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远的话越来越张狂,竟然非要降服于他,三个草寇将军尽皆恼羞成怒。
被抓的草寇将军大叫道:“两位兄弟,你们不要犹豫了,立即上前杀了他们,我们黄花山没有跪下投降之人。”
另外两个草寇将军虽然同样恼怒,但是仍然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手拿黑幡的草寇将军向着苏远说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口口声声让我们归降,那可是对我们最大的藐视。”
苏远摇了摇头,笑道:“恰恰相反,我是有爱才之心,因此才要你们归降。”
手拿黑幡的草寇将军说道:“可笑,你知道我们是谁?也敢说是爱才?”
苏远微微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谁。”
后拿黑幡的草寇将军眼珠一转,说道:“好,不如我们来一个公平的赌注,如果你们能够说出我们的名字,我们可以和你商讨投降之事,如果不能,就请放了我家大哥。”
听到这儿,站在苏远身后的黑牛终于忍耐不住,冷冷地说道:“好一个公平的赌注,我们输了放人,我们赢了你们只是商讨投降之事,万一商讨不成,你们岂不是还要与我们继续打?”
其实,黑牛最为明白,就算是以天机营之能,也无法打探出这三人的名字。因此,这一个赌注苏远根本不可能赢的。
哪知道,苏远却是摆了摆手,阻止了黑牛,点头说道:“好,一言为定。”
听到苏远答应,黑牛心中焦急,而那三个草寇将军却是面带大喜,特别是手拿黑幡的草寇将军心中暗道:“我的赌注里有一个隐情,因此你是永远赢不了的。就算是你知道了我们三人,也不可能知道还有第四个人。”
这时,就见苏远一指手拿黑幡草寇将军说道:“当然可以,你的名字叫作陶荣,手中拿枪的那个叫作张节,被我抓住的这个叫做邓忠,”
听苏远说完了这一番话,这三个草寇将军尽皆惊得张大了嘴巴。
他们三人一直隐姓埋名,哪里想到竟然苏远能够张嘴就说出他们三个的名字,而且每个人都说得不差。
看到三个草寇将军的表情,黑牛知道苏远竟然说对了,一时间心中暗叹:大哥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五百天机营都无法查探出的消息,大哥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他还有天机二营,三营?
不过,呆愣了片刻之后,手拿黑幡的叫做陶荣的草寇将军就大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真可惜啊,你输了,我们的赌注是要说出我们的名字,可是你……”
还没等到陶荣说完,苏远立即将其打断,说道:“可是我还没有说完,你们还有第四个人——辛环。”
听到苏远说完这句话,刚刚有了一丝得意之色的陶荣三人立即再次张大了嘴巴,不过这一次的嘴巴张得更大,下巴几乎就要掉了下来。
这一直没有出现的第四个人,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而苏远的话音刚落,见旁边的黄花山的山腰上,一阵风啸之声突然响起,接着一阵狂风直扑而下,扑向了苏远。
苏远几乎没有抬头,右手将惊夜枪在马鞍上一放,接着右手抬手,手指向着半空一指。
三千乌鸦兵早就明白,这正是苏远的手势命令,虽然半空之中空无一人,但是三千乌鸦兵还是同时抬手,三千个兵弓弩指向了半空。
“嗖嗖”之声此起彼伏,三千支弩箭立即射向了天空。
郑伦和黑牛均是奇怪,苏远为什么突然要命令攻击半空,因此均是向着天空中看去。
一看之下,郑伦和黑牛不由得一怔。
因为半空之中正有一人,背后竟生有双翅,此时正向着苏远扑来。
只不过,此时三千支弩箭飞来,立即令他半空之中手忙脚乱,无奈之下急忙向着退走。
只是仓促之间,那人还是被弩箭射中了羽翅,掉了几根羽翎来。
翅膀上带着几根箭镞,半空中人双翅一震,再次一阵风啸之声,眨眼的功夫就落回到了草寇军中。
看到这儿,郑伦不由得一惊,刚才他根本没有发现此人,而且以此人速度之快,藏在山腰处明显是为了偷袭的。
如果两军对战之时此人突然出现,根本是防不胜防。
此时不必说是放出黑风的黑幡,就算是此人的偷袭,也会令自己重创。
一想到刚才自己危机重重,郑伦不由得背后一阵冷汗,此时更是佩服苏远起来。
虽然他与苏远十分熟悉,但是时间越久,越是发现苏远真的是深不可测。
至于苏远怎么知道了四人的名字,郑伦更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原来,面前的四个草寇将军正是黄花山四天君,邓忠、辛环、张节和陶荣。
就在刚才,苏远听到了黄花山这个名字之后,立即利用天河的关联搜索找到了四人。
这四人的特征明显,老大邓忠手拿大斧,老三张节手拿长枪,老四陶荣手中双锏,拥有法宝聚风幡。
唯一缺少了一个辛环,被苏远一咋之下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