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萧寒在和邓安队长告别之后,就直接离开了,像他这种中途中加入商队的单个冒险者,自由是不受任何限制的,所以,萧寒是想走就走,根本就用不着跟任何人通报。
就在萧寒走后不久,在一座酒楼的一间房间中,身穿黑色劲装的邓安队长和几名冒险者聚集在一起,低声细语的商议着什么。
“崔建,你确认那个叫肖烈文的冒险者,身上怀有高阶功法。”说话的是一名坐在邓安队长身边,身穿白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材中等,一头黑色的长发被一根线索束缚在脑后,而在脸庞上那古铜色的肌肤上,有着一道异常狞狰的伤口,从那还未完全脱落的血疤可以很明显的分辨出,这道伤口都是近期造成的。
“是的,吴德队长,那个叫肖烈文的冒险者施展功法的时候,场中可是有很多人都看见了的,绝对不会有假。”一名冒险者立即开口回答道。
“是啊!吴德队长,邓安队长,这件事情我想只要是我们存活下来的兄弟们,都能作证的,肖烈文施展的绝对是高阶功法。”立即有人附和道。
本来象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些冒险者早就该上报的,只可惜的是当时他们随时都会遇见威虎山的部队追上来,自己的性命能否保住都不一定,所以在那种时刻,没有人会把功法的事情放在心上,毕竟就算你得到了功法,若是没有命去享受的话,那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而现在却不同了,进入了宝相帝国,那他们也暂时的安全了,这个时候,他们才有人把肖烈文身怀功法说出来。
虽然他们是一群冒险者,但是修真界的生存环境是非常残酷的,就算是一些冒险者,在见到让他们都眼红的东西之后,也会像马匪劫匪一样的出手抢夺,类似这样的事情,在修真界已经是屡见不鲜了。
听了两名冒险者所说的话,房间中的另外几人同时皱了皱眉头。
身穿白色道袍的中年男子目光看向一身黑色劲装的邓安队长,道:“邓安队长,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邓安队长皱着眉头思索了会,然后才缓缓开口道:“我想肖烈文他本人也应该知道自己功法的事情已经泄露出去了吧!但是让我不明白的是,以他大玄师的实力,在得知自己身怀功法的事情泄露出去之后,为什么不选择在第一时间逃离这里,而是继续和我们在一起,难道他就不怕我们会做打他身上功法的注意?”
“退一步来说,就算他相信我们,难道他就不担心自己身怀功法的事情从我们口中传了出去。从而为他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为此丢掉性命。”邓安队长分析着,虽然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名脑袋憨厚的大汉,但是他却一点都不笨。
“这么说来,那这名叫肖烈文的冒险者不是脑子有问题的一个白痴外,就是还有什么依仗能让他有恃无恐。”身穿白色道袍的中年男子沉吟着。
听了这话,邓安队长再次开口道:“之前我和肖烈文接触过,以我看来,肖烈文根本就不是什么脑子有问题的白痴,而且看起来还是一个拥有一些经验的老冒险者,这样的人,怎么会犯这么致命的错误。”
“那这肖烈文是什么来路,你们有谁知道吗?”白袍中年男子继续问道。
“这肖烈文是中途中加入进来了,是和我们一同同行的,至于底细,我们也不清楚,毕竟一些单个的冒险者要想长途跋涉,几乎都会加入一个商队同行的,以保证路途中的顺利,而对于这样的人,我们也不好追根问题的多问什么。”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穿一袭青色的道袍,脸色略微苍白。
如是萧寒在这里的话,定然会一眼认出这名中年男子正是在迦南帝国中,同意自己跟随商队同行的那人。
房间中的几名冒险者都沉默了下来,片刻后,终于有一名冒险者忍不住开口道:“队长,我们到底做不做,若是我们成功的得到了功法,那对我们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就算我们自己不用,如果拿去卖的话,以功法在修真界的珍贵程度,一定会卖一个天价的,况且,这门功法还是一种品阶不低的功法。”
“队长,要不我们放手一搏吧!”又有一名冒险者开口说道,眼中跃跃欲试的光芒不断跳动着。
邓安队长皱了皱眉头,不过也并未立即答应下来,而是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白袍中年男子,开口问道:“吴德队长,对于这件事情,不知你有什么办法。”
被称为吴德队长的白袍中年男子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中光芒闪烁,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思索了良久,吴德队长终于是开口了,缓缓的说道:“邓安队长,想必你还记得几天前我们和威虎山的高手战斗时,最后有一名神秘强者暗中出手相助的事情吧!”吴德队长的语气显得沉重无比。
听了吴德队长这话,房间中几名不知情的冒险者脸色都是微微一变,前面发生的事情,恐怕除了返回的那五人外,还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自然不知晓,原本这些冒险者还以为威虎山的高手是被自己的队长以及几名高手联手击杀,可现在看来,事情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