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的,但是这人手好补充,马匹可不好办,所以李蕰泰心生警惕,只道:“冯司令想做什么就直说吧,不过这战马都是我们骑兵团单独缴获的,是靠兄弟们的命拼来的。”
冯子材道:“别误会,我不是要你们的马,是这样的,我们带来了一批地雷,专门用来对付法军的骑兵,所以想请你们骑兵团带着多余的马,载着工兵营的的人,先前去霸州方面埋设地雷,不球歼灭法军骑兵,只要不断消耗他们,磨耗他们的锐气,让他们草木皆兵,到时这伙法军就算到天津城外,也不堪大用,随便一诈唬就能溃败了。”
“哦!又是疲敌之计吗?还是不想让英法骑兵有机会汇合。”
李蕰泰嘀咕一声,这才点头同意,既然不用正面对着干,挖挖坑埋埋雷,当然可以,顺便还能向工兵学习一下怎么布雷。
以后没准备骑兵团能用得上,听说这玩意好用得很,只是一直无缘相见,不知道威力如何。
保定城上,刘铭传注视着天津方向,问卫汝贵道:“你说法军现在应该到哪里了!”
卫汝贵回道:“差不多到霸州了吧!军门何有此问。”
刘铭传突然嘿嘿笑了两声,叹口气道:“这红毛真不是玩意,回援天津,一个兵都没给我留下,你说靠我这几千残兵败将,能守得住保定吗?”
卫汝贵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大意猜出了上司的意思,只听刘铭传又道:“法军这回去,不是送死就是白忙活,新民军这打天津不是围点打援,就是真占天津,不管是哪一样,都调动了联军,坑了我们跟英翰,你瞧好了,英翰怎么死都不知道,肯定傻傻的待在沧州,为朝庭守边保国什么的。”
“新民军既然有本事打天津,就有吃掉我们跟英法二国军队的能力,哼哼,在待在保定,我也会成英翰一样的傻子,去集结部队,我们去逐州打北京,支援联军司令巴林大人。”突然刘铭传眼眸闪出一抹异样的光芒转身冷笑道:
“杨东方以为我不知道他在给我下套吗?这保定分明是新民军故意送给我的,这帮家伙老想着迂回包围,然后一锅端。现在法军骑兵走了,万一河间的新民军骑兵团绕我后面去,那真是上天无门,入地无洞,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趁着刚刚补充了一千多把新洋枪,能安全的穿过京津的时候走,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很快刘铭传只带着二千精壮出了保定城,沿定兴县到逐州,然后东折走上向廊坊县境的官道,最终目标山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