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还会影响别人发力。
见天佑被彻底按住,谢必安这才提着棍子走到了天佑头顶方向。左手提着棍子,右手当空虚划,口中跟着念起密咒,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过眨几次眼的功夫,一张闪耀着橙红色光芒的灵符便虚空成型,然后被谢必安一掌拍进了棍身之中。那白色的棍子上立刻亮起了一圈一圈密密麻麻的咒印,好像一跟烧红的铁棒一般。
双手握住棍身,谢必安将长棍一头对准天佑额顶神庭穴,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似乎只是在天佑的神庭穴上轻轻碰了一下,但天佑却是突然脑袋一歪,全身的力量一瞬间就松懈了下来。
原本还在全力和天佑角力的四人都注意到了身下的躯体没了动静,愣了一下之后开始试探性的松开力气,直至彻底放手才确认了天佑是真的晕了。
四个人松开手后各自爬了起来,赵全抬来了一张木桌,然后将天佑也该搬了上去。那四人中最后来的仙长这才有空询问谢必安:“谢长使,这弟子是怎么回事啊?”
谢必安也是皱着眉头:“看起来像是炼骨期的正常反应,只是这个状态”
那名来帮忙的弟子一听立刻疑惑道:“炼骨期不是应该疼痛难忍四肢无力才对嘛?为何这位师弟力量竟如此之大?想我已是差一步就能晋升仙长的修为,竟然完全压不住他!”
旁边三位仙长都白了这人一眼,心说:“你才是快要晋升仙长,我们都晋升多少年了,还不是差点没压住?”
谢必安被问的直皱眉头,最后还是摇头道:“这名弟子情况特殊,我会请宗主们解决,这里就不用各位了,多谢之前的相助。”
四人知道这是谢必安打算送客了,纷纷客气的行礼告退,很快屋内就只剩下了谢必安和昏迷不醒的天佑他们四个。
“赵全。”沉思了一会,谢必安忽然出声。
“弟子在。”
“去宝器宗请一下鸿宝上仙。”
“弟子啊!”正要领命而去的赵全冷不丁的手臂突然被人捏住,吓得惊叫出声,随后才反应过来是身边的天佑,不过他是冷静了下来,谢必安却不淡定了。
“你为何醒来了?”
“我晕过去了吗?”天佑说话声音透着虚弱,感觉似乎全身乏力的样子。
谢必安却是根本没听到天佑说的什么,只是惊讶的上前检查起了天佑的状况。他单手盖住天佑额顶,一会儿之后却是突然惊讶的问道:“我的封神印呢?”
“什么?”还有些晕乎的天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追问:“谢长使您丢东西了?”
“不是,是我打入你体内的封神印,为何不见了?”
“那是什么?”
两个人现在感觉自己都是在鸡同鸭讲,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好在还有个置身事外的赵全较为冷静,提醒道:“谢长使,天佑师兄刚刚醒来,脑子还不清醒,不如先让他恢复一下再问不迟啊?”
谢必安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不再询问天佑问题,而是开始用自身灵力帮助天佑恢复体力。
很快天佑也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并且已经从桌上坐了起来,感受了一下周身的感觉,似乎并不痒了,而且好像比前几日熬过去之后的感觉还要舒爽一些。
“谢长使你们刚刚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不痒了?”
天佑询问情况,谢必安正好也是一肚子问题,于是两人换了个房间互相讲述情况,把这边交给赵全打扫。
一番沟通之后总算是互相弄清楚了对方知道的大概情况。天佑一边思索一边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也就是说你们把我按在了桌上,然后谢长使您使用了那个封神印想要让我暂时昏睡过去,结果却只是让我昏迷了极端时间就醒了过来,接着我的瘙痒症就自动恢复了?”
谢必安点头:“虽然其中状况我也没弄清楚,但具体过程确实如此。不过,你的状况是怎么回事?别人炼骨期都是疼痛,你为何是全身瘙痒?”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其实不是身体痒,而是骨头痒,挠也挠不着,抓又抓不到,痒起来那是真的要人命啊。”天佑一提到那痛苦的感觉还是忍不住的打哆嗦。难怪满清十大酷刑里会有挠脚底心这么一项,这痒痒又不能挠的感觉有时候确实比直接动刀子还可怕。
“你这种情况颇为复杂,我看最好还是请鸿宝上仙来看看为好。刚刚发作看起来似乎非常严重,总这样下去我担心你熬不住啊。”
天佑摇头道:“我早去过了,还有振远上仙那儿也一样,根本查不出什么原因,只是当时瘙痒还不剧烈,这次似乎比之往次加深许多,所以才会。”
“可你也不能总是这样啊。”
“谢长使不是有办法吗?”
“我?你说我的封神印?”谢必安迟疑了一下,然后道:“我倒不介意每次发作时都来一次帮你止痒,只是我也未必每次都能刚好在你身边啊。”
“这个谢长使无需担心。此症状发生极为规律,都是在弟子修炼之后一个时辰到两个时辰之间发作,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