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发表的情绪,对舟粲,她有着一种无法猜透的茫然。
“好吧,你要吃什么,我叫外卖。”他抓起外套,很是不舍得就这么离开她。
“随便了,反正我什么都能吃的。”医生也没有说什么不能吃的,只要是不影响伤口的都可以。
见她情绪很好,他也就不多留了,反正不一会彩霞也会过来,就算不过来,他也会打电话叫她过来。总之,她一个人呆着,自己是不放心的。
把喝的烂醉的白诗婷扶出酒吧,塞进车里时,他冷不丁瞥见酒吧附近有几辆黑色奔驰,看车牌号不难猜出那正是白家的保镖团队。
奇怪,这白家的保镖不就在这里吗?为什么不直接进去找人?他们忌讳什么呢?
他仰起头,回首望着酒吧上面闪耀的酒吧牌子,若有所思。
嘿嘿,原来白家在M市也不是一手遮天的呀!估计KN公司的出现对白家的打击也是不小的。
他想通了之后,反而感觉心情好了许多,大概是觉得白家那不可一世的势头被这么一个刚出道不久的KN压制着,连大门都不敢迈的样子比起他来好不了多少吧?
车开上公路之后,远远就看见几辆奔驰后不急不慢地跟着他走。
开到了白家所居的那段繁华地段时,舟粲停下来,直接下车拦下了后面的车辆。这样不死不活的跟着,难不难受?
后面几辆车全部停下,从第一辆车里走出那个戴墨镜的男人眼镜。
“白诗婷在车上,交给你们了。”他拉开车门,冲眼镜不冷不热地开口。
眼镜把白诗婷抱上自己的车后,对舟粲冷冷地说。
“舟先生,以后不要带小姐去那种地方,我们老爷知道的话对你没有好处。”
眼镜这是在传达白嘉粱的意思吧?听起来就像是在口述圣旨。
“是你们小姐心情不好,我怕她憋出什么抑郁来。白老板那么疼爱女儿,不想女儿心理有什么疾病吧?”舟粲说完上车,发动引擎,轰的跑走。
当我贱呀!愿意管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吗?我自己女人都被凉在医院里头来不及照顾呢。
不知好歹的东西!
舟粲再赶到医院的时候,采伊睡着了,彩霞也躺在旁边的陪护床上睡了。不想打扰她们,他悄悄退出来,离开医院。
翻了个身,她伸出手朝一边揽了揽,嘴里娇娇地说:“鸮,抱抱我,抱抱我。”
手晃动了几下,什么也没有揽到,蓦然睁大眼睛,鸮落崖的一瞬间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她咬着嘴唇,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鸮,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那么傻呀?”
似乎在强忍着不再哭出声,她把所有的委屈全部压在心里,压在盈满泪珠的双眶里,压在颤抖的双唇里,就那么压抑着,折磨着自己。
门被人敲了两下,陈姨在门外温和地询问。
“婷婷小姐,你醒了吗?我可以进来了吗?”
白诗婷急忙抹干泪水,翻身坐起来,稳了稳情绪才开口。
“陈姨你进来吧。”
陈姨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了一碗西米白露粥。
“快起来吧,你最爱喝的西米白露粥。”
白诗婷急忙爬起来,跳下床端起碗,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梳洗,又沮丧地放下碗,一溜烟跑进洗手间。
洗漱好之后,白诗婷才捧起那碗粥,不顾形象地喝起来。
“陈姨,我爸上班去了吗?”白诗婷喝着粥,询问陈姨,只要想到老爸对鸮做的那些事情,她又没来由的想生气,想恨。
“老爷在下面就等着小姐收拾好下去呢,听老爷说让小姐正式去上班呢。”陈姨一直照顾白诗婷,算得上是她的奶娘。
“上班?”白诗婷躲来躲去还是躲不掉被套上紧箍咒的命运。
“我才不去上班,我得去向白嘉粱抗议。”白诗婷说着放下碗,拉开衣柜挑选衣服,然后决定要把自己的想法明明白白跟白嘉粱说清楚,就算是爸爸也不能扼杀自己孩子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