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开外的莫老板娘自己不接客,可手下养着十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容美发小姐”,个个手艺精湛,风骚迷人,勾人夺魂,是这条街上有名的消魂处。
据说这家老板和本市上层关系密切,在好几次警方的扫黄打非大行动中,事先都得到了消息而毫发无损,加上莫老板娘管教有方,调教有余,其生意一直顺风顺水,找了不少的皮肉钱。
就是这么一间,有着狗屎发财运的“××××国际美容美发中心”突然异动,这就引起了吕院长的高度注意。
吕院长原是本市×国有医院的护士,在那儿足足呆了三年,然后自动辞职,自筹资金办起了这家“民心医院”
女院长吕蓉,天生丽质,高挑个儿,性格风风火火却又妩媚多情,经营有方,做人周到,普结善缘,因而人缘极好,颇具转运。
不到二年时间,民心医院在本市民营医院中,异军突出,令众人刮目相看。因此,吕院长又被江湖中人称为“吕后”
这条闻名本市的主干道,因为几乎集中了本市的“美容美发精英”是名符其实的情一条街,白天就不说啦。进入夜晚,灯红酒绿,热闹非凡,煦煦壤壤,摩肩接踵。大多是慕名而来的寻欢客。这就产生了一个重大问题,在严禁黄赌毒的社会主义中国,此街的存在,莫非真是天方夜谭?可事实上,却远非如此。
警方从来没停止过,对此类“美容美发精英”们的扫荡和打击,多次对此街进行取缔和封闭。可和绝大多数同类情况的地区一样,却总是打而不死,死灰复燃,个中奥秘就不必细诉了。
不过,在警方连续不断的沉重打击下,原来那种“美容美发精英”们,浓妆艳抹,坦胸露脐,倚门卖笑,当街拉客的丑恶现象,是看不到了。
现在你到这儿来,看到的,只是一间间朴实无华的小楼房。白天晚上,老板娘和真正的技师,都规规矩矩,明正言顺的为客理发,洗漱。可只要你是江湖中人,就会明白,在里间和楼上,有着无数个花枝招展的按摩女,只要你递个眼色,或者随便问一句,一切稳稳当当,安安全全,舒舒服服,包你乖兴而来,满意而去。
这种“美容美发精英”与公务在身警方的博弈产生的奇妙结果,在一个临界点上,找到了微妙的平衡,双方都能接受。
当然,也还有一些不懂事,做事越界的“美容美发精英”,警方时不时出动人马,扫荡打击,威慑重压,凯旋而归,成为一景。
据吕后自己说,从国营医院出来后,她原先是准备在这儿仿照“美容美发精英”们,开一个“环球美容美发培训班”,利用自身和姐妹们的天生资源,自信没有多大问题,是自己老公提醒了她。于是,欣然转项,开起了这家民心医院。
吕院长一开始态度就很明确,这条街除了自己,不能再有别的医院,进行同业竞争。她想到也就做到,因此,那姓莫的妞儿想干什么?吕后一清二楚。
“你又是怎么打听到的?”她目光炯炯的看着小伙子,粉颈直立,玉胸高耸。
小伙子知趣的退后几步,重新跌坐在沙发上。
“这还不容易,色诱呗。找几个妞儿下手,一问,什么都清楚了。”“嗯?”吕后眼光一闪,逼向小伙子白哲的脸孔。
“嗯,浪费时间?”
小伙子感到了威慑,立时坐正身子,侃侃道来。
“……据说姓莫的后台,是市卫生局冬局,冬局己接受了她的申请,正在审核呢。”“冬局?那个老色鬼,好!继续说。”“莫妞儿拟将就把这间按摩院,改成医院,小妞儿们呢,进行培训,然后全部聘为护士或后勤。医生呢,也联系了好几个退休的老医师,其余的仿照我们的做法,从各社会医院挖人临时坐班。”
吕后冷笑到:“不做婊子当医生,赖蛤蟆也想吃天鹅肉?莫玷污了医业圣地哟!这块肉,她吃得下吗?对了,取个什么名儿?”
“心民医院!”小伙子挺挺胸铺。强调到:“民心的‘心’,人民的‘民’。”
“浑水摸鱼!揩油发财!想得倒美。”
吕后连连冷笑:“事情进行到了什么地步?”“装修的下周一进场改装,妞儿们正在院里闭院培训。姓莫的三天两头催着冬局,说是时间就是金钱,要冬局深圳速度,特事特办。”
“好!明白了,办得不错。”吕院夸奖到。
“娃娃呀,跟我们几年,锻炼出来啦。这样吧,”她把刚才那张医师签的合同,从桌上缓缓推过来:“抽空去查查,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儿。还有,×局推荐了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说是学的妇科,也一同去查查,待会儿把地址相片给你。我就捉摸着,包不定这个所谓的女大学生,也像上次一样,是×局的又一个小情人,这个老色鬼,刨着碗里,瞅着锅里,还瞧着锅外,吃一拈二看三,黑白通吃呢。”
“好的。吕后,还有事情没?”“嗯,”她瞧瞧对方,沉吟着,话锋一转:“你李哥那儿怎样啦?”
娃娃骨碌碌转着眼珠子,想想到。
“哦!听说吴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