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不要死,爹爹……”
富家公子哥离去没多久,卖唱妙龄少女跑到头破血流爹爹,发现她爹爹早已气绝身亡,悲伤欲绝陶然大哭,整个身体里都挤出了热泪合在一起喧泄。
朱游郜默默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声音里满含着哭声,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全身伤心地抽搐着,泪像滔滔不绝的山泉,无止尽地涌出来。
茶楼里茶客们淡漠着目光,见怪不怪目光麻木看待这一切,悲剧的事每天都会上演,只要有钱花点钱就可以平息过去,看多了也就见惯了。
朱游郜从袁承安手里接过二两银锭,走到卖唱妙龄少女身后,把银子放到地面轻声说道:“姑娘节哀顺变,这里有些钱,你拿去安葬吧!”
放下银锭朱游郜摇摇头轻叹一声,在卖唱妙龄少女转过头期间,还有茶客们难以置信目光之中,带着袁承安和洪哲广黯然转身离去。
走出茶楼一刻,朱游郜轻呼一口新鲜空气,内心久久难以平息下来,茶楼里人命如蝼蚁一幕,充分体现出旧时代法律松散。
康熙掌权没多久,顺治留下一大堆手尾,等着康熙掌权休养生息,也许再过几年会好一些,可在过几年自己会怎么样?朱游郜不知道也没有无法得知。
茫然目光之中朱游郜看着繁华热闹街道,最终归宿何去何从?还有没有办法再回去?朱游郜心里一片茫然,是一辈子呆在这里?还是终究过客一个?
朱游郜漫无目的游走街道,与过往五湖四海商贾游人擦肩而过,袁承安和洪哲广两人默默地跟在后面,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什么的。
心情低落到低谷的朱游郜,心事重重走在街道,第二天到古代茶没喝到,倒是遇到不少心烦事,朱游郜感到很是心烦。
朱游郜走神严重的时候,袁承安惊呼一声说道:“少主,小心!”
惊醒过来的朱游郜抬起头,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紧接着朱游郜一头雾水,没有所谓的危险,袁承安所谓小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袁承安急匆匆踏前一步,把朱游郜挡在身后,朱游郜一脸无语看向走过来的一个西洋人,穿着西洋比较常见的大围群一样异服。
在袁承安眼里西洋人都是不祥和靠不住的人,朱游郜要是与西洋人接触了,肯定会沾惹晦气什么的,更何况走过来的西洋人,那破旧奇异服装脏死了。
就在朱游郜皱眉无语的时候,走过来的西洋人年轻人身后,传来一把焦急的惊呼声:“Newcomen,Thomas!”
朱游郜愕了愕,自言自语嘀咕一声:“纽科门?”
袁承安听到朱游郜自言自语声,大感惊奇开口说道:“少主,纽科门是什么?”
朱游郜摸着下巴没有回答袁承安问题,袁承安得不到答案,带着疑问目光看向洪哲广,同样一头雾水的洪哲广耸耸肩,表示也不清楚纽科门是什么意思。
朱游郜懂得一些英语,袁承安和洪哲广不懂英语,纽科门是什么?更是一头雾水,看样子朱游郜好像懂得西洋话。
纽科门有些抓狂无比,双手撕抓着金丝卷发崩溃无比说道:“沃特,我们被勒克船长耍了,噢~这里到底是哪里?”
同样金毛卷发的沃特,哭丧着脸说道:“纽科门,我刚才问了一个传教士,这里是韶州城,距离京城好几千里……”
两人千里昭昭从英国跨洋而来,无非是国内混不下去了,加上慕名东方神秘国度,柔软的丝绸,贼贵的茶叶,成了不少淘金西洋人向往。
好不容易搭上一条跨洋商船,历经海盗危机坐了一个多月船,来神秘东方碰碰运气,在广州下船后感觉上当受骗,语言交流不通一路北上到韶州城。
沃特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南下传教士,通过询问才知道所在地,被远洋货船勒克船长骗了,这里根本不是他们向往的大清国都京城。
纽科门傻了眼惊呼一声说道:“噢~卖狗的,不是吧?今晚我们睡那里?”
惊呆过后纽科门垂头丧气,两千多里路程可恶是路途漫漫,以他们的盘缠绝对到不了京城,估计走到一半的路就饿死了。
更糟糕的事来了,他们今晚是要睡哪里?两人都是盘缠无多,打着来东方神秘国度碰碰运气,找份工匠活赚够几年本钱,带些东方特产回国狠赚一笔,现在美梦破碎算是彻底完蛋了。
袁承安和洪哲广两人听不懂英语,两个西洋人漂泊一个多月海洋,胡须拉渣看起来邋邋遢遢的,鱼腥味十分重熏人无比。
朱游郜摸着下巴,自言自语说道:“纽科门,纽科门,怎么那么耳熟?”
邋邋遢遢的纽科门和沃特两人,垂头丧气从袁承安身边经过,袁承安敌视般的目光,纽科门和沃特两人见怪不怪,一路走来没少受这种目光。
两个西洋人离去后,袁承安轻呼一声:“少主!”
“嗯?”
朱游郜在袁承安轻呼声下惊醒过来,带着茫然目光抬起头,愕然发现两个西洋人不见了,朱游郜四目张望好一会,最后发现纽科门和沃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