能落泪,将来烙下病灶就惨了。采伊,羽已经走了,逝者已逝,生者自强。咱们应该朝前看,好好生活,不再被恶人迷惑。”
采伊,别怪我,我真的不想让羽死的毫无价值!
采伊点点头,挤出一丝微笑:“放心吧,我不会再相信舟粲了,我不会再被他骗了。”
只是这样吗?宁采伊,你应该恨他,奋力地恨他,恨到入骨。
看来你还是对他有请的,没关系,你会恨他的,会恨得刻骨铭心!
接到一条采伊的信息,舟粲马不停蹄地赶到她生产的医院,在病房门口,他看到守在采伊身边悉心照料她的审段清,心里一阵恶寒。
呵呵……宁采伊,真有你的!我紧张的后果就是看到你安然地享受另一个男人的照料吗?
门被推开的时候,采伊正在吃着审段清递过来的蜜饯粥。审段清怕她月子里受寒,所有的食物都用热水温过,这样体贴温存的关怀,不能不让人感动。
“宁采伊,你过得很滋润吗?”舟粲醋溜地开口,一腔怒火盘踞在胸口。
他等着她出现,结果人家在这里安然地享受着另一个人的服务。
好,真的很好!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心?孩子还在保温箱里,你一点都不焦急?
蓦然见到舟粲,采伊惊愕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手里的碗勺差点滑落。
审段清快速握住她的心,给她安定。
“审段清,你这样朝三暮四,桥维维会伤心的吧?”这个混蛋,想脚踏两只船吗?
审段清坦然地望着舟粲,表情清冷。、
“舟总过滤了,我照顾采伊姐姐源于和舟羽的兄弟之情。”
“是吗?那你这份兄弟情未免太重了一点。”舟粲走过来,做到采伊面前,望着她憔悴的脸,很是心疼。
审段清轻轻走到一边,目视着霸道野蛮的舟粲,冷笑。
采伊却在舟粲靠近自己的那一刻,一阵恐慌,她下意识地后移,因为伤口,脸部不自然地扯动。
舟粲恶狠狠地盯着这个闹别捏的女人,伸手去接她手里的碗,被拒绝。
“你就那么恨我,恨到你要这样做?”他心中的火一时间很难消散。
凭什么在她生产的时候让别的男人守护?
“你知道我恨你就别再纠缠我了。”她冷冷地开口,不去看他气炸的双眸。
“不再纠缠?宁采伊,你让我怎么不纠缠?咱们的孩子的都出生了,我们之间永远都有牵连了!”想让他放手,下辈子吧!
提到孩子,采伊大惊失色,惶恐地抬起头,望着舟粲,“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邪恶?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你放过我吧!放过孩子!求求你了!”
她忍不住失声痛哭。
审段清走上前,一把抱着浑身颤抖的采伊,好言安慰:“采伊别哭,你在做月子呢,这样对身子不好。”
干嘛呢?在他面前抱着自己的老婆秀恩爱,审段清你也太明目张胆了!
舟粲一把扯开审段清,想去抱抱她,想跟她说自己有多想她。
“别碰我!”她惊呼一声,像躲瘟疫似地回避着身子,唯恐他会突然抱着她。
“审段清,让他走!我不想见到他!不想!”她摇晃着脑袋,情绪激动地喊着。
“不想见到我,宁采伊,你确定你真的不想见到我?”他双眸喷火,却无处发泄,只能愤恨地盯着惊吓似的女人。
我到底哪伤到你了,你这么恨我?
“好,宁采伊,既然你想要自由,我给你。孩子我会好好照顾,你就放心去游荡吧!”他说完转身走出病房。
“孩子?段清,不能让他把孩子抱走!快去阻止他!”采伊哀戚地抓着审段清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