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盛饭是不是份内的事情?”
“我?”秋梓瑶瞥了姜妈一眼,嗤之以鼻,“我堂堂的秋家大小姐,给她盛饭,她担当得起吗?”
“秋梓瑶!”姜哲愤然而起,差点出手打人。
姜妈急忙拦住,小声劝解。
“哲儿,别冲动,别为了妈伤了你们姐弟的情分!”
“姐弟?哼,我可从来不认为他是我弟弟。”秋梓瑶傲慢无礼地轻视两个人,端起空着的碗,自己动手。
她心里还是担心姜哲会出手揍她。
听到外面门铃响,刘婶急忙跑出去,一会儿急匆匆跑进来,小心翼翼地地瞥了姜哲一眼,又看了看秋梓瑶。
“谁呀?”秋梓瑶厉声问。
“是一个光头男人,说他儿子姜哲在这里。”刘婶回答。
姜妈突然神色慌张,手心一抖,碗筷滑落,掉了一地。
姜哲急忙握住姜妈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
秋梓瑶听完,冷艳一笑。
“姜哲的爸爸,有意思。”秋梓瑶放下碗筷,起身。
姜哲快她一步走出客厅,来到大门口。
姜焕正在四下欣赏秋家老宅的变化,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之声。
是姜焕,是那个令母亲胆战心惊的姜焕。
他居然出来了!
姜哲走近他,冷冷注视着他畏畏缩缩的动作,一阵好笑。
姜焕审视着端庄高贵又英俊挺拔的男孩,一眼就认出这是姜哲。
“姜哲,我是爸呀!”姜焕激动得跑上去。在靠近姜哲时,突然哎呀一声跌倒在地上。
姜哲的拳挥舞得极速,他还没有反应就被一拳撂倒了。
浑身一阵抽搐,姜焕爬了半天没有爬起来,却因为用力过度,嘴里喷出血来。
自测肋骨断了两根。
姜哲蹲下来,俯首贴向姜焕的耳朵,声如撒旦般阴冷而残忍。
“再说一句我是你儿子,我让你生不如死!”
姜焕癔症了片刻,张张嘴巴,愣没有发出声音,望着站在正屋台阶上的两个女人,他不敢再出声。
姜哲站起来,命令刘婶打120,然后回身走回来,扶着姜妈走进客厅。
“哲儿,怎么办?他回来了怎么办?”姜妈浑身颤抖,惊恐万状地抓住姜哲的手,凄凄然。
“妈,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他不敢伤害你,我已经长大了,我能保护你。”他安慰姜妈,送她回房。
秋梓瑶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来揭穿姜哲。
她在救护车赶到时,想问这个人一些事情,没想到他昏死过去,什么也没有问到。
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舟粲接到秋梓瑶的电话后很是紧张,一到公司就把姜哲叫到了自己办公室。
“怎么回事?”舟粲倒杯水递给姜哲,平和地询问。
姜哲端着水,很艰难地开口。“那个人是我爸爸,可他是一个恶魔!”
“十二年前,我和妈为了帮助梓粲打了举报电话,他被抓进了派出所……可是现在他出来了,而且直接去找了我。”这些往事姜哲并不愿提起。
“我担心的是秋梓瑶一定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到时候你那个……他要是直接开口指认你是他儿子,那你这个欺诈的罪名就成立了。”舟粲可不希望他们的合作还没有完成,他就出事。
“他被我打断了肋骨,现在在医院,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兴风作浪。”姜哲的计划里确实忽略了这个消失了十二年的人。
“怕就怕别有用心之人会用他来牵制你。”舟粲的担心是有一定道理的,毕竟说他不是真的秋梓粲的人还有桥家的桥优优,难保白家不会借机生事混淆视听,让秋家颜面扫地。
“舟粲,如果你肯帮我,这一次就让一切画上句号。”姜哲第一次时间把事情告诉了鸮,鸮给他说了具体的方案。
“如今我也算是你一伙的了,我有选择吗?”舟粲苦笑。
“你只需选择默不作声就是对我的帮助。”
“这个简单,你要怎么做就去做吧。”
是该给秋梓瑶一点教训了。
姜哲把具体步骤说给舟粲,两人达成一致,计划开始实施。
秋梓瑶,你就作吧!不作不死!
姜焕动了手术,人虚弱地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地摊着,有种上刑场的凄然感觉。
儿子动手狠狠揍他断了三根肋骨,他浑身上下都疼,连心都是疼的。
还好,那家伙没有良心丧尽,雇了护理来照顾自己。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眼镜面无表情地走进病房,身后跟着两个穿白色西服的男人。
姜焕见是告诉自己儿子现状的人,很是感激地点点头,喉咙却干涩地说不出话来。
“姜哲不认你?”眼镜机器地询问。
姜焕听到这话,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
妈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