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意思就是,我反正不是华夏第一蛊师,要谁来抢,我就把百蛊盅给谁。”
这话刚一说完,那娘们便狠狠地掐了我一下,说:“没志气,姐姐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喜欢我成为华夏第一蛊师?”我问。
“既然你已经得了百蛊盅那宝贝,自然得让自己的身份配得上它。”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说。
“可我是由人啊!由人又不是蛊师。”我说。
“华夏第一蛊师的身份,与你的由人身份并不冲突。艺多不压身,多一个名头,有什么不好?再说,你现在不是正跟着那董熙婉在学蛊术吗?”薛姐说。
鬼蛊蜈已经被尤天毒那家伙弄走了,癞叔也不见了踪影,我跟薛姐继续在这里留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因此,那娘们立马就带着我离开了夺命坡,回到了调度室那里。
牧马人还是停在那儿的,看上去并没什么异常。薛姐拉开了车门,很自觉地坐进了驾驶室,把车给发动了。
“准备好纸钱,回去的时候也得用。一会儿姐姐让你丢,你就像来的时候那样,摇开车窗,一张一张地往外丢便是了。”在开出去了那么一小段之后,薛姐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前面是个什么情况,公路看上去为什么那么窄。不仅窄,而且路的一边是山壁,另一边是看不到底的悬崖。
薛姐这娘们怎么回事,她怎么不往山壁这边稍微大一点儿方向盘,我感觉牧马人现在,有半个轮子都是悬在悬崖外面的。
“你不怕把车开悬崖底下去了啊?”我问。
“撒纸钱。”那娘们没有跟我做任何解释,而是直接甩了这么三个字出来。
在听了之后,我赶紧摇下了车窗,拿起纸钱,一张一张地往外丢了起来。
随着一张一张的纸钱丢出去,原本矗立在那里的山壁慢慢的消失了。
“看明白了吧!”那娘们说了我一句。
这时我才算是看清楚了,原来山壁这边才是悬崖,悬崖那边才是山壁。怪不得那娘们说这条路有来无回,把山壁和悬崖对调,这确实太凶险了。
“你怎么知道?”我问。
“姐姐我走过这条路。”那娘们说。
接下来,一路上倒是没出现什么幺蛾子。不过那娘们一直开得很小心,在把车开回市里之后,她的衣服,都已经让汗水湿透了。
虽然像薛姐这种身材傲人的女人,衣服在湿透之后,看上去会更加的动人。但是,这娘们以后可是我老婆,看她的机会多的事。这大晚上的,衣服湿透了,容易着凉。于是,我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了她。
“穿上吧!别着凉了。”我说。
“嗯!”那娘们地应了一声,脸上还露出了一些娇媚的神情。
都到市中心了,也没什么危险了,薛姐都累成那样了。因此,我让她坐到了副驾驶,自己去了驾驶室。
十多分钟后,牧马人便成功地开回了药店门口。
那娘们累了,跟我说了声早些休息,便回坎店去了。
折腾了这么些天,我也是有些累的。因此,在躺到床上之后,我很快便睡着了。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次日下午。在醒来之后,我觉得有必要把鬼蛊蜈被尤天毒夺回去了这事儿跟董熙婉讲一声。于是,我便开着牧马人,往琵琶山庄去了。
车刚一开出路口,我便看到了一个人。白德才,那人是白德才,他在那里挥手,示意我停车。虽然我有预感,他来找我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我出于礼貌,还是踩下了刹车。
“阴尸的阴气,是不是被人夺走了?”白德才很直接地对着我开了口。
“嗯!”我点了点头,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阴气都已经被夺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白德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把自己的事管好,白家湾的事,别瞎参合。”
说完这话之后,白德才便走了。难道,他大老远的跑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白家湾的事,跟我又没什么关系,就算白德才不说,我也是不会跑去瞎参合的。
我重新发动了牧马人,向着琵琶山庄去了。
死亡公路上面那个大坑已经被填上了,因此这一次,我直接把车开到了琵琶山庄门口。
刚一走进琵琶山庄,我便听到了琵琶声。看来,董熙婉这娘们,今天的雅兴不错啊!这天才刚黑,就在那里弹起琵琶来了。
“夫君,你来啦?”董熙婉在闺房里喊了我一句。
“嗯啊!”我回了一声,说道:“想娘子了,所以就来了。”
“把你那龙箫拿出来,跟妾身我合奏一曲吧!”那娘们说。
“可我不会你弹的这《夕阳箫鼓》啊?”我说。
“妾身教你。”董熙婉温柔地回道。
把鬼蛊蜈弄丢了,我本就有那么一些心虚。现在董熙婉这么有雅兴,要教我吹新曲子,我哪儿敢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