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桑,这是一片被冰雪覆盖的土地,除了多桑国的国民,图幕多大陆上的人几乎没人知道怎样在这样一种恶劣的环境下生存,多桑国也因此远离了战争。
这是在多桑国几万户居民中并不引人注目的一户,一个黑发、满脸络腮胡子的老者坐在自己家的炉火前,他透过窗户向南方远眺,在他眼里的是纷纷扬扬的大雪,然而在老者的心里却似乎看到了更远,看到了没有雪的地方,有一个老友,一个拥有着和他同样强大的神奇能力的白胡子老人。黑胡子深深的惦念着白胡子……
故事的开始,一个男孩流浪到一个叫做塔利的地方,男孩忘不掉那些使他流浪的人的模样,他们是凶手,杀了男孩的父母和那个男孩都叫不上名字的长胡子老人。
白色长胡子老人,男孩就叫他白胡子,当男孩第一次被豹子袭击的时候,白胡子救了他,像所有神奇的故事中的神奇老人一样。白胡子不必攻击豹子,他只是对着豹子怒目相向,唱着难听的歌谣。豹子转头跑掉的时候,跌倒的男孩仰头望着白胡子,阳光在白胡子身上勾勒出一个金灿灿的轮廓,孩子唯一能看清的是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白色的长胡子。
塔利是个人口不多的小镇,战乱让男孩能看到很多跟他一样流浪到此的孩子,这其中突然有个孩子拍他的肩膀大声的问:“你叫什么?!”男孩看着问自己话的人愣愣的回答:“白胡子管我叫迅,我喜欢别人这么叫我。”“迅!哈哈,你的名字竟然只有一个字吗?我叫别林马哈,你没加入索马里是吗?那加入我们吧,我们这才像个家!”
家……这个字眼深深刺痛了迅,他开始慌乱的奔跑,撞翻了街边很多摊子,有个铁匠还在大声呵斥他。直到跑了很远,迅才明白之前那个铁匠喊他的原因,在他破烂的披风上竟然挂着一把铁剑。迅举着铁剑,剑刃的光让迅觉着很是刺眼。他远远望着来时的路,那个叫别林马哈的孩子果然没有追上来,迅知道自己用力跑时很少有人追得上,白胡子都要唱着歌才可以追上。
迅有过很多个家,只有最后一个迅才不用被打,可是他第一次叫那两个人爸妈的那天,那两个人被杀了。那些凶手在整个村子里行凶,迅发誓要报仇,不是因为村子里的人,而是为白胡子报仇。形状奇怪的武器刺穿迅的养母的胸膛时,迅吓得不能动弹;巨斧砍下迅的养父的头颅时,迅感觉自己的眼睛里有东西流出来;同样唱着歌的人向着白胡子大喝一声,白胡子眼睛、鼻子、嘴巴都在流血时,迅忘记了自己是该一直躲到事情结束的。迅生平第一次没有听白胡子的话冲到那群凶手面前大吼了起来,趁所有人还愣着的时候,迅抱着白胡子开始奔跑,迅只有十三岁,但白胡子很容易被抱起来,迅更觉得白胡子在自己的手中越来越轻。
“迅,你不该冲出来,更不该抱着我跑……我要走了,你到南方……去塔利”白胡子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就沉沉的睡去。睡得很沉,沉到没有呼吸,没有心跳。迅抱了白胡子一整晚,因为他发现白胡子身体越来越凉,他要让他暖起来。迅没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因为天上有很厚的乌云,到迅把白胡子埋起来时,大雨开始下了。迅跪在地上开始唱好听而悲伤的歌谣,这首歌当然是白胡子教他的,教他时告诉过他,这是唱给死人的歌,也是给死人最好的礼物。迅哭着唱着,直到他唱这首歌时他才真正的相信白胡子死了,迅记得这首歌的名字叫做安魂曲。
迅晚上就睡在小镇的街道上,白天就去林子里打豹子,塔利有人花钱收豹子,迅觉得奇怪,因为在他的村子里,女人也可以猎杀成年豹子,而在塔利他可以用很小的豹子换到饭吃。
迅在塔利的日子长了,镇里的很多人也慢慢认识他了,这其中就有那个铁匠。
铁匠叫索里达,他再次见到迅的时候迅已经通过卖豹子换了一身干净整齐的衣服,塔利镇的人没有戴披风的习惯,而迅却还是特地买了个新披风,因为白胡子夸过自己跑起来的样子像自由的鸟,披风是翅膀。索里达笑呵呵的看着迅:“你就是那个敢猎杀豹子的少年吧?剑你不用还我了,那是口好剑,只有勇敢的人才适合用它。你适合用它。”迅想告诉索里达猎杀豹子有多么简单,简单到唱着歌把剑刺进豹子的心脏就可以了。但迅只是傻笑,他喜欢别人这样用崇敬的眼光看他。索里达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告别,一个叫索马里的孩子走了过来,索马里看起来比迅年龄要大一些,个子也比迅高了很多。当索马里自我介绍时,迅好像想起了什么,至少索马里这个名字让迅感觉很耳熟。索马里拿过迅的剑比划了两下,说:“你知道在塔利什么样的人才配拿着铁剑吗?”迅摇头。索马里走到旁边空地举起铁剑说:“是像我索马里一样的勇士!”说完,索马里突然大喝一声把铁剑插入了地面,一直插到只剩一个剑柄露在地面。索马里高傲的挪着步子再次站到迅身前:“把它拔出来我便允许你加入我们。”迅看着只剩剑柄的剑心生佩服的看着索马里,他愣愣地问:“什么叫加入你们?你们又是谁?”索马里先是一愣,然后又大笑了起来:“你来塔利多久了?难道完全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迅只能摇头。索马里拉着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