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安杀气重重一剑刺来,郑宽受惊后退一步,反应过来的陈梦球,舍生取义帮郑宽挡下致命一剑,眼看致命一剑刺来,陈梦球认命闭目等死。
陈梦球舍生取义的举动,袁承安手中剑斜向一边,削落陈梦球一缕头发,紧接着持剑一记狠抽,剑身狠狠抽打在陈梦球脸上。
一剑抽开陈梦球,袁承安没有停留,一个闪身避过身后弹丸和箭支,袁承安闪开郑宽就倒霉了,直接被弹丸打中肩膀处,中弹丸的郑宽失去平衡,整个人朝身后甲板掉进河里。
火枪兵彻底傻了眼,他们没想到袁承安反应那么快,居然可以闪过火枪攻击,最糟糕的还是乌龙击中了他们押运官郑宽。
袁承安避开火枪和箭支,投飞手中的剑,一剑穿心直毙两个一前一后冲上来的刀兵,一击得手袁承安抽出后背另外一把剑,横扫击溃砍来三名刀兵攻击。
三名刀兵被袁承安横扫击溃,后退一步时眼前寒芒闪烁,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三名刀兵脖子一痛,瞪大眼不可思议看向袁承安。
袁承安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把剑,一把带血的剑,噗通三声,三名刀兵直挺挺往后倒,袁承安头也不抬,投飞出左手带血的剑。
“起火啦~~”
火枪兵傻眼期间,船舱里传来起火呐喊声,前有强敌入侵,后有船舱起火,火枪兵和官差们手足无措起来,郑宽中枪掉进河里,整艘押运船顿时群龙无首。
“啊~”
“有奸细……”
然而事情还没完,随着一声惨叫声,有奸细戛然而止呐喊声,火枪兵和官差们马上自乱阵脚,一盘散沙似的各自作战或无头苍蝇乱跑。
维多利亚号舰船这边,朱游郜阴霾着脸色,第一次指挥战斗,没想到居然是这么惨烈的结果,19个人伤亡15个,1个重伤生死未卜,3个都有轻重不一箭伤,船身直接被撞出一个窟窿。
看着一片狼藉血染红的甲板,密密麻麻的箭支如同地刺,朱游郜心沉入海似的,太悲烈了,第一次体验到冷兵器时代惨烈死伤,朱游郜感到一阵莫名压抑与悲痛,15个年轻生命,就这么消逝了。
哀鸣声与远处枪鸣声惊醒朱游郜,发现逃出一里多远的官船,朱游郜咬牙切齿大喝一声:“徐光!”
徐光丢下手里的燧发枪,通红着眼眶跑过来,单膝跪地说道:“少主,有何吩咐?”
这一场无谓的抢劫官银,徐光死了三兄弟,可徐光不怪朱游郜,他们的命早已属于朱游郜,在他们眼里朱游郜就是他们君王。
朱游郜看了眼徐光,心有愧疚下令说道:“起帆,追击逃窜的官船,尸体等会在捞!”
都到这个份上了,携带库银的官船要是跑了,所有心血所有牺牲,那么全都白费了,眼下朱游郜也只有狠下心,下令继续追击官船。
袁承安已经登上官船,朱游郜怕迟上去支援,袁承安会凶多吉少,只有拿下官船才有希望,才有补偿牺牲的人家属今后生活费用。
徐光没有多问什么,没有一丝迟疑应了一声:“是!”
徐光领命跑向身受轻伤的三个手下,下令安排每人的任务:“王笪,邹闽,起帆,赵逊,把火枪移到船头……”
朱游郜看了眼侧倒一边的大炮,咬咬牙跑到大炮用力翻起大炮,推着大炮转向船头方向,想要恐吓住逃窜的官船,大炮是最好的威慑力。
朱游郜把大炮推到船头,看了眼还在逃窜之中的官船,愤愤然咬牙切齿说道:“看你往哪里跑?”
有过一次经验后,朱游郜减少火药的配量,第一次不是很清楚配量,加得过多以至于出现反冲力过大,震飞了原本就不坚固的炮身,没有炸膛算朱游郜运气好。
填够量火药,塞了一根引线,朱游郜拿起一个炮弹丸,直接装进炮管里,大致调整好炮管的方位,朱游郜拿出打火机,等船开动后直接点燃。
眼看火苗烧到炮管尾部,起好帆的两个手下惊呼一声:“糟了,船身开裂了!”
听到船身开裂四个字,朱游郜顿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船身开裂不是什么好事,要是在加上一炮反冲力振动,船体瓦解是迟早的事。
反应过来的朱游郜想要熄灭引线时,燃烧到底的引线已经来不及了,朱游郜整个人张大嘴,忍不住心里怒骂一声这也太霉运了吧?
轰~~
火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耳膜一阵刺痛的朱游郜,脚踩着的炮管尾部直接被震开,浓雾般的硝烟熏得朱游郜两眼泪汪汪。
呼啸的炮弹直接朝官船前方飞去,轰隆~炮弹落水一瞬间,炸起巨大水柱浪花,官船上乱作一团的官差和火枪手们,面面相觑一阵后做出最明智的决定,投降!
官船上剩余三十八名官差,一股脑丢弃手中武器,牛尾刀、弓箭、燧发枪一个紧接着一个丢落地,毫无恋战之心投降保命。
袁承安出手一个手刀,打晕惊魂未定的陈梦球,看着晕过去的陈梦球,袁承安摇摇头轻叹一声,陈近南一代反清有名义士,武艺高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