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别玩了,你不是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了,越野那种比赛不适合你。”姜哲语挖苦地笑话他。
“这次纯属意外好不好?我的跑车被人动手脚了,不然的话就凭我元凯衡的车技会摔成这样?”飚车族的通病就是自认很厉害。
“要住多久?”
“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着也得住个三五个月吧。”元凯衡抓过削好的苹果送进嘴里。
“你这是要明目张胆地撂挑子呀!
“嗨,我这是台前戏演完了,该闭幕躲到后台清闲几天了。Kaen也该出来见见太阳了,老躲在幕后当操盘手可不行。你也知道,我其实很懒散的,对于公司的事情真的有心无力。刚好借这次机会,脱身而出。”元凯衡当初答应kaen出来当这个执行总裁也是出于帮朋友,现在他觉得是时机让kaen自己出来主持大局了。
“看来,你是铁定主意要隐身了。”
“不叫隐身,是还原,我都快不认识元凯衡是谁了。你说我那么爱玩越野比赛的一个人,被结结实实地拴在公司里,那是什么滋味,简直就是一只被剪断了翅膀的鸟。”这是真心话。
姜哲认同地笑了起来。
从认识元凯衡那天起,他知道这小子跟kaen的友谊就是从赛车开始的,不让他去赛车那比要他命还严重。
“看来这次就算不放你去飞都不行了。”
“他就是一个冒险王!”平轩轩抱怨地白了他一眼。
“我这叫冒险吗?真正冒险的是那个三少吧!那家伙才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元凯衡见过飚车绝技高的,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的飚车绝技能够赶超三少。
“唐家的那个三少?”姜哲时常会从这些家伙嘴里听到这个人的大名,但是却没有目睹过真人。
“可惜好久没有在赛场上见到他了。”元凯衡很是惋惜地叹口气。失落一扫而过,元凯衡抬起头望着姜哲,“听说白诗婷帮鸮反扑了白嘉粱,把白嘉粱气得住进了医院,这事不假吧?”
“千真万确,刚刚还见到白诗婷。”姜哲想起那个用情过深的丫头,眼里抹起一股淡淡的忧伤。
“这女人应该是真的喜欢鸮。”元凯衡很认真地评价,平轩轩却坐到他床边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胡说。
元凯衡自知失言,急忙啃苹果掩饰过失。
姜哲聪明地观察到了这一幕,淡然一笑,不再多问。
“轩轩、凯衡,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
元凯衡很是愧疚地开口:“阿姨,您看您来了我还没有跟您说句话。”
都怪这个姜哲,一来就成了场子上的主角。
“没事我就放心了,回头我会跟你爸爸说一声的。好好养伤!”
平轩轩送姚虹出去,姜哲凑近元凯衡,神神秘秘地问:“我发现白诗婷和姚阿姨特别不对盘。”
“对盘才怪,姚阿姨就是白诗婷的亲妈。”元凯衡心里压根不藏事情。
原来如此!
姜哲唏嘘:“白家的事情够乱的!”
“有钱人家有几户不乱的?”元凯衡充分表明了一个仇富者的心态。
“元凯衡,你也即将成为有钱人了,别把话说得那么绝对。”姜哲拍了他一巴掌,正好打在他受伤的左臂上。
“你不止腿受伤呀?”见元凯衡呲牙咧嘴,姜哲心情大好。
“别说出去,轩轩会担心的。”元凯衡很是伤痛地说。
“什么我担心呀?”平轩轩依在门口,双臂环抱,冷视着屋里两个窃窃私语的男人,追问。
两人瞬间哑巴……
走走停停,还是走到了F栋住院部的电梯门口,都到这里了,再犹豫就显得矫情了。姚虹跟着人群坦然地迈步上了电梯,很快就来到了白嘉粱住的病房。握紧手里的包包,姚虹竟然会感觉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这是干什么呢?姚虹深吸一口气,推开而入。
“这么快就回来了?”白嘉粱眯着眼睛,嘴角扬起愉快的微笑。
见他精神很好,姚虹一颗心也算放了下来。
白嘉粱没有听到女儿惯有的声音,急忙睁开眼睛,惊愕地望着站在门口,眼里满是担忧的女人。
“听说你生病了,过来看看你,看来你精神还不错。”姚虹自认自己在社会上滚爬得够圆滑,只是在面对白嘉粱时,她的脑路依然会断片,尤其是单独相处的时候。
“快坐吧。”白嘉粱很尴尬地撑起身子,坐起来,热情地招呼。
“也没有找个人来照顾你?”姚虹走前两步,立在床头前,平静地看着他。
不管曾经多么爱,过了那些岁月,再深的爱也会被岁月洗尽,徒留下一抹熟悉的陌生。
“有,婷婷在照顾我。”白嘉粱手足无措地低下头,活像个刚刚谈恋爱的小伙子。对她,他依然如当年那般怦然心动。
“那就好,婷婷很懂事。”姚虹百无聊赖地说了那么一句。
“是,很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