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瑞儿笑得一脸賊兮兮的道:“母妃也很想念父王呢!”
“瑞儿!”仁王妃羞红了脸,急急轻叫。
“哦?”夏岚昊笑看向她。
仁王妃是咬了咬唇,羞道:“王爷别听她胡说,这孩子回了上京一遭,这规矩都是越发野了。”
“这么说,王妃是半点都不想本王了?”夏岚昊调侃笑道。
“不,不是。”仁王妃立即辩,见他笑得狡黠,知是被他戏弄了,便是娇羞不已。
“是不是,今晚王妃细说我知。”这可是话里有话了。
仁王妃的脸腾地烧得通红,嗔怪地道:“王爷啥时学的这么轻狂的?”
夏岚昊哈哈的朗声一笑,目光落在随后跟上来的秦如薇和庄楚然身上,眼神柔和。
“见过仁王殿下。”秦如薇上前轻福一礼。
“你我既是兄妹,称我一声表哥也是使得,不用那般多礼。”夏岚昊语气温和。
秦如薇想起宫嬷嬷说的他和自己母亲的感情,心中便也一片温暖,道:“是,表哥。”
“你们刚回来,也不急着聚话,且先去梳洗歇息,我们再聚不迟。”夏岚昊又道。
秦如薇他们自然没有不应的理,当下,便各自歇去不提。
庄楚然他们在贺州也有宅子,只是为了方便说话,反正也住不了几天,刚回来时干脆就在仁王府暂且住下。
杨柳等丫鬟将梳洗的一应用品及吃食都安置妥当后,全部识趣地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秦如薇二人。
“你……唔”秦如薇开了个头,红唇就被他的唇给堵上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别说他们才刚成亲不久,分别数月,两人都想念的紧,如今小别胜新婚,自是缱绻不在话下。
庄楚然见她洁白的脖颈间几个红印子,眼中眸光又深了几分,道:“为夫怕你累着了。”说着将托盘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亲自拿起粥去喂她。
秦如薇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我自己来。”
“我伺候你。”庄楚然避开。
秦如薇啧了一声,心中却如饮了蜜一般甜,张口将送到嘴边的食物吞了下去,那甜腻让她笑眯了眼:“好吃。”
庄楚然一笑,自己也就着咬了一口,道:“嗯,确实好吃。”
秦如薇嗔瞪他一眼。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将送来的吃食都吃了个干净,这才坐在床上靠着彼此说话。
秦如薇自然是将在上京所经历发生过的事给说个明白,道:“在里头的圈子,就跟打仗似的,一句话都要揣摩几分,实在是累人。”
庄楚然搂着她,道:“达官贵人的圈子里,便是如此,后宫和朝堂其实息息相关,所以这后院也是波谲云诡便是如此。”
秦如薇默然。
又想起顺景帝的意思,便又和他说了,末了道:“你怪我吗?这么好的机会!”
庄楚然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里头小心翼翼的,不由灿然一笑:“你这傻瓜,我又怎会怪你?薇儿,我很庆幸,你懂我!”
位极人臣,相信是每一个读书人都想要的,有些人,身后没有庞大的家族所依靠,哪怕他满腹才华,充其一生,也可能在同一个位置干死一辈子,郁郁不得志。
事实上,庄楚然不过是寒门出身,要想更进一步,其实也极难,有秦如薇这一层关系在,出于对她的补偿或是别的,顺景帝会格外开恩,连带着他的仕途也会顺利得多,这确确实实是个大好机会。
可他不屑,秦如薇是懂他的,才替他拒绝了,若她真的是接受了,他怕是会不悦吧,他有他的抱负,如秦如薇所说,他的努力,希望是别人能看得到的,也是认同的,而不是靠着她,才得了一个高位。
庄楚然抱紧了她:“我知道,有你的关系在,其实日后我的仕途会更顺利,你等着我,不出十年,我会让你更尊贵,会让你不悔嫁我。”
秦如薇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道:“即使你不是位极人臣,我也是不悔的。”她抬起头看他:“只要你不负我。”
庄楚然一笑,将她额上垂落的发丝捋到耳后,道:“若我负你,你就让皇上赐你的那条金鞭抽我可好?”
秦如薇挑眉:“你这是要我当一名悍妇?”
“此言差矣。”庄楚然摇了摇手指,道:“是为夫甘当妻管严老婆奴。”
秦如薇噗哧一笑,食指一戳他的额头,嗔道:“口甜舌滑。”
庄楚然顺势拉着她的手指往嘴里送,目光深深,道:“娘说,家里太安静了,热闹些才好,我也是这般认为的,娘子认为呢?”
秦如薇羞嗔,主动吻上他的唇。
被翻红浪,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翌日,午膳过后,秦如薇陪着夏岚昊几人在书房吃茶,都围绕着此趟上京之行说话。
“兴许是我多疑,只是卫怔一家子再疏,和我父亲也算是堂兄弟,怎的偏偏就逃过了那一劫,如今还荣华尽享。”秦如薇皱着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