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瞒,你能打赢袁绍,全是靠的我许攸,我占头功啊!”许攸酒醉,在大街上撒泼道:“想当年我们一起偷鸡摸狗,喝酒赌钱,那是何等的快活,你说是不是啊?咦,阿瞒你人呢?快来人啊,把那曹阿瞒给我找来。”
“先生慎言,小心传到丞相耳朵里。”有随从提醒道。
“无妨,无妨,传过去又能怎么样?”许攸一点也不在乎,继续撒泼到:“小混混一个而已,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跟我们有什么不同?你们且去把他找来,我跟他一起讲当年的故事……想当初,我们趴在邻家寡妇的院墙上……”
许攸还要继续说,路过的许褚一抬腿,将他给踹下了马。
“吾乃丞相故交许子远,你是何人?”许攸迷迷糊糊地说。
“你也配姓许?”许褚有些无语,暗道:这人发起酒疯来,简直欠砍。不过此时的他怒火还未中烧,并没有多少杀意,只是想教训一下许攸就行。然而好死不死,那货见许褚是将军,竟然大叫道:“你知晓什么是姓吗?给我把你家丞相阿瞒找来,我要当面问问他,自己的狗,怎么就不教好呢?”
此话一出,许褚再也忍不住了,怒道:“你信不信我砍了你?”
“来呀来呀,我伸长脖子给你砍,你敢嘛?”许攸伸着脖子说。
许褚闻言果断砍了下去,许攸卒,享年37岁。
而后许褚前去向曹操请罪,而纪明这边……
“城主,不知道您让小道下来,有何吩咐啊?”左慈须发皆白,单论外貌年龄,看起来比炎黄都显得老。但他在时空之城却一点也不敢尊大,原因无他,除了吕布之外,其它居民俱都是几百年前的古人,而且还曾经威震天下。
左慈老则老,但想要倚老卖老,还是洗洗睡吧!
吕布这个唯一比他年纪小的居民,会告诉他什么才叫强大,什么才叫人杰。
因此,在多种原因之下,左慈和南华慢慢变得谦逊,再也没有当初在下界时的倨傲。
“没事儿没事儿,就是曹操想要请你吃饭,你高呼‘阿瞒’我来了,进去吃酒就行。”纪明坏坏地一笑,说。左慈闻言不疑有他,立刻昂首挺胸冲进曹操府邸,高声道:“曹阿瞒,本仙来了,你快设酒摆宴招待我。”
在天上装孙子那么久,终于可以下界一回,左慈此时可谓是意气风发。
只是,他却忘了,曹操此时正好听闻许褚斩了许攸,刚好在气头上。
“你你你,过来跟我走。”一群士兵走出来,有些“不友好”的将左慈带向外面。对此,安逸惯了的左慈一时没反应过来,边走边问到:“这位兄弟,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去午门!”一个士兵说。
左慈闻言一愣,愕然道:“那曹阿瞒不在府中设宴,怎么跑到午门去了?”
“设宴?呵呵。”将士从没见过这样的“傻子”,闻言有些好笑地说:“那不是丞相设宴,而是刑场,我们是要把你带去午门,砍你的头!说来你也算是倒霉,对于那些自以为是的傻子,丞相一向都是很宽容的,但很可惜,今天例外。”
“什么情况?”左慈瞬间懵逼了。
“丞相大人他正在气头上。”一个好心的士兵说。
“本仙不是问那个,我是奉了城主的命令过来的,他曹操怎能欺我?”左慈还是无法理解,于是急忙说:“城主就是你们的大汉国师,他是天上神主,你们敢违抗他的命令……”
午门已到,话还没说完,士兵就已经手起刀落,砍掉了左慈的头颅。
“不是跟你们说过,我是神仙吗?”左慈的头颅掉在地上,带着郁闷说。
一瞬间,众兵丁吓得魂飞魄散,拼了命的跑向了曹操府邸。而午门围观的人,他们也大都吓得尿了,哭爹喊娘地跑回家,躲进被窝里再也不敢出来。再次见到传令官的时候,曹操发现那人手里竟然提着一颗头颅。
很奇怪的是,明明只是一颗头,但他竟然转动眼珠子,看向了自己。
“这是何人?”曹操问。
荀彧、曹丕、许褚、曹仁等人,也是一脸的疑惑。
“丞,丞相,这不关我的事,不是我,是它,这颗头非要我把它带来,不带它就要害我。”说到这里,那传令官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而左慈的头颅,则在这个时候高高飞起,悬在了大殿中央。
“父亲,这是什么东西?”曹丕吓得瑟瑟发抖,但他还是强撑着,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态。
“子不语,怪力乱神。”荀彧被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的竟念起了论语。
“孔子吗?”左慈一笑,说:“我认识他。”
他笑得很正常,可是只有一个头颅的话,这缺不正常了。许褚胆大,见状拔出佩剑,狠狠地斩向了左慈。下一刻,只听“当”的一声,剑被震开,刃上磕出了一个大大的缺口。
“吾,吾……”曹操喘着租气,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请我吃饭!”左慈说。
谁能想象,请一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