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更是惊讶的不得了：“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眼前没有镜子，我就看不到你？”
“正是这个理。”她点头道。
好奇怪的说法，我本就是一个能看到鬼的人，她也是鬼，可是我们却不能彼此看到。还得借着镜子，才能达到看到的效果。
我只好点头，然后搬了一张凳子坐在镜子前，和她说话。
刚才，我站着她也是站着的，我坐着她也是坐着的。
她说她叫辛鸢。
“你为什么要杀死吴若云小姐和唐家大小姐？”
这是我坐下来问的第一句话，以前不问是没有机会，如今有机会了，定是要问清楚的。
“她们根本就不是我杀的。”辛鸢冷声道。
“你没杀她们，那她们怎么死的？”我大惊，不会兜兜转转的，这一切都是人为的吧？
“吴若云当然是被他们吴家人杀死的，当时是穿着我件人皮旗袍被勒死的。因为她是穿着我这件怨气旗袍死的，所以她的魂魄，就被据在这件人皮旗袍里了。”
辛鸢指着我身上的旗袍说道，我全身打了一个寒颤，想着吴可云的魂魄还在这件旗袍里，我真是寒的不得了。
“那她怎么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