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碚鹰手中的木棍抡向了苏远的头顶之时,苏远蓦然间睁开了眼睛,双目之中放出两道寒光。网
苏远心中暗暗冷笑,如今自己的伤势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了,那么剩下的就该教训教训这群无知之辈。
就在苏远思索之时,碚鹰已然抡起木棍狠狠地砸了下来。
苏远一抬手,一抡腰间的锁链,只听到“哗啦啦”一声响,只见那锁链向上一迎,立即撞在了木棍之上,将木棍崩得粉碎。
碚鹰只感觉到两手被震得麻,甚至两臂都麻酥酥的,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几步。
这一下,碚鹰恼羞成怒,在这铸剑房中,竟然有人敢对他出手。
原来,这铸剑房是专门为叔先世家的众弟子铸剑之处,只是此处极为艰苦,而且又无法修行,根本无人愿意前来。无奈之下,最后成为了犯错弟子赎罪之处。
可是这外门由于都掌管以来,任人唯亲、徇私舞弊,这铸剑房已然成了他打击报复的工具,对他不恭不敬的弟子,甚至是那些修行很有天赋,修为很可能越他的,都被于都被锁入到了铸剑房中。
一旦被锁住,那么再无自由,只能任由于都、碚鹰之流欺凌,稍有不从,立即拳打脚踢,因此于都、碚鹰在这铸剑房中如同土皇帝一般。
像苏远这般进入到铸剑房中还敢反抗的,还是第一人。
因此碚鹰恼怒之下,立即怒吼一声,从背后抽出了飞剑,大叫道:“我先砍下你的一只手,看你还怎么反抗吗?”
说罢,碚鹰抬手从背后抓起了飞剑,向前一扬,向着苏远砍了过来。
看到这儿,铸剑房中那人立即拍掌叫道:“杀了他,竟然敢对碚鹰师兄无礼,快杀了他。”
看到飞剑击来,苏远一扬手,手中锁链一挥再次挡了出去。
碚鹰冷哼了一声,剑尖一晃,那飞剑如同一条蟒蛇一般,从锁链的空隙之中直穿了过去,剑尖插向了苏远。
而那锁链也的准头仿佛也是极差,不仅没有挡住飞剑,竟然从碚鹰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看到这儿,铸剑房那人立即高声欢呼了起来:“碚鹰师兄神剑无敌,何人能挡。”
听到那人的奉承之语,碚鹰更是得意忘形,飞剑直取苏远的手臂。
眼见着这一剑就要将苏远的手臂斩断之时,碚鹰只感觉到脖子一紧,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勒停,这一剑虽然临近了苏远,却是无论如何也砍不下去了。
而此时,铸剑房那人仍然还不忘奉承,叫道:“小子,你还不快跪下认错,碚鹰师兄飞剑高悬,此时不再落下,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机会。”
可是,铸剑房那人说了一番话后,看到碚鹰不像是故意饶过苏远的样子,反而自己一张脸憋的通红,而且还在不断地“咳咳”叫着。
铸剑房那人仔细一看,这才现原来锁链飞过碚鹰之后,恰好环成了一个圈,套在了碚鹰的脖子上,将脖子紧紧地勒住,因此碚鹰不但无法向前,而且也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这一下,铸剑房那人立即吓得不敢再奉承了,低头缩脑地看着碚鹰。
碚鹰脖子脖子被勒得青筋暴起,一张脸憋的通红之时,一眼看到苏远坐在那儿冷笑着看着自己。
这一下,碚鹰立即被激怒了,体内真气运转,手中的飞剑蓦然间嗡鸣了一声,立即绽放出刺目的光芒,飞剑脱手飞出,向着苏远斩了过去。
看到这儿,铸剑房那人立即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光芒四射的飞剑,心中惊道:“原来这就是飞剑之术,只有散仙高阶才能够施展。”
心中震惊之时,铸剑房那人立即脱口说道:“好厉害的飞剑之术。”
而这一次,铸剑房那人虽然是要谄媚,但是也同样是打心底佩服碚鹰。
只见那飞剑嗡嗡作响,气势越来越强。此时两人距离极近,而且碚鹰已然是散仙高阶的修为,这一击更是尽了全力,在这外门之中,即使是于都也未必能够躲过。
碚鹰脖子上越来越紧,心中杀机已起,双目圆睁,紧紧地盯着苏远,恨不得一剑将苏远砍为两半。
眼见着飞剑飞到了苏远面前,却见苏远将腰间的锁链向上一抬,恰好挡在了飞剑飞来的方向。
这飞剑扎落之时,竟然一下子扎入到了锁链的一个锁扣之中。
这锁链共有十个锁扣,每一个都可以插入一柄飞剑,碚鹰的飞剑插入之后,恰好被卡在了锁扣之中。
接着,这飞剑光芒立即消失,回复到了本体。
不过这飞剑毕竟还有惯性,卡进锁链之后,带着锁链继续向前飞行。
而苏远一晃锁链,剑头的方向立即转而向下,一剑插入到了地中。
只听“铛”的一声响,半截飞剑没入地中。
随着飞剑的一拉,扯动了碚鹰脖子上的锁链,碚鹰不由得向前一冲,“扑通”一声跪在了苏远的面前。
因为脖子上锁链紧紧地勒住脖子,碚鹰喘不过气来,身子弓起如同一个大虾一般,额头几乎都贴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