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的事!”两个大男人转头异口同声地冲小小说了这四个字。
小小呆了一下,咦,他们两个这么快就心意相通了。
“你不会让我在大街上谈这个问题吧?”姬哙对司徒天青笑了一下,“走,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香云楼,我们去香云楼吧。”小小记得刚才转悠地时候,看到一个酒楼名叫香云楼,环境还挺雅致地。
“让快风先送你回去。”姬哙突然声音柔和地对小小说。
司徒天青一语不发,意思很明显,他也同意让小小回去。
“让我一个人回去那可不行,没有我万一你们两个又打起来怎么办?”小小摇头。这两个人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不然才不会让她先回去。
“你幸福吗?”姬哙这句话问地让汤小小摸不着头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姬哙净问些无厘头的问题。
“还行吧!”
“没有唐子稷也行吗?”姬哙目光闪烁。
“回去,别理他!”司徒天青突然拉起小小就走。
“什么意思?”小小甩掉司徒天青的手,看向姬哙,“快大哥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子稷也行。子稷出了什么事吗?”
看这丫头心里第一位永远是唐子稷,姬哙的脸沉了下来。
“司徒天青你能瞒她一辈子吗?这事宜早不宜迟,她若一心只爱唐子稷,她就必须面对她该面对的这一切。”
姬哙说这些话,神情有些凄凉。
司徒天青无语,脸上的肌肉生硬。
“到底出什么事了?”小小盯着姬哙的眼睛,“嗯,快大哥你快说啊?”
“我们去香云楼坐坐吧。”
“好,我带你们去。邵阳的的邵酒还是不错的。”小小知道姬哙一定有事要对她说,在这大街上总不方便,姬哙身份特殊,带他回郡守府也不方便,去香云楼是最好的选择。
几人一路无话,到了香云楼,上了二楼靠西的包间,香云楼是邵阳著名的三大酒楼之一,向来以清幽雅致出名。这个包间叫晚晴阁,南北西三面通透,初春的午后风有些轻柔,吹动南北悬挂的纱帘,小小望向西边,窗下是一片竹海,从二楼望去只看到一片竹梢头,片片绿叶在柔风中一起一伏,远远地是低矮的民房的茅草屋顶,再远就是一片干枯的经冬野草,在风中摇晃着焦黄的头,似乎在喊着我渴,我渴……
“快大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说啊?”洒楼小二摆上香茶,快风站在门前守卫。小小看姬哙喝了一口茶脸色沉重地样,心里更是犯嘀咕。
“好吧,反正这事我不说你早晚也会知道的。”姬哙目光怜惜地扫过小小的脸。
“小小,你这真这么爱唐子稷,这一辈子非他不可吗?”
“你又来了。唐子稷是我爱的人,也是我两个孩子的爹,你说我是不是这一辈子非他不可?”
“没有他,孩子也有爹。”姬哙生硬地说。
“我知道你的心意,还有你,”小小的目光从姬哙脸上转到司徒天青脸上,“你们两个对我的心意我明白。我也把你们当作我最好的朋友,甚至是亲人。可是亲情不是爱情,我总不能骗你们。”
虽然早就知道小小的心意,可亲耳听她这样说,姬哙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司徒天青虽然脸上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可眉头阴郁暴露出内心地痛苦。
“秦国派使者到燕国求亲了。”司徒天青目光只盯着手里的茶杯。
本来这句话姬哙想说地,可没想到竟让司徒天青竟先说出来,刚才他还拦着他不让他说,这会自己倒先说了。看来司徒天青终于明白他的苦心了。姬哙看了一眼司徒天青。
“还不只是燕国,秦国还向赵国、魏国、楚国、齐国都派了使者求亲。”
姬哙的话让小小听地一头雾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还没听明白吗?唐子稷派了使臣到各国为他自己求亲。”姬哙几乎是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