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其数,某个女人的男人因为这事记恨张水生也是很正常的事。
张大山说:“你既然能到这里,说不定你还能帮我另一个忙。”
韩世融问:“什么?”
“我有个弟弟,叫张小山,”张大山说,“前段时间在酒吧,不知道被什么人打碎了喉结,死了。”
韩世融静静地听着,面部表情没有一点波动,就连眼神都平静得很。
张大山接着说:“当时张水生跟我说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也知道,张水生做的从来不是正经买卖,我们跟着他图的就是不被欺负。可后来,我弟弟他们的事就不了了之了,别说是交代,就是钱也没给几个。我老妈妈去我弟的公司要说法,后来……脑出血在医院里死了。”
张大山说到这里停了好久。
韩世融也不催他,悠然地抽着烟。
张大山说:“我们家就我们母子三个,他们都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我死可以,怎么也得让张水生疼一疼。”
韩世融不说话,只是看着张大山。
张大山说:“我需要你帮我弄明白,我弟究竟是怎么死的,谁打死的。我要弄死那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