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药阁。
“姐姐,没事吧!”雪微焦急的走来走去,不时望着躺在床上的雪沫,天知道,自己心里的焦急。
宁天没有回答雪微的问题,而是眯了眯双眼。
按道理雪沫应该没事啊!只是事实摆在眼前,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不对,如果没碰到或闻到那位人说的味道,就不会这样了。可还是不对啊,为什么就只有雪沫一人晕倒了,而雪微却平安无事呢?
“雪微,你能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给我说说吗?”宁天决定从雪微身上开始寻找原因。
“嗯,今天我和姐姐……”雪微知道宁天不会害她和她的姐姐,就把今天发生的一幕幕说给宁天听。
……
疼,这是雪沫此时唯一的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移动了,这是雪沫从未感觉过的疼,比自己当杀手受到的最严重的伤还疼上千倍,万倍。
“孩子,不要去反抗那些黑雾,这些对你有很大的帮助。”一个沙哑的声音从缥缈的空间传来。
谁,到底是谁在说话。雪沫警惕性的向四周望去,除了黑雾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别说人了,就连影子都没有。
“沫,好久不见,”一位老者从黑雾和白茫茫的一片交界中走了出来,“想没想我啊!”
“师父。”雪沫强忍着疼,动了动嘴唇,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
没错,老者就是雪沫,雪微,在现代的师父,落耿风。
“雪沫,别反抗黑雾,”落耿风望了望雪沫,“宁天是值得一个相信的人,我期待与你下次的相见。”
话刚落音,落耿风就消失在雪沫的视线里。
炼药阁。
“雪微,我想我应该知道了。”宁天坐在椅子上,那休闲的模样,太欠打了,“后面就看雪沫的了。”
“师父!”雪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珠大颗大颗的滴在床被上。
雪微刚想对宁天发怒,就听到自己姐姐的声音,赶紧跑过去一阵嘘寒问暖,“姐姐,你没事吧?哪里有不适吗?你……”雪微在雪沫耳朵旁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废话。
雪沫也不恼,知道自己是真的把自己妹妹给吓坏了,赶紧安慰道,“好啦,不是没事了吗?”
宁天见两姐妹聊得那么开心,且没人注意到他,于是,他灰溜溜的离开了。
半晌后,一阵惊呼从炼药阁传来,幸好有结界,不然全京城都听到了,“什么!”
“好了,别激动了。”
“姐,你没开玩笑?”
“我像是个开玩笑的人吗?”
“可,师父是在现代啊!”
“我也很好奇。”
……
一阵清风吹来,雪白的花瓣如雨如泪,凄凉而忧伤地飘落下来,好似仙女散花。它的离去,是树的不挽留,还是风的狠心就这样,满树的樱花精神充沛、不遗余力地开着,开着,直到夏天,它才慢慢凋谢。
暗处的神秘人也开始了谈话。
“哥,我心疼。”
“亦同。”
微风一吹,花瓣落了下来,犹如一只粉色的蝴蝶一边在翩翩起舞,一边在唱着美妙又悦耳的歌声。又宛如给大地铺上了粉白相间的地毯,其中的一个人拾起了落在地上的樱花花瓣,喃喃自语,“这是你最爱的花。”
樱花,如雪,却比雪还要美,樱花,似云,却比云还要纯洁,望着这棵樱花树,神秘人中的一个已深深地陷入了其境,无法自拔,任凭风吹过他的面颊……
雪沫回到自己的院子后,风卷起的樱花漫天飞舞,如梦似幻,落得很美,却又如此的哀伤,凄艳,令人心碎的艳美,落花如泪,是在为谁哀伤?为谁哭泣?
雪沫情不自禁的念起了诗,“十日樱花作意开,绕花岂惜日千回?昨宵风雨偏相厄,谁向人天诉此哀?
忍见胡沙埋艳骨,空将清泪滴深怀。多情漫作他年忆,一寸春心早已灰。”
没人知道她念了多久。纷飞的樱花和皎洁的雪混在一起,用手接住,过一会儿,手中就只剩下淡淡的樱花花瓣和一丝余香,那香味,仿佛有着雪的香味和樱花的香味,还有一丝淡淡的忧愁。
如梦般迷漓,如云般轻盈。爱你在四月里撒野,爱你在四月里低叹!风来摇摆,雨来波澜,你把生命放在短暂,一片,一片,半空中洒下雪瓣!四月樱花,生来洁净,去时素白。
如霏雪般,婉转而下,黛粉的花瓣遍布着整片天.花虽落,香犹在,逸逸地被旅人嗅入,沁人心脾.花,与彩色的蝶儿们一起,窈舞青春。
有人说樱花太过娇弱,它的生命也太过短暂,十天宛如昙花一现.可是它却开得那么灿烂、那么动人,没有抱怨自己的种种不幸,无视死亡的存在,就是凋零时也带着凄楚的美,迈着轻盈的步伐在空中施展最美丽的魔法,好似一个个俏皮的精灵,很难想象它是在面对消失,依然微笑着,直到它落地的那一刻都从未悲伤过。
雪沫不禁羡慕樱花,花香虽短,可