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宫圣德法王沉默着没有说话,如果他能够打败武昌的话,依照他的脾气就不会在这里和人争辩,而是直接凭着自己自认无敌的气力和体魄冲进破庙中将那个武昌打杀。
好一会儿之后,大智法王才再次开口,沉声道:“般若,若是你去,杀了那个武昌需要多久?”
趴在屋顶上的李察闻言眼神一凝,果不其然这个般若也来了…他现在还对跟般若的那一战记忆犹新,这家伙的体魄就是个怪物,的确是个难缠的对手。
般若闷声道:“我没跟他打过,我不知道。”
大智法王又道:“那你打杀上宫圣德法王,需要多久?”
般若沉吟了一会儿,道:“师傅教我杀人有两种,一种是毫发无伤取人性命,另一种是以伤换命。我不动明王功大成时,师傅请来上宫圣德法王与我打过一场,三千招之后他不敌我。若是法王与那时没有太多进步,现在两千招足以。倘若是以伤换命的话,五百招内。”
大智法王点了点头,道:“那天夜里师弟与武昌对了千余招也没能分出胜负,这么说来你和那个武昌的实力应该在伯仲之间。就算你能以伤换命换了他的性命,你也要身受重伤,甚至有可能落下什么后遗症。这样不值得,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得好。”
话音刚落,李察立刻感受到下方房子里一道呼吸声猛地粗重了许多,气喘如牛,但是不发一言。想来应该就是那个上宫圣德法王。
这个上宫圣德法王看来是个性情鲁莽要强之辈,倘若我是大智法王的话我也不会同意他这个办法,现在谁当出头鸟谁傻-逼。不过,说不定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李察心中一个念头闪过,没有听密宗众人接下来的谈话,悄无声息地跳下屋顶,离开了院子。
第二天清晨,昨日夜里有一剑客闯进破庙与武昌大战一场,双双重伤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各方势力耳中。
听到这消息的上宫圣德法王振奋不已,“大智师兄不同意我的办法,不让我去破庙,说到底还不是怕敌不过那个武昌?他怕,我堂堂上宫圣德法王可不怕。金刚宗的那个般若昨夜竟然瞧不起我,今日我就要让他知道,为何我是法王,他不是!”
说着,他不顾大智法王的吩咐,离开了小院。来到无漏寺外的时候,天正好黑了。今日无漏寺外的人比前几日要多了许多,都是和上宫圣德法王一样,听说武昌重伤想要来捡便宜的。
上宫圣德法王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无漏寺外的人群中先观望了一会儿。天彻底黑了之后,只见无漏寺内一道黄澄澄的光芒立刻亮起,这道光芒越来越亮,很快将无漏寺照的亮如白昼,而且还在不断变亮。
到最后,无漏寺内的光芒简直就成了一轮太阳,令人无法直视。就在许多人忍不住闭上眼睛的瞬间,十几道人影从人群中一跃而起,越过了士兵们的防线,朝着无漏寺内冲去!
“鼠辈,你还敢来!!!”
只听得无漏寺内武昌一声怒吼,声如闷雷中气十足,随即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传来,好一会儿之后,一具尸体方才飞出无漏寺,只见他的胸前有一巨大的伤口,鲜血自伤口中不断流出。
看见这一幕,上宫圣德法王不惊反喜,“这么久才解决了一个人,看来这个武昌果真是受了重伤。现在就是杀他的最好时机!”
他心中激动不已,按捺不住脚步,朝前快步走去,两巴掌拍飞两个士兵,好像一辆重型坦克冲进了无漏寺中。
只见无漏寺中断指残骸遍地,因为连日来的战斗,地面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武昌还是穿着那一身紫色劲装,站在广场中央,手里还抓着一块滴血的肉,瞧见上宫圣德法王,他将手中的血肉扔到地上,冷声道:“又一个来送死的鼠辈。”
上宫圣德法王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加快脚步大步朝着武昌而去,浑身筋骨齐鸣,体内响起一道龙吟象鸣般的声音,传遍了无漏寺的四周。
每一步踏出,地上就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来到武昌身前,上宫圣德法王一拳狠狠挥出,拳风呼啸,如同龙吟!
武昌脸色不变,左手以掌抱拳挡下了他的这一拳,与此同时右手反手一拳挥出,朝着上宫圣德法王面门而去!
后者脸色一变,右胳膊一扭生生挣脱开了武昌的左手,与武昌对拼一拳。两人闷哼一声同时后退,上宫圣德法王脸色一变惊声道:“你…你没有受伤?!”
武昌大步着朝上宫圣德法王逼近,冷笑道:“我从未说过我受了伤。”
上宫圣德法王越发惊怒,边打边退,脚步踉跄看起来有节节败退之势,“那你刚刚解决那些人为何需要那么久,你在故意诈我进来!!!”
武昌道:“我何时诈过你?你以为闯进来的只有那些人吗?我是被昨夜闯入的那剑客纠缠住,他一直在暗中窥伺,我不得不分心提防他。”
上宫圣德法王浑身一震,心中立刻生出一股退意,转身朝着无漏寺外跑去。刚跑出无漏寺门口,只见得一道璀璨的剑光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