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子拓注意力并不在这桔子树上，他端详着两棵桔子树，随口应和了凌子桐一句，继续看向眼前的树。
凌子桐好奇了，她跟过去，也仰头看去，一边问：“哥哥怎么了？是不是想将这桔子树移到空间？”
已经没了桔子的桔子树在末世根本就没有价值，谁也没那个耐心等待下一次结果子。
“可是哥哥，空间里已经有了桔子树，如果哥哥想吃，我给你摘去。”凌子桐紧接着又说。
反正艰苦朴素什么的根本不需要用在哥哥身上，一方面，食物难不倒哥哥，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凌子桐压根舍不得自家哥哥挨饿。
眼看着凌子桐就要进空间，凌子拓手快地攥住凌子桐的手腕，解释说：“桐桐，哥哥没想吃橘子，哥哥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在自己面前，凌子桐始终是冲动的，却恰恰是这样，凌子拓才更欣慰，这足以说明桐桐对他的感情是毫不掩饰的。
“好奇什么？”哥哥在他面前不会装样子，不想吃就是不想吃，再有，除了饭桌上，哥哥平常好像不怎么吃水果之类的。
再次将目光转向桔子树，问：“哥哥，这就是桔子树呀？”
“桐桐你再仔细看看，发现了什么没？”凌子拓不答反问。
哥哥必定是有了发现，凌子桐眼波从树叶到枝干，再到树枝，没错过任何一处，看了半晌，才僵硬着脖子转而回答：“哥哥，我没发现什么呀。”
“嗯。”凌子拓还是嗯了一声，并没多做解释，他绕着桔子树转了一圈，又仔细观察这跟前的这处墓碑。
之前挖出东西那座坟墓从外观看就有些不同，那边的土壤新鲜，中国农村有一种习俗，便是每逢清明祭日，家人总会为坟墓添土，所以，这新鲜的土壤在小树林并不少见，也没怎么引人注意。
同样，已经过去三月了，墓碑上有灰尘脏污也是能理解，正如眼前这座。
凌子拓越发肯定心中猜测时，凌子桐已经看完了两棵树，她还是没看出什么异常来，“哥哥，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能让哥哥这般疑惑，这里有问题是毫无疑问的。
凌子拓点点头。
反正她猜不出什么来了，凌子桐索性也不问了。
“桐桐，你仔细看着两棵树，跟别的树有什么不同没？”凌子拓没直接说出自己的发现。
被这么提醒，凌子桐又转头看向周围的树。
这一小片坟墓算是最密集的，而且几乎每一座墓碑两侧都栽种的花草树木，就比如他们此刻就站在两棵桔子树旁边，而凌子桐背后则是另一座坟墓，两旁同样栽种的果树，那树有些熟悉。
从记忆深处搜寻了片刻，凌子桐眼睛亮了一下，她想起来了，是枣树。
之所以对这树这么熟悉，就是因为凌二的木系异能跟枣树的直接关系，当日在那个院子里遇到的可比这两棵大得多。
凌子桐又回头凑到两棵枣树下面，仰头看去，说：“哥哥，也没枣子。”
按说枣子正是应该这时候结果才对。
“哥哥，这枣子竟然一个都没留下。”凌子桐感叹一句。
如果说桔子吧，还过得去，毕竟桔子比较大，漏没漏下一眼就能看出，可这枣子没桔子晃眼，而且没成熟的枣子颜色几乎跟叶子一样，除非爬树上，或者直接将树砍倒，否则，很难完全摘完。
“人的潜力真的是无限的。”再这么幽幽叹了一句。
这么高的地方，不用砍树都能摘得到。
见凌子桐压根没有跟自己在一个思路上，凌子拓好笑，这丫头总想歪。
罢了，想让她自己发现，还不如他告诉这丫头，还省时省力。
直接将凌子桐牵到枣树跟前，让她凑近一点，凌子拓指着枣树枝桠上一处问：“这是什么？”
“树枝呀。”凌子桐自然地答道。
“那这个呢？”凌子拓指着其中一点问。
“芽。”凑近了看，凌子桐说。
总算看得到了，凌子拓又说：“那你看看那两棵桔子树上有没有类似的芽。”
按照凌子拓的明示，凌子桐又回头看了两棵桔子树，凑近了看，凌子桐喃喃说：“没有。”
她不死心地又走到另一棵树前，仔细观察了良久，回头说：“也没有。”
“哥哥，这桔子树跟枣子树不一样。”
见凌子桐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惊喜模样，凌子拓清了清嗓子，笑声低沉，“自然是不一样的。”
“哥哥知道原因？”凌子桐问。
“因为这桔子树是死的。”凌子拓抬头，看着满目的翠绿说。
“不可能吧？”凌子桐凑上去，摘掉一片桔子树叶，左右翻看了好几次，又捏了一下树叶，最后将树叶折成两截，内部水分充足，怎么看也不像是要是死的。
见凌子桐有些疑惑，凌子拓解释：“或者说，这棵桔子树不会活多久的。”
“哥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