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煜很惊讶，“八宝楼不是运营得很好吗？上次的拍卖会多火爆。”
“那是你的白凤琉璃簪的效果而已，虽然我没参加，但是除了白凤琉璃簪外，其他的拍卖品的效果都不如预期，这是很致命的。”
李煜本身对古董的价值就压根不懂，不然上次也不会被那无良老板骗，幸好遇到的是苏晴，不然估计那白凤琉璃簪也是贱卖的货。听见老人这样说，李煜沉思起来。
“八宝楼现在的状况很不好，至于原因，你可以自己想，我不方便多说，都是同行。但是，八宝楼本身具有很大的缺陷，这个你看得出来吗？”
李煜点点头，“鉴定师水准太差。”
“对的，八宝楼的鉴定师水平的短板，在行内不是秘密，所以，引来不少骗子，也吓走了很多卖家。苏晴还太嫩了，除非苏振国重新出山，不然无法扭转现在的局面。”老人笑着对李煜说，“当然，如果你加入八宝楼，一切就不同了。”
李煜沉吟半刻，摇摇头，“起码，暂时还没这个打算。”
“罢了，你们年轻人，总有自己的打算。”老人说真，却又眼神一黯，低下了头。
李煜不打算再在这问题上纠缠下去，他不想趟八宝楼这趟浑水，他只想逍遥快活地过上一段神仙般的日子，然后完成任务，回去莲花村。苏晴？唉，还是顺其自然吧。李煜依然这样对自己说，蒙混过去。
李煜回头望向佟玲，“妹妹，你拉我来闲逛，是打算买什么吧？说说，说不定在老人家这里找到合适的呢。”
佟玲恍然大悟，“对呀，玩着玩着都差点忘记了。我爷爷快生日了，我打算买块玉佩送他，希望他安康。”佟玲听别人说，玉保平安。
“玉佩么？”老人沉吟一刻，说，“我这里倒有一块，玉的确是好玉，只是有点瑕疵，所以很多人不喜欢，其实是他们不懂而已。”说着，老人就起身，打开沉重的仓库门，走进去，不多久拿出一块玉佩，交给李煜。
李煜随便瞄了一眼，就递给佟玲。
佟玲很开心地说，“真好看，看着很舒服，我爷爷应该会很喜欢的，我买了。”
老人家呵呵一笑，走过来，指着玉佩角说，“你看看，这里有个瑕疵。”
“啊？”佟玲凑近一看，“真的耶。”看不开心地嘟着嘴，望着李煜，“我想送最好的给爷爷。”
李煜拿过玉佩，凑近看了一下，然后说，“这瑕疵不算什么？完全可以去掉的。”
“真的？”佟玲激动地抓住了的手臂。
老人也吃了一惊，望着李煜。
“可是，”李煜摇摇头说，“完全没有去掉的必要呀。”
“嗯？”佟玲和老人同时望向李煜。
李煜装作很深沉地说，“我说过了，太完美本身就是一种缺陷，就如人生，总有遗憾的，同样道理，玉石有了瑕疵，才显得真实自然。”李煜神秘地问佟玲。“你知道为什么古玉好吗？”
佟玲得意地说，“那当然是因为历史悠久，有故事，有底蕴呀，古董值钱，谁不懂？笨！”
李煜摇摇头，“是因为古玉都陪过葬，吸收了死人的尸气，养得玉很成熟，所有的瑕疵都被尸体化了，所以显得特别漂亮，显得特别好。”
“啊！”佟玲吓了一跳，望向老人。
老人点点头。
“所以说呀，你要送给你爷爷的话，这玉很好，天然淳朴，养生，而且，一点瑕疵不算什么的，你的心意最让你爷爷开心。”李煜摸摸佟玲的头。
佟玲拍开李煜的手，皱着鼻子，“哼。”然后转头望着老人，“老爷爷，这玉我买了，请问多少钱呀？”
老人笑笑，“十五万。”
佟玲很高兴，“好呀，刷卡可以吗？”
老人点点头。
“咯咯，真不错。”佟玲望着手中的玉佩，爱不释手。
“十五万买个玉佩，你可真有钱。”李煜笑着说，“都可以吃很多顿饭了。”
“哼，吃饭算什么，反正都不用钱。”佟玲将玉佩举高，透着阳光看，“真好看。”
李煜拍拍佟玲的头，说，“财不可露眼，收起来吧。”
“哦。”佟玲才恋恋不舍地放在盒子里，小心翼翼地放在包里。
李煜回头，瞪了一眼背后的苍蝇。
“哥哥，还不知道那老人家叫什么名字呢？你也真是的，一点礼貌都没有，也不懂介绍一下自己。”
李煜故作神秘地说，“还不到时候。”
“哼，装B。”佟玲表示了鄙视。
终究还是没事发生，李煜将佟玲送上了陈鸣的车，陈鸣显然已经在等候多时，望着李煜点点头，就开车走了。
“点你妹的点头，我又不是娘炮。”李煜咕嘟一声。
晃悠了一天，天都黑了，李煜在街上随便地吃了点东西，就回家，那个借住的家。
“嗯？怎么亮着灯了？我出去的时候没关灯吗？”李煜咕嘟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