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姐姐我来吧!”
薛姐摸了一道符出来,点燃了,把那黑乎乎的符灰抹在了手上,然后朝着那鬼道士走了过去。
鬼道士显然没有把薛姐放在眼里,似乎在他看来,薛姐跟我一样,对他是造不成任何威胁的。
薛姐念起来了,虽然她到底是念的个什么经,我一句都没听明白。不过,在她念了那么两句之后,鬼道士立马就有反应了。那家伙,直接用手捂住了耳朵,就好像薛姐念的这经文,是多么的难听,多么的刺耳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薛姐这娘们说话的时候,那声音是很好听的。但是,只要她一念经,不管是念的什么经,那声音听起来,都让人特别的不舒服。
鬼道士的嘴也开始动了,他难道也是在念经吗?一般的厉鬼,在对人发动攻击的时候,要么是用嘴咬,要么是用手抓,本事更大一点儿的,则是用幻觉什么的。
这个鬼道士,居然在那里念起了经文,这倒是挺新鲜的。
都拉乌在干吗?那娘们居然悄悄地把金蚕蛊给放了出来。那小家伙,弓着身子,像做贼一样,朝着鬼道士爬了过去。
鬼道士正忙着在那里念经文呢,一边念,他还一边在那里比划。正是因此,所以金蚕蛊朝着他爬过去这事儿,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察觉。
金蚕蛊那小家伙,已经顺着鬼道士的脚,爬到他的腿上去了。
突然,鬼道士的腿抽搐了一下。抽搐完了之后,他用手狠狠地一巴掌,向着腿肚子那里拍了过去。
显然,鬼道士是被那小家伙给咬了。他之所以拍那一巴掌,是想直接把那小家伙给拍死。
“吱吱!”
我似乎听到了一声惨叫,这种“吱吱”的叫声,肯定是那小家伙发出来的啊!难道,鬼道士这一巴掌,拍中那小家伙了?
就在我正捏了一把汗的时候,不经意的发现,我的脚边,居然有一个肥嘟嘟的影子。小家伙,是那小家伙。
“既然你已经跑回来了,还瞎叫个什么劲儿啊?吓死我了!”我说了那小家伙一句。
金蚕蛊那个没良心的,大概是觉得我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太凶了。所以,它直接把屁股给撅了起来,然后有一股子淡绿色的液体,从它屁眼里喷了出来,直接喷到了我的脚上。
我的这双鞋,可是薛姐给我买的。这小家伙,直接把屎拉到我的鞋上,岂不是太不给薛姐面子了?
虽然那鬼道士被小家伙咬了一口,但他并没有倒下去,还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着经文。金蚕蛊的蛊毒,对人那是绝对有用的。但是,那家伙不是人,是个鬼道士。
既然被称为鬼道士,那他自然就是鬼啊!蛊毒什么的,对有的鬼能起作用,但对有的鬼,那是屁用都没有的。
“金蚕蛊的蛊毒是不是对那家伙没效果啊?”我问都拉乌。
“吱吱!”都拉乌都还没开口,那小家伙自己便在那里叫了起来。
不过,它叫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并没有听明白。于是,我用疑惑地小眼神,看向了都拉乌。
“金蚕蛊说,它刚才狠狠地咬了那家伙一口,弄了不少蛊毒进那家伙的伤口里,不过那家伙似乎并没有什么事。”都拉乌说。
“连金蚕蛊的蛊毒都不怕,这鬼道士,看来当真是不好对付啊!”我说。
就在这时候,甄正那小家伙,飞快地朝着那鬼道士爬了过去。在快要爬到鬼道士跟前的时候,那小家伙将双腿一蹬,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直接扑向了鬼道士。
“小小鬼胎,居然如此大胆!”这话是那鬼道士说的,那鬼道士居然会说话,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你是铭心观的道士?”我们虽然已经往山下走了一段了,但毕竟没走多远。所以,我连蒙带猜地问了这么一句。
“铭心观只能死人知道,活人不可知!”那鬼道士说。
“听你这意思,是准备要了我们几个的性命,是吗?”我笑呵呵地问。
“那是自然。”鬼道士说这话的时候,露出了一脸的凶相。
“既然你要取我们的性命,那就让我们死得明白一些吧!”我笑呵呵地看了那鬼道士一眼,问:“不管怎么说,你至少得让我们知道,你叫什么啊!要不然,我们死后,在变成厉鬼之后,找谁报仇去啊?”
“我不仅会杀了你们,还会让你们尸骨无存,魂飞魄散。在死后,你们是没机会变成厉鬼的。”鬼道士冷冷地说。
“哟呵!”我冷笑了一声,说:“你该不会是没胆告诉我们自己叫什么,所以才说的这番屁话吧?”
“鬼隼子。”鬼道士说。
“龟孙子?”我哈哈大笑了两声,说:“你这名取得好,朗朗上口,十分好记。”
“是鬼隼子不是龟孙子!”鬼道士黑着脸跟我强调了一遍。
“我听清楚了,是龟孙子不是鬼隼子。”我一边用言语激怒那鬼隼子,一边悄悄地把银针给摸了出来。
之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