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只手,一巴掌打向了他的脸颊。带着怒气打出的一巴掌,可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她喜欢的人,指甲划过了他的眼角,直达他的唇间。
纪深爵忍了两秒,吻又凶猛地俯过去了。
“打啊,打完了跟我回去。”他紧抵她的嘴唇,把她抱得更紧了。像猎豹一样,不肯放过嘴里叼紧的小白兔。
“谁允许你亲我的?唔……你的手拿开……”陆漫漫被他弄得暴怒了,手脚并用,连蹬带蹭。
但没用,纪深爵的胳膊比不锈钢还硬,她打一拳,自己的拳头先疼得半死。
她最后没辙了,软软地倒在床上,任他俯过来,亲吻越来越密集。
他又想来那一招?气不消就上课?
让他滚吧!
眼看他就要把她的小棉布从月退上给拽下去了,门突然开了。
“请纪总回去吧!”林惠一手抚额,一手指着外面说道:“你让漫漫休息,你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纪深爵慢慢撑起了身子,转头看向林惠。
“你出去。”陆漫漫沾了满脸的泪,哆哆嗦嗦地往被子里藏,“纪深爵,我们两个结束了,你回你的……心上人那里去吧,谁爱给你当挡箭牌?你等着吧,我会分你一半财产的!”
陆漫漫还是爱他的,都这时候了,也没违背他的意愿,说出两个人结婚的事。
纪深爵跳下了床,盯着她看了会儿,慢慢转头看林惠。
林惠眉头紧皱,快步到了床边,给陆漫漫盖好被子,心痛地说道:“你快别哭了,好好睡一觉。才哭了那么久,吐成那样,你再这么哭,又吐了怎么办?你这样妈妈会很心痛的。有什么事,明天再去想。乖乖要听话,快睡吧。妈妈帮你送他下楼去。”
陆漫漫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头乌篷篷的头发,不停地点头。
纪深爵在床边站了会儿,抬步往外走。
“我送你。”林惠跟着他出来,带上了门,不满地说道:“既然是你,你要怎么负责?”
纪深爵唇角扬了扬,一言不发地出去。
“你……”林惠恼火快步跟上他,想继续质问他。
刘哲和许琥珀都在外面站着,拦住了林惠,和纪深爵一起上了电梯走了。
林惠在门外站了好几分钟,才一脸怒容地回了家里,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纪深爵一脸铁青地坐上了车,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小区路灯。
“跟着鹰哥的人说,他去见了斯苍城,还和斯苍城一起吃了饭。”刘哲发动了车,低声说道。
“肯定是斯苍城那个混|蛋。”许琥珀点头,严肃地说道。
纪深爵转头看着她,冷锐的眼神盯得许琥珀心里直发虚。她抿抿唇,小声问:“纪总,我会处理好鹰哥的事。斯佳妮那里,我也会继续跟进。”
“下车。”纪深爵冷冷地说道。
“是。”许琥珀根本不敢多说一个字,等刘哲一停车,马上就推门下去。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人。再发你做什么小动作,我会让你和鹰哥的下场一样。”纪深爵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关上了车窗。
刘哲往后看了一眼,低声问道:“纪总,琥珀的工作能力很强,在你身边三年多从来没有出过错。你现在赶她走,那她手上的工作怎么办?”
“你做。”纪深爵面无表情地说道。
“可是我手头已经很多事了。”刘哲无奈地说道:“而且女人之间的小心眼,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要是她,现在也爱上你了……泗”
“那你去变成女人好了,反正我也看不上你,漫漫也就不会吃醋生气了。”纪深爵拧拧眉,随口说道。
刘哲摸摸鼻头,小声嘀咕,“纪总你这样说就伤人心了,我长得也不差嘛。再说了,陆漫漫哪里是生别人的气,明明是生你的气。”
“换个话题。”纪深爵拧拧眉,打断他的话。
刘哲坐正身子,低声问:“咳咳……你真告诉她了?”
“再换个话题。”纪深爵深深吸气。
“不能换,如果林惠走漏风声怎么办?现在斯苍城可是天天盯着你的,这个刘鹰晚上还见了他,和他一起吃了饭。”刘哲眉头微拧,低声问道唐。
“走漏风声又如何。”纪深爵抬眸看向前方,紧抿的唇角透着几分坚毅,沉默几秒,霸气十足地说道:“这么想和我玩,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像真正的猎人。”
风从车窗灌入,夹着细雨,预告着秋天即将到来。
车行至一半路程,刘哲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听了两句,猛地回头看向他,大声说道:“赵老病危了,老沈让我们赶紧过去。”
“走吧。”纪深爵神情一凛,立刻让他赶往白山。
罗素原来的主人,叫赵天擎。傅晋宝按辈份应该叫他祖父,现在已经有八十五岁高龄了,和他在茶厂喝茶的沈阳是他的老管家,一主一仆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
原本赵天擎有一儿一女,儿子早年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