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而我看见的却是这个“怪物”背脊上刻着的一个印记。那个印记我再熟悉不过了,一个类似“中”字的伤疤。
“中天门……”
这个名字伴随了我五年,大大小小的奇遇经历中都出现过这个早该灭绝的门派,但从上一次遭遇中天门的家伙来看,这个门派并未如外界传闻的那样消失,而是继续在暗中发展而且有了一定的声势。我曾经拜托司徒查过中天门的事,但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这之后便赶上了灵家的那档子事儿,我也就将调查中天门的想法给耽搁了下来。
“草,又是这伙人?”胖子听见了我的低声细语,惊讶地说道。
对面的怪人缓缓转过身来,袁凤毕竟还是个少女,见了**下意识地扭过头,我则定睛一望,这个如同干柴一般的家伙全身漆黑,但这种黑却和非洲黑人不同,漆黑的肤色看着更像是某种毒。他的脸上同样没有任何肉,一层皮裹着头骨,骷髅般的样子,但双眼却并未张开,但并非不想张开而是被人用线缝上了。白色的针线看的很清晰,瞅着就让人觉得很痛。
“呵呵,外面的空气怎么变的那么糟糕了……”他开口说道,声音里透出冷意,但嗓音沙哑,如同卡住的磁带,那会儿子有不少人听单田芳老师的评书,他的嗓音就很沙哑也很独特,而眼前这个怪人的嗓音比单老师还要低沉几分。
“你是谁?”应龙开口质问。
我则往后退了几步,低声对胖子说道:“这怪人肯定不简单,一会儿我们别往前挡,让零号小组那群家伙当炮灰。”这么说虽然有些不厚道,但眼前的局势不容我仗义,我有种直觉,这个怪人会很棘手。
“呵呵……你们这里,谁做主……”他开口说道。
应龙听后下意识地看了看我,我心中暗道:糟糕,这小子想坑我。果不其然,应龙冲我冷笑一下,开口说道:“巴小山,他找管事的呢。”
他娘的,真是够坏的,估计是被我耍了几次后心态变了。我皱着眉头说道:“你我平辈,何来我管事之说。”
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怪人缓慢地抬起脚,稍微一动,腿上的脚镣就发出震动的响声,随后怪人对上了我,胖子在旁边奇怪地说道:“这老家伙眼睛不是看不见吗?怎么好像没瞎啊。”
“我是眼睛瞎了,但心没瞎。”胖子声音说的很轻,但这老头居然还能听的到,吓的胖子立刻闭上了嘴,我开口问道:“前辈怎么称呼?”
“我叫什么不重要,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谁当皇帝呢?”他似乎对外界的情况并不了解,旁边的赢鱼插嘴喊道:“都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了,早就没皇帝了,解放都几十年了!”
“解放?没有皇帝……”怪人显得有些困惑,我进一步问:“这里是墲倘仙山,您怎么会在这口云夷棺中?”
“哦?你倒是知道云夷棺。我被关在这里面已经好久了,这些事你们不必知道。看在你们将我放出来的恩情上,我可以只杀你们一个人,其余的人都可以安全的离开。”他前半句话还说的挺正常,没想到后半句一下子变了意思。
我立马紧张起来,开口问:“您什么意思?什么只杀我们一个人?”
“人饿了要吃饭,我在云夷棺中被关了那么久,肯定要找点吃的来填填肚子。这幅皮囊也需要血肉填补,你们选出一个人给我当粮食,其余的人都可以离开。”这话说穿了不就是要吃人吗?如此恐怖的事情怎么从这老家伙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感觉那么正常呢?
“老头,你疯了吧。”赢鱼开口嚷嚷了一句,怪人却冷笑一声道:“这么多年来,世人还是如此无知,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时间到了你们还不选出一个人的话,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他看起来有些自说自话,甚至有些傻乎乎的像个疯子,但直觉告诉我,从五年前开始我见过的中天门之人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这个更是所有我见过的中天门之人中最奇怪的一个。被关在墲倘仙山之中,三龙聚首镇压,这样的待遇绝对不会只是用来对付一个疯子的。而且从其言语间可以看出他估计活了上百岁,身体瘦成这个样子,怕是也一直没吃过东西。
“老头,我看你真是疯了。问你一句,此地不是北斗天尊打坐的地方吗?他的蒲团呢?”赢鱼这厮胆子也是贼大,气势汹汹地问了对方一句,老家伙缓慢地坐在了地上,盘起腿开始打坐,并未理睬赢鱼。应龙皱了皱眉头,拉着赢鱼低声说了一句,才说完,赢鱼就一甩手臂,手上凝聚出一根冰锥,随后猛地朝前甩了出去,冰锥快若闪电一般地向前射出,直取老头的面门。老头似是没有察觉,平静地打坐,可就在冰锥即将刺中他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就停在老头面门前方一寸之处,接着慢慢冒出白烟最终化成了冰水。到了此时,老头才冷笑一声开口道:“你们既然想杀我,那就多留下一个人吧。选出两个人来……”
赢鱼看了看自己的手,皱起眉头道:“刚刚是什么东西将我的冰锥融化了?”
“是护体的气,我听说过去古代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