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从宾当连番攻击,未能打破汜水关后,心头自然焦急万分,正当他无招无式、束手无策之时,一个助其打破汜水关的消息传了过来,自让其大喜过望、欣喜若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为了查清问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刹时,屏退左右,便向报告消息的刘益追问详情来,“刘益,你说什么,关内有人要帮助咱们打破汜水关?”
刘益坚定道:“是的,大帅,这事一点不假的。”
张从宾即惊喜又有此惊讶,自有点不相信也,“刘益,这消息你是从那里听来的。”
刘益信誓旦旦道:“大帅,这消息,我即不是道听途说、街谈巷议中听来,也不是为了讨取封赏,而信口开河、胡编乱造的,而是手中有真凭实据的。”
张从宾道:“是嘛,刘益,那你的真凭实据是什么?”
“张大帅,别不相信啊,这不,我手上有这封书信为证的。”刘益说着,便将紧握在手,那一封早已打开的信递了过去。
张从宾闻言,伸手便接过了书信,仔仔细细观看起来,当眼见上面所写内容,与刘益所言一样,一点不假时,自是高兴也。“刘益,这封书信你是从何处发现得来的呀?”
刘益道:“张大帅,这个说来纯属偶然,今天不是该我值勤巡逻嘛,当我行走到汜水关的关门前时,无意间便发现了射在攻城云梯上的这支箭,以及上面绑着的这封信了,当我拔下箭取下这封信,观看了信上的内容后,知晓署名娄继英的这个人,要帮助咱们攻破汜水关时,我生怕误事,便急忙亲自呈送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这真是天助我也。”张从宾明白后,心中自是非常高兴也。
刘益心里也是非常高兴,明知故问地提醒道:“张大帅,根据书信表面的潮湿情况来看,这封信好象是今天黎明前,从城门上射过来的。”
张从宾道:“是的,日期写的就是今天,这事你不没有告诉别人吧?”
刘益道:“大帅,这么重要的事,我那敢告诉别人呀,任何人都不知道的。”
张从宾道:“刘益,此事你做得非常对,等事成功后,我自会提拔与你的。”
刘益道:“如此,那我先谢谢张大帅,”
张从宾随机便安排道:“刘益,娄继英信中不是说,让咱们接到信后,在当夜的三更时分,举火三下,向他发出信息嘛,到时,他会告诉咱们什么时间,打开关门嘛?”
刘益猛闻,自有些不解,诧异道:“是啊,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嘛?是不是大帅,你在怀疑他蒙骗咱们,引在咱们上当啊?”
张从宾哈哈大笑道:“刘益,实话给你说,我不是怀疑怕上当,而是巴不得他现在就打开关门呐,你要知道,这汜水关只要关门打开,咱们只要冲杀进去,里面即便有千军万马,关门他想守都守不住了。”
刘益不解道:“即如此,大帅,那你?”
张从宾道:“刘益,他娄继英不是要咱们向他发出,咱们已经知晓他传出的信息嘛,我的意思呐,一事不烦二主,今晚这事,就有全权负责,你看如何?”
刘益明白后,坦然道:“原来是这事呀,张大帅,有你这句话,你放心,今晚三更时分,我定会神不知、鬼不觉,办好一切的。”
张从宾道:“好,刘益,那今晚就拜托你了。”
刘益道:“放心,我会放好一切的,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好,你请回吧。”张从宾说着便亲自送其离开了中军大帐,而后,回到大帐,招集手下将官,便商议起应对之策来。不在话下。
但说刘益回到自己的兵营住地,将晚上所用的一切准备好后,无所事事的他,随机便躺倒在床上休息去,是夜,吃罢晚饭的他趁着天黑夜暗,带上四名手下,抬着准备好的一切,便悄无声息地来到汜水关的关门前,在距关门不远的地方,潜藏了下来,当听到三更的钟声敲响后,随机便着令手下,用木棍将一块门板立了起来后,刘益燃起火把,随机便按照书信上所写的那样,以画圆的形式晃动起火把,向汜水关楼上娄继英发出了信号去。
刘益按照书信要求一连晃动了三个圆后,随机便熄灭火把,等待起来,然而,当有一刻钟过去后,眼见关楼上还无任何反应后,随着便又燃起火把向上面传递信号去。
刘益当再次以画圆的方式发出信号时,随着信号的结束,还示未等他将火把熄灭,就听‘嘣的’一声响,一支利箭便在立着的门板上面,晃荡起来,刘益自是吓了一跳,急忙便熄灭了火把,放倒了门板,从上面取下利箭的后,随机便回中军大帐向张从宾报告去。
张从宾正在大帐内,等待着,闻其回来,立时便亲自迎接了出去。
刘益进得大帐,自不怠慢,随机便将信与箭一齐递了过去。
张从宾接拿在手,随机便解下箭身上所绑的书信,展开看了起来,当看到娄继英约定就在明晚三更时分,打开关门,接应他们进关时,心中自是暗喜,不露声色嘱咐刘益他们回去休息后,私下里随机便调兵遣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