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青年男子自吹自擂能救下朝歌大军,但是所说的话却又完全不切实际。
想要救下朝歌大军,竟然要敌方主将南宫适所助,这根本就是不合逻辑,狗屁不通!
余化的脸上再次充满了警惕之色,恨恨地向着青年男子吼道:“看来你就是在耍我们,我就算是死,也要和你不死不休。”
而闻仲却是一摆手,止住了余化,脸上带着思索之色,问道:“你如何利用南宫适帮助我们?”
青年男子说道:“只要你将南宫适引到这里,我自然就有办法。”
余化立即向着闻仲说道:“太师,你不要听他胡言乱语,他就是在拖延时间,为的就是将我们一网打尽。”
就在余化说话之时,身后不远处已然传来了喊杀之声,这正是追兵已然临近,与朝歌大军的队尾生了交战。
听到这儿,闻仲也有些犹豫了起来。
青年男子淡淡地说道:“事到如今,你们还有别的选择吗?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听到青年男子这句话后,闻仲立即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坚毅之色:“好,我闻仲今天就赌一次,我这就将南宫适引到此处。”
看到闻仲竟然答应了下来,余化气得直喘着粗气,满目杀机地盯着青年男子。看那样子,准备随时和青年男子拼命一般。
这时,闻仲立即调转了墨麒麟,手握雌雄鞭,立即向着身后的西岐大军冲去。
此时,朝歌大军被西岐大军围住,正在节节败退,伤亡惨重。
从三个方向涌来的西岐大军,已然将朝歌大军挤向了谷口。
谷口的两侧,就是绵绵达数十里的大山,朝歌大军被推到山脚下,立即挤成了一团。
用不了多久,朝歌大军就会被逼得后退无路,最后只能落得全部被歼灭。
就在这时,闻仲冲到了两军相战之处,杀入到了西岐大军之中,只见闻仲手持雌雄鞭,不断地落下。
每一次鞭起鞭落,必然有一个西岐军士被打翻在地上。
而闻仲没有深入敌军,只是骑着墨麒麟穿梭于两军相交之处,每见有已方军士被围攻或不敌之时,闻仲立即冲到,杀了敌军,解救己方士兵于困境。
这样一来,朝歌大军的退势立即被止住,两军也暂时胶着在了一起。
看到这儿,依然站在谷口的青年男子点了点头,叹道:“闻太师果然勇猛过人啊。”
听到青年男子让闻仲亲自上前杀敌,而自己却在远处悠闲地调侃,余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画戟举起来向着青年男子的方向狠狠地挥动了一下,这才算是解了气。
不过,闻仲虽然勇猛,却是势单力薄,随着西岐大军越来越多,谷口前仅余的空地越挤越小,到处是林立的长矛,闻仲坐下的墨麒麟都无法驰骋,最后只能被西岐士兵困在了一处。
众士兵都认得闻仲,因此全部涌向了闻仲,想要杀了闻仲立下大功。
渐渐地,闻仲手中的雌雄鞭也散乱了起来,看样子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看到这儿,余化大急,向着青年男子怒道:“如果你是来救我的,现在就立即上前帮助闻太师,否则你就是敌人。”
青年男子摇了摇头,说道:“现在不到时候,等到南宫适出现的时候,我自然会出马。”
这时,只见闻仲渐渐不敌,余化气得向青年男子吼道:“如果我们战死,就算是成了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余化纵马冲向了闻仲,杀向了重围之中。
随着余化的加入,围住闻仲的众兵被杀得溃退,立即解了闻仲之围。
余化冲到了闻仲的身连,两人并骑而立,开始厮杀面前的西岐士兵。
不过这时,只见西岐大军越来越多,远远望去,那是黑压压的一片,一眼都望不到头。
闻仲此时筋疲力尽,全身沾满了鲜血,看着面前涌来的大军,就算是闻仲也从心中涌出了一股无力之感,当下甩了甩雌雄鞭上的鲜血,惨淡地一笑:“余化将军,老夫与将军共同战死,也不算寂寞啊!”
余化说道:“太师,我余化不怕战死,只是可恨杀不了那个白脸小子。”
闻仲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是没有他,只怕我们也逃不掉。与其窝窝囊囊地逃走,还不如血战到底。”
“好,那我就随着太师血战到底,杀”余化大吼了一声,双目圆睁,冲向了西岐大军。
“杀”
闻仲也是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看到闻仲和余化身先士卒,朝歌的大军也受到了鼓舞,毕竟此时再无退路,众士兵都有了死战之心,因此士气大振。
看到这儿,谷口处的青年男子暗暗点头,说道:“好一个忠勇的闻仲,大商有如此将士,也绝不能被灭国。”
此时,西岐大军之中,南宫适正远远地看着谷口处的激战。
在南宫适的脸上,一直洋溢着得意地笑容,但是看着战事越来越胶着,南宫适也不由得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