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海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的仙碟,想起了自己的爹李喜顺,是一只羊精,也是很害怕仙碟,离的仙碟远远的。
看起来,这个许满仓,并不是害怕自己,而是怕自己脖子上的仙碟,那显然是和鬼灵之物有关系了。
李天海把地上的碎茶杯收拾好,问:“许叔,你真的碰到过鬼?能不能把情况详细说一说!”
许满仓坐回到椅子上,唉声叹气,愁眉苦脸,他对李天海说:“不出贤侄所料,我确实遇见过鬼!不过我担心说了也没人相信,就谁也没告诉。可是这几年我感觉一阵阵的头疼,还总是做恶梦,我总是梦见一个青面獠牙的鬼在梦中吃我的身体,最近这梦越来越频繁了。
我养了两只狗,四只猫,四只猫前几个月全死了,这两只狗有一只也奄奄一息了,我知道,下一步,就该轮到我了。”
原来,在五年前,许满仓看中了这处土山,他要把附近的土地平整一下,修建个打靶场。在工人们挖地基的时候,挖到了一个黄色的金属做成的三足鼎,看上去像是黄金的,可是却比黄金轻一些,却又比铜沉一些,竟然是种未知的金属制成的。
许满仓得到消息,高价从工人手里把这三足鼎买了下来,他认为这个三足鼎一定是个文物。
许满仓做生意出身,他知道,自己不知道这三足鼎的底细,肯定卖不上好价钱。
于是他就每天拿着放大镜研究三足鼎的花纹,古书也看了很多本,就是看不出这三足鼎是哪个朝代的。他还请了很多专家学者来这里看,专家学者们也是看不出来。
越是未知的,越是贵重,于是,这个三足鼎就成了许满仓的宝贝,许满仓对三足鼎爱不释手,每天都要把玩一会儿。
有一天,他拿着抹布仔细擦拭三足鼎的时候,不小心手指被鼎沿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流进了鼎里。
他含住手指,轻轻的吮吸着,伤口不是很深,他吮吸了几下就止了血。可是,当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青面獠牙的黑色怪物虚影从鼎口里冒了出来。
他吓的把鼎扔到地上,飞快的跑出房间,他感觉自己的额头凉了一下,脑子一片迷糊,这时他已经冲到外面的阳光里,外面恰好艳阳高照,他仿佛听见头顶上发出嘶嘶的响声,随后他就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被靶场的员工送到了靶场卫生室里,那时已经是黑夜了,他不敢回靶场自己的房间了,连夜让人把自己送回了东安城。一整夜开着房间里所有的灯,安排了四个保安寸步不离,一整夜也没敢合眼,一合眼就是满眼的青面獠牙。
后来过了几天,他平静下来,发现也没发生什么事情,自己的身体也没出现什么变故。于是他就带着几个保安,趁着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气,到了打靶场,让人把三足鼎从屋子里取出来,安排两个保安乘坐飞机,把这三足鼎远远的放到南海的老宅子里去了。
可是后来,他开始不停的做恶梦,还伴随着剧烈的头疼,每次都会梦见那个青面獠牙的怪物。
头一年是两个月做一次恶梦,第二年是一个月一次,第三年是半个月一次,第四年是十天一次,现在已经第五年了,恶梦是三天一次,很有规律,从不间断。
李天海听他说完,点上一根烟,仔细的思索着,他不能确定自己能够救许满仓,他仅仅用仙碟吸收过两次死灵,一次是山魈,另一次是虎彪的附体恶魔,山魈消失了,转化为炼仙道的能量,虎彪却是死了。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许满仓救回来,如果许满仓是仇人,李天海二话不说,一定启用仙碟把附在许满仓身上的恶魔吸收了。
可是,许满仓是许小鸽的叔叔,而且他看起来和虎彪不一样,似乎还没有被恶鬼完全附体,脸上的青色比较淡,也许是因为他当初跑的快,进入了阳光,恶鬼仅仅附体了一部分,其余的就像许满仓描述的那样,嘶嘶的被阳光烧没了,这几年,这恶鬼在许满仓的身体里缓慢恢复,早晚有一天会完全附体吧。
他掐灭烟头,对许满仓说:“许叔,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救你,我决定去问问我的师父!”
许满仓蹭的站了起来,颤抖着说:“你师父?他在哪里?我,亲自去请他!”
李天海摆摆手:“许叔,我师父从来不见外人!”
李天海说的是实话,雷东多在仙碟里,都三百万年没出来了,怎么见外人,而且,雷东多曾经告诉过自己,炼仙空间已经认自己为主,在自己死前,自己之外的任何生命形式,都是进不去的。
许满仓的表情很急切,恨不得马上就把李天海送到他师父那里去:“那我亲自送你去。”
李天海最终没有同意让许满仓送他回去,许满仓万般无奈,急忙叫了辆出租车,反复叮嘱李天海一定要讨回来一个办法。
回来的路上,许小鸽疑惑的问李天海:“你和我二叔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你们说了些什么?你连靶都不打了?二叔怎么对你那么客气?”
李天海笑了笑说:“许小鸽,我改天再打靶,你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