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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的黄盖(1 / 1)

心动快不过行动,在她回过神来,人就趴在锻堂的屋顶上。为什么趴着呢,主要是站在太显眼了,曾经就因为站在战堂屋顶偷窥被华丽丽的罚抄写战技口诀,一百遍啊,一百遍啊有木有!

想起曾经的悲惨遭遇,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傲雪静静的趴在屋顶,小心翼翼的透过琉璃之间的缝隙往下看去,之间段天呈大字状躺在屋子中央,旁边还有一大堆稀世宝矿,看得傲雪两眼直泛红心,口水直流。想想以前净儿和清儿夺的那些东西算啥,跟这些比起来简直什么都不是嘛!

她吞了吞口水,段天旁边还有一个万年冰玉盒,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宝贝哇!

突然,从灵山深处传来弥漫着荒古沧桑与亘古永恒的威压,静静袭来。傲雪只觉得一阵胸闷,就连呼吸也感到困难。难道又有人打架?

自从上次撞破茔伯和那青年男子的战斗,傲雪就对着个“与世无争”的心佩之境产生的怀疑,虽然她一直都没与遇到过什么土匪抢劫之内的,但是药尘被重伤丢回,茔伯又……难道心佩也如外界一般的拥有那么多的纷争烦扰么?

她静静的想着,却忽略了她在心佩中呆了是有百多年没错啦,可是百年以来她就只出过学堂一次诶,一次。一次就碰到了茔伯的那件事儿,真不知道该说她运气好呢,还是人品太差。

就在她趴在锻堂的屋顶发呆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被一不明飞行物提溜着衣领,然后被扔了下去。她本能的翻身、旋转然后下蹲,稳住身体,回头一看,脸上泛起几条黑线。

“大师父,你丢我干嘛?”看着风尘仆仆的药尘,好像刚完成一件浩大的工程一样疲累,她忍住自己的脾气,没好气的问道。

“哦,我还以为学堂进贼了呢?”药尘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你没事儿就温习温习功课,爬房顶去干嘛?还是上次战堂的书没抄够,想把锻堂的书也都抄一遍?”他似笑非笑,傲雪却听得冷汗直冒,上次,她可是不眠不休的抄了真正一年诶,一年诶,手都快废了才写完,再抄一次,让她去死吧!

“呃,那个大师父啊,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啊!”傲雪眼珠子骨溜溜的转,刚想开溜,就被药尘抓住后襟。

“怎么,又想溜?”药尘紧紧的抓住不放,将她提起,双脚离地,“上次的账还没跟你算呢,你个鬼丫头!”

傲雪哪里肯受这等鬼气,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死老头死老头!”一张娇俏的小嘴儿嘟得老高。

药尘把手往后平淡的一甩,“算了,这次就饶了你,我累了!明天下午一点的时候记得来我房里,我有事交代!”他的声音不温不火,傲雪却听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慎重。

不顾自己刚被扔了一个四脚朝天,赶紧爬起来,想追上去,又害怕再次被扔,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明天下午是吗,好吧!那就明天下午见咯,嘻嘻,她嘴角挂起一丝坏笑,朝着药尘离去的背影轻轻的摇了摇手。

傲雪回到树屋,躺在心爱的月牙床上,一个劲儿的想着应该怎么报答药尘今天的“知遇之恩”。想啊,想啊,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傲雪悠悠转醒,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刚想下床找点水喝,突然想起昨天药尘临走的那句话!

“惨了惨了,昨天居然睡着了!”傲雪心里不但的腹诽,“明明就不困嘛,为什么会睡着,真是的,为了想法设法的让他们出糗,这次不知道又死了多少脑细胞!”哎,她认命的仰天长叹,看来今天只有当黄盖的份儿了。

起床,认命的整理了一下床铺,换好衣服,这才极不情愿的挪动脚步朝着药堂走去。那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像极了刚跟相公分手的小媳妇。可天知道她心中想的是,恨不得把这条路变得无限长,这样就不用面对那四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书,让她抄了;真是让她抄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传统的毛笔,明知道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毛笔了,前世为了追杀一个酷爱风水画的黑手党老大,她还特定像国内知名国画画家学过毛笔的用法,顺带学了一些国画的画法,只是后来,画的画嘛,勉强还行,这字儿,可就不敢恭维了!

想起那悲惨的遭遇,傲雪只能仰天长叹。

“这条路为什么这么短啊!”到得药堂门前,傲雪不断的肖想。“咯吱……”一声,门应声而开,本以为只有药尘一人,却发现四位师父皆在,正襟危坐。“好严肃哦!”她在心里暗忖,“难道真的有事情要说?”

药尘看着傲雪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象征性的咳嗽了两声。“丫头,今天叫你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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