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站在河岸上,望着河中泛起的一丝丝波澜,脸谱的颜色变了又变。
刘季倚在朱家身后的房子上,满不在乎的表情。不过似乎他的内心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脚尖点地,微微摇晃。如此细微的动作却反应出他不像往常那样真的不在乎这一次行动。眼睛闭了又睁开,虽然看似和平常眨眼没什么区别,但对于刘季闭眼的时间确实长了那么一丝,表现了他在沉思。
“胜七来了?”朱家脸谱蓝色,满是担忧的问刘季。
“我来了。”未等刘季说话,胜七已经是从远处走来。
刘季的眼一眯,转而神色恢复正常。踮起的脚尖也放了下去,将重心完完全全的放在了身后的房子上,表现出一副极其惫懒的样子。还将系在腰间的酒葫芦取了下来,开始喝他的酒。
“哎,胜七兄弟啊,这次大哥需要你帮个忙啊。”朱家还是一脸蓝。
“我欠你一个人情,我会帮你,干什么?”胜七万古不变的表情,还是那一张脸,表情丝毫不见改变。
“帮大哥杀一个人,我们一起。”朱家的脸谱由蓝色一下变成红色待了会儿又变成蓝色。
“好!”胜七没有多问。
农家,烈山堂。
田猛自从那天回来后心里便是不安,他也知道这真的是侠魁田光的命令,可是,侠魁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夜里他独自站在窗前,思索着。
一女子走了过来,这女子身体纤柔,面色苍白,却是掩盖不住那倾城容貌。她将一件大衣披在田猛身上:“父亲,还在烦心么?可与我说?”
田猛早知道女儿进来,见女儿为自己披上大衣,回身摸了摸女儿的头:“言儿,你是知道的我不愿意你和赐儿参与农家的是。我也知道你聪明,有事瞒不过你,哎!但是无论如何你也要保证不能让赐儿趟这趟浑水,他最怕你这个姐姐了,根本不听我的话。”
“知道,父亲。”田言安静的听完父亲的话,身体柔弱的她在这夜里好像禁不住风寒,面色愈加苍白。
田猛也知道有事瞒不了田言便将事情的整个经过告诉了田言。
田言皱了皱眉头,在房间中来回走了几步,烛火映在她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动人,那是一种让人心怜,让人渴望保护的心怜。
“父亲,这次去,那天到的你们都要去,带上手下,不用死战,达到目的一战即退,不会有危险!”田言似乎考虑的完毕,转过头来告诉田猛。
田猛惊奇:“万无一失?”
“嬴政根本不在这两支军队里,自然无事。”田言很准确的说。
“你怎么知道他不在这里面?”田猛有些疑惑不过他相信他的女儿。
“如果他在,并且不想让你们知道,你们会知道?”田言也不想打击她父亲,但这是事实。
田猛咳了一声,缓解了尴尬。
“言儿,早点休息吧!”田猛看着田言苍白的脸色,叹了一口气。
“父亲,现在农家内部最好还是和平相处。”田言说完这一句话就走了。
田虎从房间的一个偏间走了出来,他知道田言走的时候那句话其实是在说他,他怎么能不懂。
还是那处驰道,在楚国虽然已经是深秋但这树林却仍有绿叶。
一支五百人的部队缓缓而行,丝毫未有察觉有什么异常。
就在此刻,这支部队还轻松之极,下一刻,箭矢在阳光下反射出光芒,刺入这支部队一些人的眼中,恍然失色,满脸惊恐。
“敌袭,隐蔽。”这支部队的将领但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可惜我不认识他,所以这是个跑龙套的。露个脸,露完了就可以滚蛋了。
虽然将领的口令及时,但明显箭矢更快,纷纷刺入这支部队军士的体内,让这些军士一个又一个的倒下。
然后,等剩下的人躲避好的时候,有一人惊呼:“大人,小心!”
那将领也是感受到了,身后的寒意,转过神来却见一只大手挥来,然后他就没有然后了。只见他只剩下身体,头脑尽裂。这挥动大手的正是典庆。
突然一人杀将出来,此人手握一柄短剑,身着黑衣,一见典庆便杀了过来。
这黑衣人速度极快,力道也分毫不差,打的典庆毫无还手之力。周围士兵见周围毫无动静,也不敢乱动,欣赏着这一场大战。
硝烟尽起,壮士已伤。
此时胜七却是出手了,典庆在刚才那一刻已经无法在战斗。
剑光纷扰,你来我往。
打的激烈,让周围人深陷其中。
胜七拿着巨阙大开大合,黑衣人执短剑攻势凌厉。但是转眼胜七已经占了下风,转瞬便是将败的结果。
还在朱家愣神的时候,刘季已经发现胜七敌不过那神秘黑衣人,见朱家一副蓝色脸谱在那里发呆,急忙拉了一把朱家:“大当家,胜七敌不过。”
朱家回过神来,“快撤!”
胜七收到信号,心有不甘,但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