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帅上下打着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我不明白的看着他,再看看自已,并没有发现自已哪里有做的不好的,他笑什么?
“想起你穿旗袍抱胸时的样子,很好笑,霸气的女土匪。”
将帅再次大笑道,我也想起了那时的情景,由其还记得,当时将帅说,他要找一套中山装给我穿,我再去模仿他。
此时没有穿他的中山装,可是却穿了男装,学着他的动作,我并不觉得不雅,有什么好笑的。
这个男人总会自以为是,我甩头并没有理他。
杜学霁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回头,虽然没有找到人,但他的心情却还是非常好的。
我想,如果不是现在正在办公,他可能会用一整天的时间寻找那个女孩吧?
他回来的时候,也带来了警局的人,同来的还有法医。
听着杜学霁的话,我才知道,原来杜学霁回警局说,他在这里找到了失踪案的人骨,然后局长就让他带人来了。
他悄悄的给我打了一个眼色,竖起了大拇指,走到我插好的树枝那里对大家说道:“就在这里,往下挖。”
立马就有人动手。
我不想看那个画面,朝着树林里而去,将帅立马跟在我身边,逗着我笑。
我不是不想笑,只是看着面前的这些小孩子们,我怎么笑的出来。
虎子扯扯我的衣服对我笑道:“姐姐,我可以见娘吗?”
他一说这话,我才想起来,东子说他们走不出这里。
“走不出去?”
将帅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自言自语道。
东子却立马点头道:“是的,不管我们怎么走,这里都走不出去,好像有什么人拉着我们一样,当我们想要走出去的时候,就被拉回来了。”
东子的说法和肖南方的说法一样,难道两者有联系?
不可能吧?
要知道,一个可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一个才是几年前才发生的事情。
将帅的眉毛皱成川字,拳头抵在唇边,嘴巴一直动个不停,不知他在想什么?
“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让他们停止把骨头带走。”
将帅猛的往回跑,我紧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拉着杜学霁说话。
杜学霁就大喊一声:“都停下。”
当我跑到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杜学霁。
顺着将帅的目光,我望了过来,这里已被挖出了一个大坑,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头。
是骨头,而不是骨架。
这些骨头凌乱的堆积在这里,分不出谁是谁的。这样子的摆放根本就毫无头绪可言。
将帅把杜学霁拉过来,对他说了天山庙的事,让他带我们回警局找一个二十年前的档案,一个名叫肖南方的档案。
杜学霁照着将帅说的,把一个黑黑的大坛子搬到一旁,对于里面的骨头,现在不要挖出来,但是却可以让法医鉴定一下。
而后,杜学霁带着我们重回了警局,去找二十年前一个叫肖南方的档案。
但是,档案室里居然没有肖南方失踪的案子。
“不可能,他就死在天山庙,僵……勾勾亲眼见到的。”将帅不相信的揉着自已的头发说道。
他很焦躁。
我冲着杜学霁点了点头。
“二十年前死的人,怎么可能会和现在的事件有关,也许只是一个巧合。”杜学霁安慰道。
将帅用力的摇头道:“也许在你们眼里是巧合,但在我的眼里却不是巧合。这几起案子的凶手绝对是一个人。虽然手法不一样,但埋葬手法却是一样的。都是用屎尿镇压在尸身上面,还都使用了锁魂阵。”
说到这里,将帅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道:“二十年前那是有预谋的,他说他经常跟着他奶奶去天山庙。但他失踪了,他家人居然没有报失踪案,这说不过去。”
“也许,他的家人以为他跟朋友走了。”杜学霁辩解道。
“勾勾和肖南方接触过,你可以问他,肖南方可能和朋友走吗?”
将帅把问题推到我身上来。
回想着肖南方的言语行动,还有将帅曾经说过的话,我对杜学霁严肃的说道:“肖南方是个半傻子。”
这样的人,他在失踪后怎么可能不被家人知道,从而不来报案。
杜学霁手指慢慢的敲着桌子,半晌才问将帅:“为什么不能把骨头挖上来,你刚才可没说原因,你只说让我相信你。”
“如果把他们的尸骨挖出来,他们就将会灰飞烟不灭,永世不得超生。”将帅一字一字重重的说道。
杜学霁双眼睁大,点燃一根烟吸了几口才问道:“那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入土为安?”
“要破解阵法。想要破解阵法,我得找到阵眼在哪里,但现在为止,我却还没有想到。”将帅无奈的说道。
一时,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个自想着个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