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卫,现在她们被平安送回,他们也应该回去复命了。
“怎么回事儿?弋娉!”刚下车的五人就被南宫箫的贴身护卫给叫去了主屋的大堂。南宫箫一脸黑线的问道。
南宫弋娉看了看傲雪,一脸娇笑,“爷爷,圣子大人说圣殿本部出了一些事情,需要赶回去处理!不过……”
“不过什么?”南宫箫急切的问道;毕竟若是能够与圣殿搭上的话,南宫家以后就能够在五大世家中称雄称霸了。
南宫弋娉看了看傲雪,“爷爷,我们也是这次才知道,九妹居然与圣子大人熟识,而且,那关系还非常亲密呢!”
“哦?”南宫箫转头看向傲雪,“是这样吗?”语气阴阳怪气,他实在没想到这就是那个易丰城报送消息中所声称的白痴九小姐!不仅与雄狮佣兵团的少主关系铁硬,居然还与圣殿的圣子熟识。
傲雪不置可否。
“怎么不知道规矩,连我问话都不回答?”南宫箫看着傲雪的表情有些不悦。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何必问我?”平日里不发脾气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对于南宫箫她本就没有好感,这一次的事情,更是让她对南宫家原本还抱有的一丝好感彻底覆灭。一头黑线的南宫箫却不知道从这一刻起,他想要南宫家称雄称霸的美梦,彻底覆灭。
“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南宫箫轻哼道。
傲雪倒平静了下来,“不好意思,拜您所赐,我从小没有娘教!”南宫箫的脸色霎时变得无比难看,“你这是在怨我?”
“嗯哼,不敢!”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语气却无比嘲讽。
“你,太没家教!”南宫箫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桌案上。
傲雪也不在乎,既然他们都敢谋她的命了,这本钱现在拿不回来,利息总得付点儿吧!“请恕傲雪愚昧,从来不知这南宫家到底有何家教?”
“咳咳……”南宫箫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南宫弋娉赶紧为他轻轻捋了捋背,“九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爷爷当年不过是按规矩办事,流放你,还不是因为……”她没有说完,傲雪就打断,“因为我天赋空白?哦?这南宫家的家教就是唯利是图啊,真是失敬失敬!”
“哐当……”一声,南宫箫将桌子上的茶杯仍在地上,“来人,把南宫陌给我找来,让他看看这就是他生的逆子!”
“确切点儿说,是有人生;却没人教的逆子!”傲雪不冷不热,所幸在大堂两列椅子中,在最远的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是不是的耸肩,逗逗睡得迷糊的小九。
南宫箫气得再也说不出话,已经有婢女去请常驻南宫家的药师。当南宫陌和上官婉儿带着南宫之急急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大堂正上方,南宫箫气得脸色铁青,南宫弋娉不断为他顺背;傲雪坐在左列桌椅的最外侧,瞧着二郎腿,望着地板若有所思;在右列南宫雨沫三人战战兢兢。
“见过父亲大人!”
“见过爷爷!”
三人对着南宫箫行过礼之后,南宫陌急急的问道,“不知父亲宣儿子前来,有何吩咐?”
南宫箫指着一旁发呆的傲雪,“那就是你生的好女儿,真是好女儿啊!啊哈……你自己问她,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
“雪儿,怎么回事?”看着老父气得不轻,上官婉儿朝傲雪急着问道。
听到上官婉儿的声音,傲雪这才站起来,微微福身,“娘亲,我不过说了些不中听的实话而已!是家主听惯了奉承谄媚的话,听不得实话!”
“雪儿!”上官婉儿打住傲雪,转向南宫箫,“是媳妇没有教好小女,还望父亲看在雪儿从小没有娘亲的份上,饶过这一次!”
“三伯母这话说得可有些新鲜,难道是在影射,易丰城中二伯没有为妹妹请老师教她该有的礼仪么?”南宫弋娉最看不得上官婉儿的样子,嘲讽的说道。
傲雪往前斜走半步,刚好走在上官婉儿与南宫弋娉之间,在上官婉儿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哦?原来这就是南宫家主口中所说的家教!傲雪今天真是大开眼界,这嘲讽伯母的礼仪,南公主事还真没教过!不知可否向姐姐讨教一二?”一席话说得南宫弋娉脸色霎时全白。南宫箫更是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狠狠的咳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