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在了武庸侯的手腕之上。
武庸侯只感觉到手腕发麻,顿时无法抡起长刀,更无法继续挥动下去。
多亏这是枪杆,如果是枪尖,只怕武庸侯的手腕就废了。
武庸侯一咬牙,连忙双手握刀,刀锋向下,劈向了苏远的肩头。
可是刀还未到,枪杆已然击在了武庸侯的肘窝之上。
武庸侯半边膀子都麻了,长刀差一点就要脱手飞出。
在众人的面前,武庸侯连续发了三招,结果被苏远伤了三招,武庸侯的面子再也挂不住了。
当下,他根本不顾颜面,一声声怒吼之下,手中的长刀不停地劈了下来。
可是在苏远的面前,武庸侯的长刀根本只能发出半招,甚至有时候刚刚举起长刀,就立即被苏远手中的枪杆阻击,不得不停在了半途。
一眨眼的功夫,武庸侯就攻击了数十招,而苏远也阻止了数十招。
这数十招中,苏远的枪杆点在了武庸侯的全身各处,甚至包括咽喉等要害之处。
按照刚才武庸侯所说,只要伤到要害了,他应当认输了。
但是武庸侯仿佛忘记了刚才的话一般,依然向前攻击,而其余的众人也被苏远出神入画的枪法看呆了,恨不得再多看几眼,因此竟然没有一人再提此事。
武庸侯越打越焦躁,这种打法他可是一生也没有遇到过,特别是每招都无法施展完全,更是让武庸侯心中的怒火越聚越多。
这时,武庸侯又劈下了一刀,而苏远依然一枪杆击中了武庸侯的咽喉。
可是这次,武庸侯已然疯了,虽然咽喉被撞得气竭,但是却是根本不管不顾,长刀依然落下,一刀劈在了苏远的枪杆之上。
那枪杆极为脆弱,一劈之下立即断为了两断,而那长刀却是继续向着苏远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