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感觉自己的心里暖暖的,我知道江小诗是担心我不知道天高地厚,担心村民的安全,自己一个人又跑回去送死了,这才会留下这句话,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难听,而且听薛杨的意思,江小诗送我的那个女鬼,好像也是挺厉害的角色,能让人少奋斗三十年呢。
现在的江小诗应该是遇到点事情要自己解决,既然她让我等她,就说明她肯定会回来帮我解决问题的,所以我也不急了,呆在这里等她就是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己对江小诗说越来越上心了,她说的话,我也会不由自主的去听,我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喜欢上这个张口闭口就要来一句瞎搞的女孩子了吧,虽然她很神秘,神秘到我压根不了解她的程度,但就是这种宛若罂粟花一般的神秘,才深深的吸引住了我。
但另外一方面,我却又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因为我不知道这个江小诗的底细,我现在有七成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那个之前我认识的江小诗,那她到底是什么,接近我的原因是什么?我一无所知。
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现在的我只能选择相信她了,这就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养身体,每天薛杨都会给我端过来那个黑乎乎的膏药汤,从他肉痛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来,这玩意儿一定价值不菲,这样让我对那个冰冷的白发青年有一点感激之意,虽然他人挺不好说话,冰冷冰冷的,但对我还是很厚道的。
在这里我呆了这么多天,也跟那个白发青年接触了很多次,但这个白发青年每次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反正这么多天我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倒是和薛杨接触了很多,也从他的嘴里知道了很多事情。
他和那个白发青年其实不算是师徒关系,薛杨以前是弃婴,被白发青年给救了,带在身边,抚养长大,耳濡目染下也懂了很多东西,虽然白发青年不承认薛杨是自己徒弟,但薛杨还是这样一直以白发青年的徒弟自居,白发青年倒也是没反驳,就这么一直过下去了。
薛杨和白发青年的职业准确的说也不算是道士,怎么说呢,他们算是那种收人钱财,什么都干的吧,风水会看,算命会算,捉鬼会捉,龙脉会摸,巫蛊之术也略有所通,关键是有的人生病了,请去看病,居然也能搞得定,这世界上就好像没有这个白发青年不懂的事情。
当我问起白发青年的名字时,薛杨也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知道,当时把我给雷的不行,“你还不知道自己师父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啊,每次和他见那些生意上的人时,别人都称呼他为大师。”薛杨也一脸纳闷,“我问他的时候,他也没跟我回答。”
“那他平时朋友来的时候,总是会听到吧。”我连忙开口说道。
薛杨苦涩的笑了笑,“你觉得,以我师父的性格,能交到朋友吗?”
我也被薛杨这句话给堵到了,是啊,就这白发青年这性格,能交到朋友?这不闹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这个白发青年很可怜,虽然他很有钱,什么都懂,好像无所不能的样子,但居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难怪这么冷。
忽然,我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刚才和我说你是你师父养大的,你十五岁了啊,看你师父的样子顶多二十来岁,十五年前,他才几岁啊,能养得活你吗?”
“没啊,十五年前,他就长这样。”薛杨开口说道。
我愣了,“一直没变?”
“嗯。”薛杨点了点头。
“那他多大了。”我开口问了一下。
“不知道。”关于白发青年的问题,薛杨总是一问三不知,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和那个白发青年过了十多年。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村子里的事情一直在吊着我,我甚至觉得在这里过日子很舒服,每天悠哉悠哉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干,到了饭点还有人给你送饭,这日子过的跟古代的公子哥似的。
而且他们两师徒也没限制我的自由,除了正堂的那个房间不允许任何人出入之外,其他地方都随我走动,中间我还出门去买了几包烟。
不过我心里倒是一直记挂着村子里人的性命,我也有些明白过来江小诗让我在这里等的缘故,从这两天的了解来看,这个白发青年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说不定江小诗就是让他来帮我解决村子里的事情的,虽然虽然这个白发青年的脾气很臭,但我还是对他很敬畏,没办法,我爸妈的命还得靠他来救呢。
在这里呆了大概有一个星期吧,我也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不少,没有那么虚了,甚至比起巅峰时期的我,还要好一些。
我也从薛杨的口中得知了自己身体已经养好的事情,告诉我这事情的同时,薛杨一脸兴奋的看着我床边的小鼓,让我叫出那鬼看看,他还没见过玄级的鬼呢。
我心里也挺好奇的,虽然对那个差点把我给吸成人干的女鬼有点儿害怕,不过还是耐不住薛杨的软磨硬泡,最后答应了。
第一次召唤的时候,鬼怪会反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