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看台上的人都疯了,可没人能阻止这血腥残暴的一幕
“不要啊!!!不要啊!!康斯坦丁!!我的儿子啊!!”,恩布虽说流不出来眼泪,但二话不说就从那高高的看台上面跳了下去~,借由着落地的冲劲在这满是金币与血浆的沙土上滚了好长一段距离,这才停下来,不过就算是这样,这斗兽场的主人恩布,也无法让自己的儿子活过来
毕竟,这早已饿成了瘦子的山狼人帕斯卡,已经在用自己的血盆大口,吞噬起康斯坦丁的内脏,而那匹惊吓过度的猎马则是逃之夭夭,整个斗兽场中,就仅剩下被绑着的老莱尔,以及那头还在疯狂进食的山狼人,一个里格之外的恩布手无寸铁,朝着看台上的科恩.色雷斯吼叫道
“给我剑!”
不过没想到科恩.色雷斯竟然直接将那柄价值三十万金币的,甩了下去,这样子显然是在咒骂眼前这刚刚丧子的恩布,没能将真正的神器弄到手的丢脸事情,不过恩布那里管得了色雷斯究竟在想些什么,所以拿起了插到了地上的这柄剑,朝着山狼人的方向缓慢走去~
至少在所有人眼中,这发狂了的恩布,一定能终结可恶的山狼人,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不过只有熟悉黑夜行兽的人们,才知道这并不是个简单的事情,尤其是能用上这等高难度的,眼前这山狼人,可一点都不好对付
不过这一场对决,已经不能算作第二幕,所以很快那些赌输的家伙们开始陪同着恩布一起嚎哭起来,而一个沉甸甸的箱子就这样摆到了科恩.色雷斯的脚下,毕竟刚才色雷斯,可是赌了个全胜~
但色雷斯没好气地看了看箱子里面那数不清的金币,二话没说就将箱子给盖上了,继续仔细地看着这接下来的对决
若是有人能为场中的山狼人帕斯卡翻译,那么此刻他嘴里面冒出来的话语一定是
“你们这群卑劣的人类,将我关了那么多年,他奶奶的,就算要死,我也要抓几个垫背的!”
而更让所有人吃惊的是,这山狼人几口就将康斯坦丁吃了个肠肚全无,并将这可怜的少年那身上的衣物给撕扯开来,绑到了自己的小腿上,以阻止流血过多。直到这个时候,不少第一次来到斗兽场的看客才知道,原来黑夜行兽的献血,也是红色的~
走到了这山狼人眼前不远处的恩布总算是停下了脚步,将手中的长剑给拔了出来,这柄剑上刻着的古老纹印,让山狼人帕斯卡略微有些紧张了起来,和刚才那臭小子不同,眼前这****的壮汉是个难打的对手,帕斯卡脑海里面浮现出各种可能,不过,这些战斗方式,都建立在自己的腿脚健全的基础上,眼下废掉了一条腿,这等战技是无法再次发挥了,只能想办法硬拼!
但或许还不是时候就这样血洒疆场,帕斯卡知道,这看台之上还有若干重骑存在,虽说头顶上的灯盏让帕斯卡两眼昏花,不过对于这种用种族致命弱点的方式来压低黑夜行兽的战斗力,帕斯卡早就想出来了与其对决的方式
在所有人的恶心声中,帕斯卡将康斯坦丁的一根肠子扯了出来,用手中的利爪一分为二,而后又极为恶心的将肠子上的油花给一口气夹着弄断,此时此刻,连看台上的科恩.色雷斯都为之震撼,这山狼人,看来是想要逆天了!
因为山狼人帕斯卡就这样,将那血淋淋油腻腻的肠子,把自己的双眼给遮住,仿佛这玩意儿就成了帕斯卡的眼罩,在抵御着头顶上光亮对于眼睛的侵蚀~
“这家伙,不好对付!”,科恩.色雷斯虽说并不紧张,但是也默默为场中的恩布捏了把汗,毕竟如果恩布输了,那么还轮不到菲拉这些维持持续的卫兵上阵,自己的重骑和轻骑们就要将这斗兽场的闹剧终结,免得这事情闹大了传到王城去,科恩家族的威名必然受到极大的损害,他娘的,难道几十号重骑都不是个黑夜行兽,而且还是被关押了多年的黑夜行兽的对手么?
不过至少现在,还没到哪一步,看样子恩布是要用上了,这一招虽然和的范围性威力比起来有所减弱,但是只要能斩的出去,那么敌人必然会遇到那从空中直接斩落的剑风,以恩布的身手而言,在半空中一定能收腹到极限,用那划过的剑迹将眼前这黑夜行兽的退路锁得死死,于是这一人一兽只能来个硬碰硬,好歹这等力度破空而下,至少可以将那山狼人的胳膊给收了~
可是仿佛今天是这对父子的祭日,任何事情,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那狡诈的山狼人不偏不倚地硬接了这一记重击
而用的正是,那曾经囚禁自己的铁囚笼~
“砰!”,一声巨响从这铁囚笼上方传来,而山狼人帕斯卡刚好就处于这囚笼之中,等待着那柄长剑的斩击!
而恩布手中的长剑,在用力过猛之下,竟然只将那囚笼的铁柱给战断两根,不能再次突进往下,陷入到了第三根铁柱的中央地带,拔也拔不出来,急的恩布差点没把这剑给直接从铁柱上扭断,好再次发起攻击~
而就是这一瞬间,山狼人帕斯卡的利爪,在恩布的肚子上划出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