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羽接过那把长剑,嗤笑一声,“方俊,本王刚才已经给你说话的机会了。既然你依旧不肯说,那本王现在就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说罢,他手中的长剑直接挑开方俊上身的衣服,剑芒对着方俊赤、裸的肌肤快速的滑过,直接割下方俊胸膛前的一块巴掌大小的人皮,然后直接挑在剑尖上,扔在地上。方俊这回已经顾不得许多,疼得大叫,低头看着被扔在地下的人皮,身形晃了晃,就直接昏厥过去。
倒是白韶羽眼疾手快,又效仿刚才的动作,瞬间又割下方俊身上的几块皮肤……仍是意志再怎么坚定的人,也忍受不了白韶羽这般暴虐的对待。更何况方俊本身就不是个假清高之人。“白韶羽,你不得好死!”方俊痛得咬紧牙关不停的咒骂着,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在不停的摧残着他的神经,这个时候他已经生不如死了。
“呵呵,看到你还能骂出来,这证明你离生不如死还有一定的距离。”白韶羽嘴角勾出一抹薄凉的弧度,冷笑着又开始挥了挥手里的长剑,不多时,方俊的上身已经没有留下一块好皮了。血黏着肉,血肉模糊,景象十分的吓人。
终是常年作战见惯了这种血肉模糊场面的士兵,看到这凶残的一幕,也纷纷转过头不敢去看,鬼谷子虽然忿恨方俊,但看到方俊被白韶羽这番粗暴的对待,也于心不忍的扭转过头,心里不停的念叨着“偶弥陀佛”。
此刻方俊的意志早已被摧毁,他匍匐在地上,整个人披头散发,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你杀了我!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生不如死,这种凌刑的痛感早已经逼得他放弃那些不真实的假清高。如果时间重新倒流,他一定不会绑架沈钱钱。那样,他说不定就不会和白韶羽打对擂。
这个男人,太过的残暴。太过的疯狂。不是随便的人能够驾驭得住的。而他犯了个低级的错误,妄想通过挟持他的女人而达到控制他的目的。可结果……方俊开始胡乱的嚎叫了起来,他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求了。
只求能够一死,死了就不用再受现在这般的痛苦了。可即便这边他这般的嚎叫哀求,白韶羽精致的脸上依旧笑的笑靥如花,“杀了你?不不不!解药的事情都还没有说,我就这么轻易的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嘛?”
“白韶……羽,我说,我说……‘醉梦香’没有解药……不过如果你想救她,可以用天山雪莲混合长白山的千年人参……为药引,再给她七七四十九天的功,方能化解她身上的毒。”如果说刚才解药还是他最后的砝码,但现在这解药就成了他最后的烫手山芋,他恨不得一下子就招供出来,以图白韶羽能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
白韶羽静静的听着方俊在诉说疗伤的方法,他那双慵懒的桃花眼只有在回头去看沈钱钱时,眼里才有了一丝丝淡淡的暖色。“说完了吗?”他用森寒的口吻淡淡的向方俊提问着。
方俊点点头,面对白韶羽那充满煞气的眼瞳时,瞳孔冷不防的收缩,痛苦的一个扭头,快速的避开白韶羽的眼睛。白韶羽面无表情的举起手中的长剑……方俊连忙的阖住眼皮,伸长脖子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唰”的一下,白韶羽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度,可他的剑却是朝着方俊的手指割下去的。手起,剑落,半空中便有一小截的手指飞起。方俊预料之中的死亡没有来临,只不过身体的又一次疼痛让他睁开了眼睛。
炙热的太阳下,阳光通过树叶的缝隙she进来,投射在白韶羽的身上,让他全身炫目耀眼,灼得他根本睁开不眼睛。“白韶羽,我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
方俊嚎叫着。“本王曾经说过了,你要是敢伤钱钱一根豪门,本王必定会变掘开方家历代祖宗的坟墓,挖出棺材,鞭尸三日。怎么?敢做就得敢当,你放心吧,本王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得。本王会让你亲眼看到你们方家历代祖宗因为出了你这样一个不肖子孙而被牵连受鞭尸之苦的。”白韶羽面无表情的说着话,手里的长剑又重新的落下,一截手指又往空中飞起。“白韶羽,你个天杀的无耻小人。你个懦夫,你要是有种,就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吧……白韶羽,小人,卑鄙,阴险,无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方俊痛苦的咒骂着白韶羽。
白韶羽冷然对之。从小到大,他不知道被多少人这般的咒骂过。如果他一味的在意被人对他的这些咒骂,恐怕他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这个世界,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很残酷。他不是圣人,也没有那些圣人的所谓奉献精神。
如果不给敌人以致命的一击,总有一天敌人会卷土重来,到时候他难免不会被人打倒。你笑,全世界跟你一起笑。你哭,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哭。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不似以前的那个孤家寡人了。
他有自己的妻子,还有肚子里还没有出生的孩子。这个时候,他更不可能心慈手软,为了他的家,为了他的将来的孩子,他要把一切危险因素的扼杀在摇篮上。一边的鬼谷子看着方俊被人拉扯下去,他心中惆怅,抱着沈钱钱往白韶羽的方向走过去,小声的问道,“你真的要掘他家先祖的坟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