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笑容到:“当然可以呀!我和小冯的工作正好谈完。”毛主进来到:“冯,准备好了,可冯书记和汪主席来不了,接待邻市的对口院领导呢。”
冬局马上接嘴,“那正好算啦,我们真不在这儿便餐,局里有规定。”
冯就点点头,“也好,那我就不管气罗,以后有的是机会么。”
冬局站了起来,握着冯的右手告辞:“我们就回去了,只是,刚才那事儿?”
冯答:“好吧冬局,我下来安排,你放心么。”一面对况秘笑到,“小况,真对不起哦,让你饿着肚子来,饿着肚子去,这可是冬局对你最大的关怀,我们想都还想不到呢。”
送走了二人,冯看看腕表,皱眉到:“快十二点啦,又耽搁个多钟头,真是谋财害命。”想想,问自己的院办主任。“冯书记和汪主席真是有客?早上怎么没听你讲?”
毛主鄙视的瘪瘪嘴巴。“这都猜不出?请谁也不愿请冬胖,吃了也白吃,就不请他。”
冯摇摇头:“话不能这样说,冬局是我们的上级领导,要尊重。还有毛主,我记得好像你和冬局,没有真正共过事嘛。”
冯是好意,出于一种领导之间的猩猩惜猩猩,加上自身的谨慎,他只能这样劝慰自己的院办主任。再则,也好心地提醒着对方,不要轻信那些流言传闻。至少,这些不能出自你一个院办主任的嘴巴。冯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不慎,毛主己吃过冬局的大亏,气在心里,恨在心里,一直没机会发泄呢。
其实,那次冬局对冯提出,要调毛主到局办后不久,毛主就知道了。毛主是一个自视甚高的女孩儿,对于有机会更上一层楼,到市卫生局办公室工作,自然是心之向往,高高兴兴。
可是,冬局的恶名却让她犹犹豫豫,胆战心惊。再说,她一直暗恋着冯呢,在她的眼里,除了对方是局长这一点外,冯强胜过他千百倍。可以这样说,也许她本人也并没意识到,如果不是自己对冯的暗恋,也许,她早就成了冬局手里的玩物。
这事儿过了一段时间后,一次冯让她去给局里送药品。作为全市卫生系统领导机构的市卫生局,和普天下所有的主管局一样,除了发号施令,自身只是个空架子。所以要什么,干什么,全得依靠基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卫生局管的是市内各医院,防疫什么的公共资源,因此,找下面要药,下面就屁颠屁颠的送上来,是常事儿和小事儿。
话说,毛主拎着包好的药品到了卫生局,分别给要药的高书记,陈主席,康主任等,一一奉送到办公室桌上,再告辞出来,可她手里冬局要的药,偏偏却还拎着。这一是冬局正好不在,二呢,冬局要药时有话,这药除非亲自交给他本人,不得转交给任何人代收,就是况秘也不行。当然,不在更好,正巴心不得的毛主,拔腿便走。
刚走出卫生局大门,却正好看到冬局从小车上下来,二人的眼光碰个正着。冬局自然也没让毛主推辞跑掉,而是连笑带劝的把她带到了局长办。冬局对自己看上的女人,从来是不择手段,软硬兼施的。冬局的局长光环,魁伟的身材,甜蜜的嘴巴,也让他屡战屡胜,艳福齐天。
可没想到在毛主面前,却碰了钉子。毛主不但斗胆破天荒的抽了他一个大耳光,而且还一脚踢在他下身,拉开门就跑。
冬局尽管对毛主恨得牙痒痒,却也暂时把她没法。因为,她上面就是冯,冯身后站着吴市长。
这事儿的最后结果,冬局见了毛主(当然,也难得见到一次)依然笑呵呵的,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毛主呢?思来想去,左右权衡后,自然也把冬局没法,只得佯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吃了大亏的毛主,把这事儿烂在自己肚里,就连冯也一直不知道。
现在,听冯这么好心提醒,忍不住恨恨的跺脚。“亏你说得出口?是不是一直想着?要把我送给冬胖当升官发财的礼物啊?”
冯一怔,立即查觉了对方话里的暧昧,忙笑笑,转开了话茬儿。冯一直对毛主有警惕,这警惕就是防止她向自己靠得过近。事实上,冯也有点喜欢这个聪明能干,处处向着自己的院办主任。
可直觉提醒着他,近一步,就是又一个冬局的出场,退一步,则是一个冯的新生。实在是因为旁观者太清缘故,冬局成了冯审慎自己行为和形象的镜子。
这,大约冬局自己也没有料到。
“这些报告你都读过吗?”冯指指电脑屏幕:“特别是后勤科的。”毛主知道冯又借故岔开,禁不住瞪瞪他,呶起了嘴巴。
“刚收到,没时间。”
冯微笑到。“行啦,别生气啦,工作为重吧。不过,毛主呀,我发现你生气时特别好看。”
这明显而虚假的安抚性口吻,居然让院办主任转怒为喜,喜上眉梢。“你才发现呀?哎,你是不是在家里,也常这样说你那个创作员?我知道,搞创作的人,基本上是爱生气的神经病。”
冯咧开了嘴巴,瞧,一不小心,就沾上啦?唉,以后真得注意呢。
“好好,打住打住。毛主呀,我看还是老规矩,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