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KN标志还真是有些不舒服,这可能就是一种习惯性的概念吧,明明以前都是自己家的商品,一下子换了还真是有些不能接受。
“KN,啊就是那个KN公司吧?”桥维维出门的时候听爷爷说了,明天KN总裁要宴请本市各界名流,她爷爷就是其中之一,她就是要陪同爷爷出席才跑来挑选晚礼服的。
“嗯嗯。”白诗婷目光触及到的地方几乎都换上了KN的标志,心里的酸楚还真是一股子涌上了心里,虽然自己并不喜欢生意场上的事情,但是这个突然杀出来的KN公司能够在短短一年内吃掉这么多的大卖场,大酒店,还真是让人恐惧。
“好牛叉的感觉,听说在本市很快就站稳了脚跟,而且还连连爆出吞并其他企业的大新闻,这样大胃口的公司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吞那么快也不怕消化不良!
“是吗?婷婷姐,听你这话意见很大呀!不过,我才不管他是何方神圣,只要别搞什么经济联姻就万事大吉了!”桥维维可不想被爷爷送来送去的,跟舟粲订婚都是她这一辈子的耻辱了,要是爷爷再把目光投降KN,那么她们家就彻底成了笑话了。
“你怕什么?名花有主的人了,倒是我和优优,还真是令人担忧呀!”白诗婷的忧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毕竟这些商人的眼里只有利益,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可以六亲不认。她爸爸倒是很疼爱自己,不会轻易拿她的人生开玩笑,但那不代表一定不会,也许等到自己家的公司面临危机的时候,说不定爸爸的宠爱就不那么重要了。
“对呀对呀。”桥维维似乎一下子被提醒到了,很是有感而发地脱口而出。
“我姐倒是不担心,她人在国外,目前最危险的就是你了,婷婷姐,你要保重呀!”
这话说的,似乎上刑场一般。
“不管不管,谁来陪谁玩,到最后输赢难定。”白诗婷打定主意不会给任何人来主宰自己的命运的机会。
谈话间,她蓦然回头,冷不丁忘记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男人快步转弯上了电梯。白诗婷丢开桥维维,紧追而上,跑到电梯前,电梯已经合上。
桥维维不明所以,追了上来。
“婷婷姐,咱们还是走滚动电梯吧。”她以为白诗婷想挤这直升的电梯,拉了她一把。
“这是错觉吗?我怎么感觉他似乎还活着。”白诗婷自言自语地说话,一旁的维维可是不怎么明白。
“婷婷姐,你怎么了?谁没有死呀?”
“桥维维,你去帮我问那个舟粲,鸮是不是还活着?”白诗婷突然失控地丢掉手里的包装袋,抓住桥维维凌乱地问。
“啊?鸮是什么呀?”她还一头雾水。
白诗婷已经松开她,快速地抓起地上散了一地的包装袋,不等桥维维反应,一溜烟冲下了滚动电梯。
脑抽了吧?桥维维望着神速的女人,有些苦笑。
翻阅着面前的报表,舟粲时不时抬腕看一眼时间,距离十一点还有半个小时。今天是宁才伊出院的日子,他说过十一点半会去办理出院手续,就是不知道宁采伊会不会不辞而别,擅自回K县,要是那样的话,那么舟羽的事情很可能就无法掩盖下去了。不是他要隐瞒,是因为怕她伤心难过,对眼睛的康复有妨碍。
想到这里,他合上文件,穿好外套,走出办公室。
温姐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正好走来,看到他要下班,有些惊诧。
“少总,你的那笔固定资金已经打入了公司账户,您要不要……”温姐的话还没有说完,舟粲已经越过她,直接丢了一句。
“我知道了。”
温姐再转身,他已经走进专用电梯,不见了人影。
温姐微微叹口气,径直朝办公室走去。
刚走出公司,迎面就撞上来质疑的白诗婷,她也没有想到会在大厅里遇上舟粲,一时间没有控制好情绪横冲到他面前,声音响亮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