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方式宛若酷刑。
如此反复,足足抽了半个小时,郑元才的一张脸已经肿成猪头般模样,血与牙齿横飞一片,看不清人形之时,陈子凡才放过了他。
这时候,楚伊人已经看呆了,那素来冰冷绝美的脸颊也有着一丝震撼与复杂,这个夺了自己清白的男子,按理说自己应该恨不得他死才对,可是刚刚当看见他要被郑元才的三个保镖丢进海里时,自己为什么又想要救他呢?
一时间,楚伊人神色微微有些恍惚,那复杂的心理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当瞧着陈子凡的目光望过来之时,瞬间又恢复了清冷,只是眸中那恒古不化的冰冷中微微有一点消融。
至于郑元才的死活,她则没有丝毫的关心,在尔虞我诈的商界这些年,她早已深深明白,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也相信陈子凡做事一定会有自己的分寸。
所以对于陈子凡的作法她并不反感,相反还有一丝欣赏,因为一个男人就应该铁血铮铮,顶天立地,而不是胆小怕事窝囊的活着。
同时,她也知道陈子凡这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虽然面对郑元才这种跳梁小丑,她并不一定需要陈子凡的帮助,但在她的内心深处确实有一丝温暖,这种感觉以前她只是在姥姥身上感受过。
在解决完郑元才的事后,陈子凡坐上了楚伊人的那辆价值几百万的限量版玛莎拉蒂总裁车上,在一些渔民敬畏的目光中绝尘而去。
而那条黄唇鱼,则被楚伊人拿钱喊了当地的一个渔民司机运输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