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峰靠着墙,吃力地扶着韩世融:“你太不了解了我们卖肉的这个行当了,你看他们吃你就吃?他们早就吃了一种别的药,能催情也能当解药,他们没什么事,你就惨了。”
薛峰的眼睛也不好使了,他使劲眨了眨眼睛:“我给他们用了别的药,不知道能起多大作用,你先逃出去。我已经给李青打电话了,他召集了人手马上就到。”
韩世融摇头:“你怎么办?”
薛峰没理韩世融,两只手胡乱在韩世融身上摸,甚至探到了两腿之间:“你小子居然没起来!是有毛病还是定力太好了?”
韩世融挥掉薛峰的手:“你怎么办?”
薛峰说:“我受不了了,要不你摸摸我涨成什么样?我快炸了!管他呢,操就操吧,总比炸了强!就当他们是帮我解毒好了。”
薛峰把洗手间墙上那扇一人高的小窗户打开,拉着韩世融说:“只有这个窗户没有防护栏封着,你赶快走。”
韩世融还想说一起走,薛峰就说:“你要好好的,我才能继续唱歌。你是我的靠山,靠山不能倒。”
韩世融开始踩着薛峰的腿努力往窗户外爬,一边爬一边说:“老子是个爷们儿,就是被爆了也不会倒!”
薛峰说:“老子也是爷们儿,我不会倒。”
这时候洗手间的门响起了敲门声,一声急过一声。
薛峰和韩世融谁也不着急,就好像是慢镜头回播一样,一个费了好大的力气撑着,另一个咬着牙往外爬。
韩世融太壮了,小窗户容不下他精壮的肩膀。这扇窗户再小也是他逃出生天的唯一出口,韩世融一咬牙使劲往出挤。他的肩膀上、胳膊上划出一条条血痕,白色的毛衫被刮开长长的破口,又被刺眼的血染红。
夜风清清凉凉地吹过韩世融的脸,他又被强痛一刺激,身上就觉得轻松了一些,至少牙齿能有力气咬痛舌头了。
韩世融双臂撑着窗台,使劲把腿脚拖出来。他回头看了一眼薛峰,薛峰已经倒在洗手间的地板上,眼不聚焦地瞪着天花板,裤子鼓起来一大团,他自己痛苦无力地拉扯着裤腰带,又揉捏着肿胀的部位。
韩世融纵身跳向窗外的松树。这要是平日,这点距离他稍一用力就拉住树枝了,可今天他不行,也就是勉强抓住了树梢。
树梢吃不住韩世融的重量,软绵绵地耷拉下去,韩世融跟树梢一起摔落在树下的草坪中。韩世融被摔得有点懵,躺在草坪上看着参天大树和天上一闪一闪的星光。
他仿佛又看到了冯千里灿若朗星的笑脸。
洗手间里,马洪他们用椅子砸烂了洗手间的门,他们几个人脚步凌乱地一股脑挤进洗手间,只看到薛峰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却不见那个妖美动人的韩家公子。
马洪起脚踢在薛峰身上,可脚上还是没有多少力气,他骂到:“妈的,婊子!居然给我们下药!”
大姚这会儿可不管什么药不药的,就算身上没什么力气,他的感觉还是很敏感的,玩不到韩世融没关系,有薛峰也不错。他一把拉开马洪,扑向了薛峰,三下五除二就扒开了薛峰的衣裳。
这个时候肉色当前,还有谁有闲心去追韩世融?享乐为先!
七八个禽兽一起把肮脏的手伸向了薛峰。
薛峰的眼睛这时候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有一片明亮和一团团耸动的黑影,身体的焦躁在一阵阵的撞击和疾喘中渐渐平息……
别墅外的草坪有一段时间没有修剪了,韩世融没躺一会儿就恢复了神志。他站不稳,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月色不明,地形不熟,韩世融又视物不清,他凭着感觉往前走,时不时被树枝刮伤,可一直没有停下。
好像有了一宿,他终于摸到了别墅的铁栅栏,特别高,他这时候没有力气翻过去。韩世融心一沉。可他没有放弃,而是他上上下下地摸,突然发现这不是一圈围挡,而是一扇栅栏门,门下有空隙。
韩世融冷笑,天不绝我!
韩世融爬下,尽量让自己贴着地面,好像狗一样从下面钻过去。但他毕竟是个人,铁栅栏门下的铁尖顶着他的皮肉。
韩世融就好像背上的肉不是自己的一样,硬是爬了过去。毛衫这时候处处血迹。
韩世融从门里一出来,就赶快掏出手机,他看不清屏幕,就按着记忆中赵乐平的号码打过去。
赵乐平正在帮家里送货,慢悠悠地在城郊的快速路上跑着。他面包车上还拉着好几箱矿泉水。他一听韩世融说出那个别墅的地址,立刻方向盘一转加速前进。
“姐夫,你可别死了!”赵乐平喊道,“我就在这附近,十分钟内赶到!你要是死了,我要娶我姐!”
韩世融说:“我肺漏了都没事,什么时候轮的上你了?”
果真,十分钟后,赵乐平的面包车围着马洪的别墅绕了一圈,在后门的树丛边看到一条腿。
赵乐平赶紧停车跳下来,把韩世融从树丛里拖出来。
韩世融身上烫得吓人,他一阵一阵犯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