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可学过什么剑法?”边走,南宫之便问道;若是她没有什么精妙的剑招,在对战中,吃亏是必然的。
“嗯!”不知道南宫之为何有此一问,傲雪只是轻轻应声。
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傲雪半句解释,“那可曾感悟出什么剑招?”南宫之再问,他不修武,却也知道只有感悟出自己的剑招才能真正的突破剑宗;可是傲雪却不知晓,只淡淡答道,“不曾!”平静得连语气都没有丝毫变化。
“什么?”南宫之一下子停下脚步,还未成剑,先蕴其气;如果那样,那她岂止是奇才,简直就是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鬼才。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转过身死死拉住傲雪的手腕,“你刚才说什么?”
傲雪感觉到手腕处越来越紧的压迫,看着南宫陌突然变脸,有些微愣;“我只说不曾感悟出什么剑招,有什么不对么?”
“哈哈!”南宫之突然咧嘴一笑,“我妹果然有天分,走,我们这就会忆雪苑;今天我们不用去训练场竞技了!”他想着,既然她还未感悟出自己的剑招,可是这样的东西却急不来;不如让南宫陌跟家主请示,或许能为傲雪寻得难得的剑法。
“啥?”傲雪一头黑线,他至于这么兴奋么;貌似作为当事人,她也没有兴奋到他这个地步吧!傲雪话未说完,直接被南宫之抱着奔回忆雪苑。她挣扎片刻,拗不过他,只得作罢。
两人刚进大门,就遇到欲出门的上官婉儿,她一看傲雪居然在南宫之怀中,立马拉住他,急切的问道,“雪儿伤着了?”南宫之还未答话,她一个人就开始絮絮叨叨,“都怪你爹,明明知道我们雪儿,哎,居然还这么狠心!要是雪儿有个什么,我跟他没完!”
南宫之只顾着兴奋的将傲雪放在大厅的椅子上,完全没有在意上官婉儿的抱怨。直到屁股落在椅子上,傲雪这才感觉这才有了喘气儿的机会;这一路走来,她被死死地箍在南宫之怀中,天知道她有多难受。
刚喘了口气儿,上官婉儿便开始在傲雪身上胡作非为。“雪儿,伤到哪儿了?给娘看看!”
傲雪满脸尴尬,恨恨地瞪着南宫之,他轻咳了两声转过头去,傲雪拉住上官婉儿在她身上不断为非作歹的手,轻声说道。“娘,我没事!竞技还没开始呢,他就把我给拎回来了!”她此刻没有发觉她的声音中,带有多么明显的撒娇意外;听得南宫之心里那叫一个美哩。这可是自从那件事情以来,她这个美美第一次对着他撒娇呢;虽然语气之中还喊着嗔怪,但是他也听得非常开心。
南宫之不禁嘀咕,他哪里把她拎回来了,明明是抱回来的好不好?不过当然没有人听见他的抱怨,当然除了他肚子里的蛔虫。
“怎么回事儿?”上官婉儿听得云里雾里,“你爹让你去训练场竞技,怎么还没开始就回来了?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
“谁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上官婉儿的话音刚落,一个浑厚的男声便接着响起。
“陌哥!”上官婉儿的音调不同于刚才的压抑,此刻异常的欢快,“你怎么回来啦!”
“呵呵!”他憨憨一笑,“那边没什么事儿就先回来了!对了刚才说谁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说着转头刚好看到坐在椅子上喘着大气的傲雪与“面壁思过”的南宫之。“诶,之儿和雪儿怎么也在?之儿,不是让你带着你妹妹去训练场吗?”脸上的笑意霎时散去,立马犹如黑脸包公。
“父亲,不是,我!”南宫之已经激动到了一定的境界,说话都结结巴巴;南宫陌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什么你?还不快带着你妹妹去训练场!”
“父亲,你听我说完!”难得一向温和的南宫陌的脸上有了其他表情,貌似自从傲雪回来之后,他脸上的表情便特别丰富;“我是有事儿要跟你谈!”说着还有意无意的往傲雪身上瞟了一眼,然后接着道,“有关雪儿的修行!”
“哦?”南宫陌携着上官婉儿坐在正坐上,结果婢女递过来的热茶,轻呷了一口。“说来听听,雪儿的修行怎么样了?”
南宫之沉默了半晌,“父亲可知道,雪儿是修武者?”
南宫陌和上官婉儿皆是一愣,随即又释然了。当年便宣布过她玄力一脉天赋空白,如果她体质不错,能够承受得了修武一脉的清苦,也不失为一条出路;这样至少不比在别人挑衅的时候,站着挨打。南宫陌转念一想,蓦地问道。“那雪儿现在武道一脉,修为如何?”
“这才是我要与父亲说的关键!”南宫之话音刚落,傲雪便站了起来;“父亲,我还有事先回房了,你们慢聊!”说完径自回房,如果她留在那里,他们少不了又得问东问西,俗话说,说一个谎话就得用两个谎言来圆,她可没那么多的精力。
“这孩子!”上官婉儿看着傲雪的背影,眼神中含着浓浓的宠溺;“之儿,你继续说!”
“妹妹她,修武一脉,颇具天分!”说着南宫之顿了顿,不是他想故意吊胃口,主要是他真的太激动了,“现在妹妹已然突破剑灵,修炼到了剑宗巅峰!可是……”
“可是什么?”在听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