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还得办正事。 鲅骨依然要抢,现在和夏副所长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昨天的一战,他的手下吃了个大亏,也见识到了我的手腕,敲山震虎的作用应该不小最近几天,他肯定不敢来惹我。而我也正好利用最近几天的时间,筹划一下如何将鲅骨抢到手。
“走,我们找灰鼠去。”在这之前,答应灰鼠的事儿还是得做到,我算了算时间,距离绿毒咒作也快了,是该给他解咒了。
坐车到了灰鼠居住的老巷,上了楼,敲了敲门,但等了一会儿里面没动静。我还以为灰鼠出去了,就到外面转悠了一圈,游戏机房也没看见他的踪影。折返回来看见门口有个坐着的老大爷,因为广东话我实在是听不太懂,所以就让杨冉上去问问情况。几番交流后,杨冉回过头来冲我说:“这个老头是这栋楼的楼长,每天都会在门口喝喝茶,他说从昨天下午开始灰鼠回到家就没再出来过。”
我这就纳闷了,要是他在家的话,为什么不给我们开门呢?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急忙冲上楼,又对着灰鼠的房门一通敲打,里面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心下一横,我让杨冉盯着后面,自己一掌打在了房门上,门锁立刻破裂,我顺势冲进了房子内,抬头这么一瞧,一具男尸正横陈在床上!
我吃了一惊,而身边的杨冉“哇”的喊了一声,便看见一条黑色白花的大蛇正在床边盘着,吐着信子,上半身微微直起来,出“嘶嘶”的响声,正在警告我们不要靠近。
我一瞅见这幕,心里总算是明白了!
昨晚上中年男子带人来找我的麻烦,当时就已经现了理应外合的事情,大胖子被弄死,那策划这件事的中间人灰鼠恐怕也没个好下场。床上躺着的男尸正是灰鼠,估计当天晚上他也不敢出门,就一直躲在家里,被人放了毒蛇到床上。这厮睡上床一压,毒蛇张口一咬,就要了他的小命。至于为什么没有跑出去就医,从现场的状态和床边上散落的好几个酒瓶能看出来,他昨天晚上肯定喝了不少酒。酒精麻痹了意识,被蛇一咬估计是感觉到痛的,但喝大的人头撞破了都不在乎,这点痛肯定被其忽略了,最终死在了家里。
杨冉走出去一会儿,再进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把菜刀,这姑娘心里憋着一团火没地方撒,灰鼠虽然几次出卖背叛她,可说到底毕竟曾经是朋友,人都死了过去的一切也都不重要了。杨冉提着菜刀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毒蛇立刻做出了攻击反应,但杨冉身手矫健,轻松地躲开了毒蛇的攻击,然后举着菜刀对着毒蛇狠狠一劈。毒蛇虽然脑袋躲开了,但身子还是没躲开,被她一刀劈将身子劈成了两节!可蛇头却突然转过来咬杨冉的手,危急关头,杨冉倒是没慌张,往后退了一步,轻松躲开,接着抡起菜刀将蛇头劈了个稀烂。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姑娘心里有火没地方,现在抡起菜刀砍蛇要是能泄了也算是好的。
我没吭声,转头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此地不宜久留,毕竟有一具尸体在,而且还是夏副所长的地盘,要是被人现我们和尸体在一起,关进局子里就麻烦了。但这转一圈还真有所现,我在灰鼠客厅的桌子上现了一个公文袋,打开后里面竟然是一些关于广州这边研究古生物的专家资料,看起来灰鼠自己也在暗中默默地调查水生妖鲅骨的事情。
这些资料中有几张被折了角,做了标记,我将这几张做了标记的纸头抽了出来,然后回头对屋子里的杨冉喊道:“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她提着带血的菜刀,地面上的毒蛇已经被劈的不成样子,鲜血在地板上晕开。姑娘回过头,茫然地看着我,但很快茫然的脸上就多了一张笑容。
当时的我并没有太在意杨冉的变化,很多年后我才意识到,她在那一夜,那一天生点变化,或许正是造成之后5o7所内铁血女教官的原因吧。
我到附近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报了警,然后在附近找了个小馆子坐下。杨冉叫了壶茶,我则开始研究这几张纸。
显然,灰鼠的研究还是很有成果的,至于他为什么要做这些研究,兴许是为了向夏副所长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不过已经死去的他并没有排上用场,现在却成了对我有用的资料。
做过记号的纸张一共有七张,每一张介绍的都是一位古生物研究方面的专家。我一边喝茶一边和杨冉细细地过目了一轮。
“当时你看见鲅骨的时候,不是也看见了好几个穿白大褂的吗?那些穿白大褂的一共有几个人?”杨冉疑惑地问。
我想了想后说道:“好像是五个,还不知道六个,具体的记不清了,他们的样子我也记不太清,只记得带头的那个。”
“肯定不是七个?”杨冉又问。
我确定的点了点头后说道:“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手上的资料有七张,这就说明有一个人不在这些资料中,换句话说,我们可以从这个人身上找突破口。”
“是的,这些人如果被夏副所长要求研究鲅骨,那肯定会被夏副所长控制起来,我们肯定是没办法接触的。但这其中那个‘漏网之鱼’兴许还能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