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还未升起,睡梦中的上官云睿便被楼底下的吵杂声给吵醒了,他赶忙起了身,冲了个凉水澡,抚顺了早晨的生理反应,仔细的检查了身体情况,这才换了套衣服走下了楼。
楼下,胡夭正在指挥着众女,忙活着清理事务所,蒙被指派搬运大型物件,而张继峰则被派去买早餐,只有白泽闲着没事,还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打着呼噜。
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怎么胡夭会那么的主动呢?虽然这些事,原本就是她这个管家该做的,可是她从来不会那么主动的去做,除非自己有所命令,但是今天这是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怎么大家都那么忙呢?”上官云睿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一脸疑惑的问道。
见上官云睿起了身,胡夭只是瞥了他一眼,又转身忙活了起来,而众女也似乎没有见到他一般,各自忙活着手头的事情,这下上官云睿直接蒙了,你说胡夭不理他吧,那是因为她的性格有点冷,可以理解,可是像胡洛熙这欢脱的娃儿也不理他,那就耐人寻味了,难道几人是在商量着把自己这里搬空,携款潜逃?
不由的,上官云睿手心里冒了一些冷汗,这是极有可能的事,要知道自己可是没少苛待他们,虽然吃用都是他出钱,可是花的都是小钱,要他们出力气的时候可多了去了,但是自己并没有给与他们应得的报酬。
看看书柜上的那些古董,看看仓库里那些价值连城的修真法宝,尼玛,这些东西可都是他的压箱宝,要真是都拿去给卖了,那他可真的要亏大发了呢。
“都给我住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上官云睿怒了,直接站在楼梯上朝着楼下的众女吼了一声。
众女只感觉耳朵被震得发疼,胡夭轻皱了一下秀眉,转头道:“事务所要翻新,东西都得搬到封地去。”一句话,简单明了,却也解除了上官云睿心头的疑惑,不过,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翻新呢?难道胡夭不知道,这房子当初建盖的时候就花了不少银子,现在翻新不是又得往里面贴钱?
见上官云睿又准备咆哮了,突然他闻到了一股子的清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已经被胡夭的素手给掩住了。
“老娘心情不好,再多说半句,小心成了哑巴。”
感觉到了胡夭身上传来的阵阵杀气,上官云睿咽了咽口水,挪开了胡夭的手,唯唯诺诺的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尼玛,这胡夭是吃了那门子的炸药,貌似她虽然会调侃自己,可是像今天这样的情形却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难道是她家亲戚来了?
上官云睿摇了摇头,他可没听说过妖怪会来大姨妈的,也许真是因为什么急事所以才不让自己多嘴的吧?算了,反正她们几个也是闲的没事,找点事情做做也并无不可,自己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好了。
这时白泽在沙发上翻转着身子,半眯着眼睛看着上官云睿,喃喃道:“原来你比蒙还不如,没种的家伙。”
叔叔可忍,婶婶忍不了,即便婶婶能忍,他上官某人也忍不了,好端端一个人还要被一只狗(目前的确是一只狗)欺负,还有天理吗?
上官云睿咆哮着冲向了沙发,白泽冷哼了一声,想要看看这小子想对他做什么,可是这小子冲到沙发前,却并没有对他施以暴力,只是朝他竖了竖中指,就仓皇而逃。
“擦,果然是个没种的,面对如此的挑衅居然不反抗,看来,以后有得受噶。”白泽轻笑了一声,转过了身去继续睡觉。
上官云睿心里的那个苦哇,他不想收拾白泽吗?想,一千一万个想,可是,他打不过白泽哇,要是他的实力和白泽相当,那么他绝对是会不皱一下眉头就上的,可是,他们的实力悬殊不是一点半点那么大的,如果白泽是一片湖泊,那么上官云睿顶多就是湖泊旁的小水洼而已。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上官云睿恨恨的看着白泽一眼,转身就出了门儿,擦,今天真是出师不利哇,一开始是被胡夭威胁,然后是被白泽讽刺,尼玛,这还有天理可言吗?
算了,还是去调查调查达菲军荼利的事吧,毕竟已经应承了他叔,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去做做样子吧,毕竟他叔眼线太多,随便都能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儿,那老家伙不会连他跟美女们那啥的时候也会派眼线来盯着吧?上官云睿不禁再次打起冷噤,尼玛,真是生不逢时啊,都遇上了什么人了都。
算了,还是先去调查情况吧,再怎么说达菲军荼利也是个邪神,这家伙也真是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居然敢称自己是军荼利?要知道在万里佛国,军荼利可是密教五大明王之一,为南方宝生佛的教令轮身。军荼利意译为瓶,由于在密教里,瓶往往是甘露的象征,所以此词又译作甘露军荼利。此一明王以慈悲方便,成大威日轮以照耀修行者。流注甘露水,以洗涤众生之心地,因此又称为甘露军荼利明王。
一个邪神居然敢去玷污神圣的佛,这没点实力怕是不太敢的吧?不过,他既然是黑暗神座下的十大神将,想来本事一定不小,虽然自己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古籍上可是清清楚楚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